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油头粉面的公子哥,是中常侍张让的一个侄子,最得张让喜欢,因此在雒阳也是位横着走的人物。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一言不合,袁绍一拳就照张家侄子面上打去。
“啪!”的一声闷响,袁绍一拳正捣在张家侄子脸上。
“你敢打我!小子们都给我上,打死这家伙。”张家侄子捂着带血的脸,嚎叫着对身后几名打手命令道。
平时仗着叔父张让的疼爱,他什么时候吃过这种恶亏。顿时恶向胆边生,怒从心中起,狠不能立刻治袁绍于死地。
一时群情激奋,五名人高马大的打手,嚎叫着冲向袁本初,几人混战在一起。本来大好的拍卖场,变成了武斗行。
袁绍一人面对张家侄子带来的五名打手,也不落下风,几人拳来脚往,缠斗在一起。老鸨尖叫着阻挡也无济于事,反而让局面变得更加混乱。身处二楼的貂蝉却象没事人一样,好整以暇地观看着这场无聊的打斗,就像是在看杂耍。
“轰隆!”
一声巨响,袁绍愤起一脚正踢在张家侄子身上。张家侄子羸弱的身子骨怎禁得住袁绍的大力一脚,从一丈多高的台上骨碌碌滚了下来,躺在地上一动都不动了。
“出人命啦!”
“打死人啦!”
“明月楼”里响起了各种惊叫声!围观的众人见出了人命案,唯恐祸及其身,也是作鸟兽状,一轰而散。
袁绍也没想到这张家侄子这么不经打,只是一脚就被踢趴下了,生死不知。一时头大如牛,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张让现在是权势涛天,自己要真将他的侄子给打死了,张让还不将自己活剥了,逃吧!
想到这里,袁绍也顾不上张家子侄死活,猛出几拳,迅速摆脱众人纠缠,趁着夜色逃之夭夭。
时间不长,中常侍张让便亲自带着一队宫中禁卫向出事的“明月楼”赶来。
诸如这样的事,一天之间,接二连三发生,这还仅仅只是个开始。
接下来的一天,更多离奇的事发生了。
河南尹何进家的兽栏,大白天无缘无故的起火。几十匹列马发了狂一样狂奔而出,一下子撞死了十几个人,撞伤了几十个人。
司徒袁隗大人在上朝的途中,拉车的马突然不听使呼,向前狂冲。在撞毁了几架同僚的马车之后,才停了下来,不过此时司徒大人已是鼻青年肿,狼狈不堪。幸好没有造诚仁员伤亡,不然这乐子就大了!
……
似乎有一只无行的幕后黑手在推导着这一切,但不论是雒阳城的城卫还是禁军查探之后,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似乎都是巧合,诸多的巧合遇到了一起就成了现在这样子。
但受害者又怎会相信这样的解释呢!
于是中常侍张让派人追捕袁家大公子,不死不休,还直接跑到袁府讨要说法。何家着火自家损失不算,还赔偿了大笔金钱才算着罢。
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本来这些大人物都将心事放在皇甫剑身上,出了这么一通事后,一个个都忙得焦头烂额,互相猜忌,自顾不暇,谁还有心情再来算计皇甫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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