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敢提刀砍我?”秀里并不相信傅书宝的说法。
“不信的话你去试试吧,其实也不用进城,就站在城门下喊两声就行了。”傅书宝怂恿道。
“去就去!”秀里受激,直接向厚土城骑马跑去。
看着一溜尘土在马蹄下翻卷起来,又被风吹散,秀里眨眼去远,芝尼雅有些担忧地道:“宝哥,既然你知道会有人想杀他,为什么还要他去呢?那样不是很危险么?”
傅书宝道:“他那样的人,不亲自吃点苦头是不会相信的,我从方信那里得到了一个情报,据说英石城的洛震天已经派人给图土城主送了一封密函,那密函的内容我们固然无法看到,但这种事情猜也猜得到,那是清逸王爵想借助图土的手干掉我师父,先吃了他这颗软柿子,而这对于图土来说是很好做的事情,完全可以借助那些盗贼团或者亡命徒的手,事后也可以推个一干二净,所以,我敢肯定,现在进城,只要大吼那么一声,肯定会有几百人为了赏金而提刀杀他。”
“真的有危险啊?那还让秀里大叔去冒险?”芝尼雅一点不理解傅书宝的用意。
傅书宝笑道:“我师父是什么样的人?他爱惜他的皮肤比你们这些女生还离谱,我就不信他不爱惜他的命,放心吧,他很快就会回来的。”
芝尼雅的玉靥之上仍残留着些许焦虑的神色,毒音儿插嘴道:“芝尼雅你就别替他们师徒俩瞎操心了,定天王爵是宝哥的师父,在某些方面,道行更深。”
某些方面的道行,那一定是贬义的。这点,傅书宝从毒音儿那独特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出这一点来。这也难怪,一个头发长期梳理得锃光瓦亮,手里还拿着一把有着嫖客字样的铁骨扇,这样的大叔他怎么能取得女孩子的好感呢?
又说了一会儿话,前去以身犯险的秀里突然又返了回来。去的时候他是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回来的时候却是两手空空,满脸尘土,好不愧狈的样子。
“秀里大叔,你的马儿呢?”芝尼雅着急地问道。
秀里啐了一口“妈的,果然和你小子说的一样,我一到城门下,大喊了两声我是定天王爵秀里,结果不知道从哪里放来几支冷箭,把马射死了,如果不是我跑得快,我身上恐怕已经插满箭矢了。”
“这样的话,我们岂不是进不去这厚土城了?”毒音儿也是一脸的错愕。
傅书宝摇了摇头,”今晚怕是不行了,贸然进去是很危险的事情,我们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秀里气道:“你小子倒是想个办法出来啊,师父我丢了面子,差点被人射成刺猬,不给他们一点厉害瞧瞧,我们以后还怎么让他们臣服呢?别人还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软蛋呢!”
“那你硬一个给我看看?”
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