动物,它们就会全力驱赶这个生物。
扑打,撕扭,大鹅的战斗力比狗都要高很多,如果是群鹅,那狼看了都要掂量掂量,如果是在水里……那就真的是霸主一样的生物了。
可怜的考尔比哪里知道鹅才是农家里战斗力最高的生物,见鹅扑棱着扑过来,他不耐烦的一脚就踹了过去。
然后……
鹅就疯了一样朝考尔比扑了过来,尤其是头鹅更是气势十足,一对翅膀只一个击打,就把考尔比击打的一个趔趄。
“啊——ohgod!我的上帝,这是鹅吗,怎么会这么凶狠!”考尔比急速后退,痛苦的呻吟两声。
那一个扑击打在他的小腿肚上,他毫不怀疑自己这条小腿肚子会青肿很多天。
扑击完后就是啄和扭,如果隔着衣服的话还咬不疼人,但光着身子的考尔比受不了这份苦了。
扁平的钝嘴一旦咬住肉,就轻易不肯松口,又是扯又是扭,360个角度,可谓让考尔比享尽了疼痛。
考尔比被啄的接连后退,直退到木棚的嘴角落才找个了机会踹断一个木棍逃了出去。
鹅的领地意识很强,见考尔比逃了出去,也就没有再追击,可等待他的,还有一个又一个的噩梦。
陈二狗正带着一群人在院子门口等待着。
考尔比一跑出来就迎面碰到了他们。
“想跑?”陈二狗眼神冰冷的看着考尔比。
陈二狗就是苏阳刚回来时,带着村里一群年轻人看他的那个男人,强壮的像一头熊,或许真的能跟熊拼一拼也说不定。
“我是米国人,我有人身自由的公民权利,你们无权关押我!”
考尔比大喊,他浑身都是动物的粪便,身上紫一块青一块,有些地方甚至有血迹,他需要清洗,也需要休息。
最重要的是,他再也不想跟那种恐怖的生物在一个地方了!
“什么米国?只吃大米的国家吗?”一个孩子问道。
“是一个国家啦,听说在大海那边。”另一个孩子卖弄自己的知识。
“这里不是米国,这里是截阳岭。”陈二狗结束了他们的对话,他粗壮的腿猛地抬起来,一脚踹在考尔比小腹上。
考尔比只感觉自己的小腹像是被巨大的山石猛地撞击,然后一股大力传来,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向后仰去,竟是被一脚踹飞起来!
考尔比身形也算高大,但在陈二狗面前竟显得有些袖珍。
陈二狗只一用力,就拎起了考尔比,然后,考尔比又再次被扔回了鹅厩。
考尔比逃,陈二狗扔回,这样的剧情一直上演到晚上,苏阳背着陈玉兰的回归。
“点槐火,升金台——”村长再次喊道。
此时已经是夜里九点钟,但这丝毫不影响祭祖的再次进行,人齐了,就开始祭拜。
陈玉兰是最后一个到的,也是最后一个祭拜。
且不管陈玉兰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当她的脑袋磕向这块土地时,祭拜后的狂欢,就彻底开始了。
鸡鸭鱼肉,猪牛水果,截阳岭的大山中藏着的好东西一股脑被挖掘出来,全用在了祭典上。
这三天,众人既不用工作,也无需忧虑,喜欢吃就吃,喜欢玩就玩,渴了喝酒,困了就睡。
这是比新年更让大家喜欢的节日,除了截阳岭,再无一个地方有这样的盛况。
当然,相比于外面的喧闹,这个院子,就显得格外安静。
“陈姐,他就是罪魁祸首。”苏阳低声说道。
房间算上考尔比,不过九个人,陈家四人,苏阳苏修永,在加上天机子和村长。
这个小房间显得无比压抑。
考尔比浑身散发着恶臭的味道,即使经过冲洗,也久久不能散去。
陈玉兰眼睛中燃烧着疯狂。
“你们,你们不能杀我,我是米国公民,我的人身安全受到保护的!”考尔比疯狂的大喊。
经过一下午的折腾,他的精神状况却并不差。
他可是听说过,华夏人都十分尊敬外国人呢。
“这里是截阳岭,收起你的那套说辞。”苏阳冷冰冰的看着考尔比。
和陈玉兰一样,他一样已将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稍有异动,就会把这个用毒的外邦人,烧的粉身碎骨。
“有三点要问。”苏修永突然出声道。
“第一点,你是什么人?第二点,你来做什么?第三点,谁让你来做的。”苏修永眼神同样阴戾,他对截阳岭确实怀有其他目的,但这并不妨碍他爱这个地方,也不妨碍他爱这里的人。
截阳岭本身就是个隐蔽之处,要说这考尔比是迷了路走到这里来,他是一万个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