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的惨叫声不断传出。就是前面有墙垛掩护,头顶有帐篷遮挡,还是有不少武陵卒的脑袋露在了外面,一支支利箭精准地找上了这些脑袋。
因为挡住了镇西军投石车投掷出来的油弹、石弹,有些武陵卒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就忘乎所以了,就得意忘形了,将他们脆弱的脑袋伸出了墙垛。这些脸上还带着兴奋之色的武陵卒,做梦也想不到,他们没有死在镇西军的油弹下,却死在了镇西军的弓箭下。
他们忘了一件事实,就是镇西军在没有使用投石车、油弹前,也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这些武陵卒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所以他们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银狐营其余步卒继续向前,快到城墙下的时候,三百扛着简易攻城梯的刀盾兵突前一步,迅速将木梯搭在城墙上。然后,嘴里咬着战刀,一手扶梯一手举盾,向上爬去。
在他们后面,银狐营的长矛兵也跟了上来,一个接一个地向上攀爬。
武陵郡太守金旋,站在城门楼上,看着不断向上攀爬的镇西军将士,脸上露出一股狠厉之色,对身边的巩志说道:“巩从事,城头由你全权指挥,本官和君儿下去迎敌!”
金旋更喜欢做这种砍人的事,他的武艺还是相当不错的。金君比他老子更要夸张,别看他只有十五岁,长得瘦瘦长长的,可是他手中的那根熟铜棍最少也有六十来斤,小小年纪就比他老子还猛,除了打打杀杀之外,他也不会其他的东西。
相比于金旋父子,巩志就斯文多了,象一个文士,还有一肚子的花花肠子,不然也想不出破解镇西军的投石车、油弹之法了。因此将指挥的大权交给巩志,是很明智的,不得不说金旋还是很有眼光的,还是有点领导艺术,算是个人物。
“主公放心!”巩志听了金旋的话,很是受用,也很感动,这是主子对自己的信用啊!自己可不能辜负了主子的期望。
“你办事,我放心!”金旋留下了这句话后,就提着大刀,带着金君下了城门楼。一人走向左边城墙,一人走在右边的城墙,两父子分工合作,肩负起了守城的重用。
巩志目送金旋、金君父子离开,看了看即将爬上城头的镇西军将士一眼,然后缓缓地挥动了手中的一面红色旗幡。巩志坐镇城门楼内,除了城头失守,不然也不用担心自已的安全。城门楼居高临下,巩志以红色旗幡发号旋令,城头上的士卒远远地就能看见。
城门楼上红旗招展,那是巩志在下达还击的命令。城头上的武陵守军见了,立即搬起身边准备好的石块、擂木、滚油、沸水、烫粥,一古脑地向城墙上的攻城梯砸去。
好家伙!一时之间,城头上飞出了一块块石头,一根根擂木,一瓢瓢滚油,一桶桶沸水,一锅锅烫粥,各种物件交杂在一起,异常壮观。就快接近城头的银狐营将士,心里还在想着充当第一个杀上城头的英雄呢?没想到突然遭受到了这般沉重打击。
石块砸中的声音,擂木顺着攻城梯滚动的声音,滚油、热水、烫粥浇在人身上发出的“滋滋”声,各种声音不一而足。一些银狐营将士被石块砸下了城墙,还有一些被擂木砸得血肉模糊,更多的人身上淋上了滚油、沸水、烫粥等物,顿时惨声大叫起来。
攻城梯上的数百将士,遭到了毁灭姓的打击,死伤惨重。只有少部分人避过了此种厄难,还仍旧顽强地向上爬去。但一下子伤亡了这么多人,攻上城头的镇西军人数太少,不一会就被金旋、金君父子率兵打了下来。
虽然镇西军的弓箭手给城头的守军也遭成了一定伤亡,但相较镇西军的伤亡来说,守军的伤亡还是少了很多。镇西军的第一次攻城,在付出五百余伤亡之后,宣告失败。
祖茂骑在战马上,远远地看着这一切,脸上红得滴血,刚牙崩碎,不甘心地下达了收兵命令,整兵在战。
且不说祖茂在临沅城下攻城受挫,却说郭嘉、李傕、韩当三人率领五千精骑,一万五千步卒前往五溪蛮郡,想趁势夺下五溪蛮都,将五溪蛮众也牢牢控制在手。
五溪,指沅水流域的五条支流,樠溪、潕溪、巫溪、辰溪、酉溪。“五溪蛮”,是指生活在五溪地区的少数民族,朝廷因为这些地区的少数民族未被开化,故以蛮称。
五溪蛮都,即今洪江市黔城镇。洪江市黔城镇向为五溪蛮地的政治、军事、经济、文化、交通、宗教中心,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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