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之后,张飞的五千豹骑就驻扎进了楼兰城中,现在皇甫剑的亲卫营只剩下了五百人,统领张燕战死,已算是名存实亡了,张飞的豹骑便临时充当起皇甫剑的亲卫营。
安排完毕,皇甫剑让大家散了,各自回营准备,大队人马又将西征。
皇甫剑这一次目标很大,决定要一战收复天山南北的大片地区。北匈奴已被打残,西部鲜卑已经掌控在手,再打下乌孙,他的西部疆土就连成了一片,完成了跃马天山南北的壮举,最起码是前无古人。
众人走后,大殿中就剩下张飞、解忧、楼兰王、十八龙骑、铁鹰、石猎、胡车儿等近侍随臣。楼兰王现在是无官一身轻,反正她已打定了主意,以后就跟在解忧身边。
“翼德,将龟兹的情况,给本将详细说说。”虽然龟兹的战报,早就飞鸽传书到了皇甫剑手中,但那上面写的极为简单。张飞来了之后,这些天皇甫剑也一直无暇过问。
张飞听了皇甫剑的话,大嘴一咧,黑炭般的脸上露出兴奋之色。大手舞动,眉飞色舞地将龟兹守城、夜袭、劝降等事,一一细说了一遍。那说得是天花乱坠,绘声绘色,让大家都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完了之后,又是对黄叙、郭嘉两人,大加赞赏。
“翼德,你果真是员福将啊!连乌孙大帅都被你降服了。有了耶律奇,我们攻取乌孙就容易多了!”皇甫剑听到张飞劝降了耶律奇,大是欢喜,连声赞道。
在听到郭嘉那层出不穷的守城之法,和夜袭大营之计,皇甫剑也是微微点头,满脸带笑,郭嘉这颗雪藏的大棋终天在西域之地绽放了光芒。
郭嘉就是郭嘉,那天马行空的小手段还真是让人防不胜防。不要说乌孙这些草原民族了,就是深殷战阵之法的汉军碰到,也会被他弄得焦头烂额。
“张将军,归降的乌孙大帅是叫耶律奇吗?”张飞讲完,站在皇甫剑身旁的解忧公主是一脸激动,急切地问道。
“是啊!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公主也认识他?”张飞微楞,晃着大脑袋答道。
“耶律奇,四十来岁,一定是他,少爷我想见见这位耶律将军。”解忧脸上的兴奋之色愈加浓郁,对皇甫剑娇声说道。
“耶律奇,忧儿认识这位耶律奇?”皇甫剑也是有些诧异,问道。
“我父王在世的时候,他就是我父王帐下一员大将,深得父王器重,更是王府中的常客。那时解忧还小,他就经常带着解忧骑马、打猎,还是他教会了解忧骑马的。父王出事的时候,耶律将军正好不在都城,要不然我父王也不会被叔父所害!”
想起往事,解忧又有些失神,脸上露出一股响往又有些悲意,说起往事都有些飘忽。
“耶律奇既是公主家旧臣,太好了!幸亏本将一时收手,没有将他宰了,不然末将罪在大了。末将这就让人将他叫来,拜见公主。”张飞听后,一脸欣然,大声说道。
“去吧!”皇甫剑也是微微点头,对张飞说道。
看着解忧暗然神伤,楚楚动人,皇甫剑又好言相慰起来。好一阵过后,解忧才恢复了平静。
时间不长,护卫来报:“耶律将军求见!”
“让他进来吧!”皇甫剑答道。
“罪将耶律奇拜见将军!”耶律奇走进大殿,以汉人之礼,跪拜在地。
耶律奇看着坐在上首的皇甫剑,心中暗惊。这位汉人将军看起来虽然年纪轻轻,更是一表斯文,但身上流露出来的淡淡威压,却让他从心底升起一股敬畏,不敢造次。
“耶律将军请起,两国交兵各为其主,说不上什么功过。但你既然归顺了我镇西军,也就是我镇西军的一员,以后不要再称什么罪将了。”
皇甫剑看着跪在殿中的耶律奇,脸上带着淡淡笑意,和蔼可亲地说道。
“谢将军!”耶律奇听了皇甫剑的话,心中微动,又拜了一拜,才站了起来。
虽然没有亲自见过皇甫剑打仗的样子,但这些曰子他从豹骑口中听闻了太多的皇甫剑传奇经历,对皇甫剑也是心驰神往,现在见皇甫剑对他如此客气,还是有些激动。
“耶律叔,真的是你!”一旁的解忧公主,打量着下面的耶律奇,早已是饱含热泪,跑到了耶律奇面前,拉着耶律奇的手,激动地说道。
女大十八变,解忧十岁出逃,现在已是二十多岁的大姑娘,早就变得不成样子,耶律奇哪里还能认得出。十几年时间,耶律奇虽然有些变化,但从三十岁到四十多岁,骨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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