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董太师帐下先锋大将胡珍是亦!汝等逆贼,见到朝廷大军,还不赶紧弃械投降,难道是想造反不成?”胡珍也是一摆手中长矛,高声怒喝。
对于董卓军来说,董卓掌握着汉帝,更为当朝太师,可以名正言顺地号令天下。他们才是代表着朝廷正宗,是官兵。所谓盟军都只是些乌合之众,是叛军。所以胡珍说起话来,也是理直气壮,盛气凌人。
“哈、哈、哈……”孙坚仰天长笑,手中古锭宝刀直指胡珍,大声骂道:“董卓,国贼尔!祸加至尊,虐流百姓,mi乱宫闱,天下之人,无不想食其肉,寝其皮。你等贼党居然成了朝廷大军,我们正义盟军却成了叛军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一群反贼尔!也敢掳董太师虎威,着实可笑!”胡珍看了看孙坚身后的一万五千大军,又看了看自己身后的三万大军,更是信心倍增,猖狂地大笑起来。
“恶贼,找死,拿命来!”孙坚怒极,拔马提刀向胡珍扑去。
胡珍丝毫不惧,也是挺矛拍马迎上了孙坚。在西凉人眼中,最不惧的便是单打独斗。
“咣当!咣当!……”刀矛撞击之声,不断传来。
一时之间,胡珍与孙坚两个统兵大将战在了一起。
两人刀光矛影挥成一团,周围数丈之地尘土飞扬,呈现出一片灰蒙蒙。
胡珍虽勇,但还不足以抵挡得住战意盎然的孙坚。二十个回合之后,胡珍就只有了招架之力,没有了还手之功,浑身更是被汗水浸透,双臂酸麻。
“啪!”胡珍趁两人错马之机,一拔战马掉头就跑。他可不想被孙坚活活累死。
“兄弟们,随本将杀敌!”孙坚趁势大喝,一马当先朝董卓的三万大军冲去!
“杀!”一万五千大军见主将如此勇猛,大受鼓舞,气势大涨。一个个手举刀矛,向面前的董卓军狠狠杀去。
一时之间喊杀连天,寒芒闪闪。
一万五千大军对战三万大军,居然是气势如虹,打得胡珍的三万大军连连后退。
“撤!”胡珍见孙坚军勇,挡敌不住,急忙下达了撤军的命令。
“追!”孙坚又岂肯放过,穷追不舍,一直追过五里之地,追到了胡珍的军营前。
“咻、咻、咻……”胡珍的大营中冒出满天箭雨,孙坚的前军猝不及防之下,倒下了一片。
“退兵!”孙坚见胡珍率领残部渐渐退入营中,而营中飞出来密集的箭雨又给他的部下造成了极大伤亡,无奈之下,只得传令退兵。
孙坚的第一战,以一万五千对胡珍有三万大军,结果是大获全胜。
以伤亡极小的代价,干脆利落地打败了胡珍的三万大军,胡珍的三万大军伤亡惨重。五里之地到处都是董卓军的尸体,和丢弃得满地都是的刀矛,旌旗。
孙坚大军欢声雷动,带着缴获来的大量刀矛,旌旗,在距离胡珍大寨五里处扎下了大寨。一面兴奋地派人向联军盟主皇甫剑报捷。
当天夜晚,胡珍大营中,胡珍唉声叹气地坐在胡椅上。他也没想到这个孙坚居然如此厉害,以一万五千人打败了他的三万大军,更是险些丢了自己姓命。
这时,参军李肃从营外走了进来。
见胡珍一脸的愁云,李肃走上前去,说道:“将军何需多想,胜败乃是兵家之常事!只是一次小小的失利而已,将军所部伤亡并不算巨,明天还可再战!”
“哎!老弟有所不知,为兄这次可是在太师面前立下了军令。如今初战失败,叫为兄如何向太师交待!”胡珍长叹一声,无精打采地说道。
“其实要败孙坚也不是件难事。”李肃见胡珍愁眉不展的样子,微微一笑着道。
“老弟有何良策,快快道来,胡某绝不会忘了老弟大恩!”
胡珍听了大喜,忙站了起来,对李肃躬身作揖,哀求起来。
“将军请想,孙坚所部刚刚大胜了一场,而将军又大败了一场。孙坚一定会认为将军今夜坚守寨门不出,更不会想到将军晚上会去偷营劫寨。将军何不来个,反其道而行之,趁孙坚军不备,今夜全军尽出,偷袭孙坚军大营!”
李肃看着一脸渴求的胡珍,一付成竹在胸地说道。
“老弟之谋,出其不意,定可胜那孙坚。”胡珍听后大喜,转愁为喜起来。
四更天之时,月朗星稀,邺城郊外,一片宁静。
就在这时,胡珍大营寨门大开,数万军队踏着夜色,向孙坚所部营寨悄悄摸去。
连曰来的急行军,再加上今天白天的一场大战,孙坚所部是又疲又惫。四更时分,又是人睡得最鼾之时,孙坚大营里,除了几盏明灭不定的灯光外,就是看守寨门的守卫,也忍耐不住,东倒西歪地靠在了寨墙之上。
“杀!”胡珍见后大喜,狂吼一声,带着近四万大军杀向了孙坚大营。
四万人马,箭如雨注,守在寨门附近的士兵一个个还没有醒过来,就倒在了箭雨之中。胡珍一拍跨下大马,一马当先地杀向了孙坚营军。
一片人喊马嘶!胡珍带着四万左右大军,大孙坚大营左右砍杀,孙坚大营中一片混乱!
“将军!董卓军队杀进大营来了!”孙坚的中军大帐之中,孙坚睡意正浓,这时侍卫跑进来,大声喊叫道。
“什么?董卓军偷营来了!”
孙坚一听,满身的睡意顿时跑到了九宵云外,惊出了一身冷汗,从榻上一跃而起。
“备马提刀!”孙坚迅速穿上甲胄,朝大帐外跑去。
此时,大营之中到处都是火光,喊杀声。胡珍率领大军已经杀透了前营,正向孙坚的所在的中军大营杀来。
“主公快走!”混乱之中,黄盖、程普、祖茂、韩当只带着数百侍卫赶了过来。
“走吧!”孙坚看了一眼陷入血色之中的大营,提取侍卫递过来的古锭宝刀,上了战马,痛苦地说道。
此时此刻,孙坚是万分后悔,但势已至此,再不走,他怕是想走都走不了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