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肌rou上四枪,沙摩柯彻底地成了一个血人。
皇甫剑的出手很有分寸,枪刺的位置也很有讲究,深两寸,不多不少。
除了放些血外,对比狗熊还壮的沙摩柯来说,这些小伤并无大碍。虽然皇甫剑说的很狠,一付杀意腾腾的样子,但皇甫剑还真不想杀沙摩柯。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皇甫剑刺中的位置都是神经汇聚的地方,也就是通常讲的xue道。你说一个人十六处神xue道被刺,会是什么结果有的地方痛,痛彻心扉有的地方酸麻,象是被一只只蚂蚁啃食了一般有的地方奇痒难当,痒到了骨子里。
沙摩柯虽然皮糙rou厚,可他也是人,也有各种感觉。所以沙摩柯嚎叫着从庞大的金牛兽上滚了下来,又在坚硬的地面上打起了滚。一个巨大的汉子,象个孩童一样在地上痛苦的滚动,那样子既有点好笑,又有点惨不忍睹。
有时,死亡并不可怕,一死百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但还有种说法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现在沙摩柯就处于这样的状况。他的身体除了在不停地冒血外,更是又痛又酸又痒。这种来从灵魂深处的感觉,不要说是人,就是野兽也禁受不了。
沙摩柯在剧烈地翻滚,在惨厉地嘶吼,在一个劲地扑打着地面。
轰轰轰干硬的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又一个大坑,是被沙摩柯撞出来的。
三千蛮兵早已不跳桑巴了,一个个睁大着惊惧的眼睛,呆若木ji地看着他们的大王,他们无敌的大王在地上痛苦地嘶鸣。
皇甫剑坐在狮虎兽下很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心里还升起了一股快感。原来让别人痛苦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也难怪会有那么以虐人为乐,乐此不疲。
跟随在皇甫剑身后的一千铁骑,十八龙骑,亲卫大统领吕布的脸上都露出了各种怪异的表情。没有欢呼,没有隆隆的战鼓声,只有一股从心底升起来的惧意,就连吕布也一样。
暮chun的太阳照shè着大地,南方的气候开始变得温和起来,十分宜人。两军阵前无论是镇西军将士还是三千蛮兵,都默默地承受着,一点声息都不敢发出来。
主人,我愿意臣服沙摩柯已是十分虚弱,匍匐在皇甫剑坐下狮虎兽脚下,嘶哑着说道。他的那柄大铁蒺藜骨朵早就不知被他扔到了哪里,就连金牛兽也仿佛遇到了极其恐怖的事,颤颤抖抖地站在一边,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看了看趴在地上可可怜怜的主人,又看了看坐在狮虎兽上冷漠的皇甫剑。
卟嗵三千蛮兵轰然跪地,连他们的王都跪下了,他们这些蛮兵当然也要跪下了。蛮人虽然不讲教化,但更崇尚武力,连自己的王都被这个年青人打得没有一点脾气,他们当然是心诚悦服,视为天人了。
哼让那些藏在山中的蛮兵都出来吧皇甫剑冷冷地说道。
诺沙摩柯象乖孙子一样,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答道。他身上的枪伤已经不流血了,身上的痛楚也在慢慢消失,但那种刻在心灵的上记忆怕是永远也消散不了。
去将山中的人都叫出来,都来拜见新主沙摩柯象是忠诚的卫士站在皇甫剑身边,对三千蛮兵吼道。虽然他在皇甫剑面前畏畏缩缩,但对三千蛮兵还是不假辞sè的。
轰三千蛮兵如临大赦,一下子消失得一干二净。
时间一点点过去,皇甫剑也没有与沙摩柯多说些什么。
沙摩柯一付温顺的样子,让人看了不免有种好笑的感觉。好在并没有让皇甫剑等得太久,壹头山山上各个角落一个个蛮兵不断涌出,又一个个规规矩矩地走到了两军阵前,然后跪倒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
快些带人为本将营中中毒的将士解毒,要是他们有个不测,本将将你这一身厚皮扒啦。皇甫剑声音很冷,没有一点求人的觉悟。
诺沙摩柯现在在皇甫剑面前是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为了保住自己身上的这层厚皮,沙摩柯哪敢耽搁,急急忙忙地在蛮兵丛中大声招呼起来。
蛮王一声令下,这些蛮兵无所不从,一堆堆草药投进了附近水源,清除水源中的毒素。数十蛮人祭祀到了镇西军营中,为中毒的银狐营将士解毒。
沙摩柯臣服,五溪蛮归顺,剩余的事自是由郭嘉等人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