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难以理解……啊……唔……”
闻人若即心念电转的想着,突然间发出一阵带着痛楚的娇啼,身体已被薛天衣缓缓的侵入。
“若即姐,忍一下,一会儿就不疼了……”薛天衣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响起。
“呃……”
闻人若即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眼前那张带着几分得意、几分坏笑的脸孔,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忽然双臂伸出,环抱住他的脖子。满怀幽怨的道:“你这坏蛋,占了我妹妹的便宜,又来欺负我!我们姐妹俩怎么就这么倒霉,都遇上了你?”
“若即姐,你信不信,有些缘份是上天注定的,纵然经历千年万年,都不会有所改变。你有没有一种感觉,我们前世就是相识的?”薛天衣知道闻人若即初经人事的痛楚和不适,进入她的身体之后,并没有任何的动作,嘴里喃喃说着,温柔的亲吻着她的脸、她的唇、她的颈、她的胸……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闻人若即并没有否认薛天衣的话,梦呓似的道:“我觉得……我似乎认识你很久了,当你站到我身边的时候,我就觉得想和你亲近……”
“现在咱们不是很亲近了么?”薛天衣轻轻动了一下身体,笑着道。
“唔……你讨厌……”闻人若即娇嗔了一声,然后目光如水般温柔,凝视着薛天衣近在咫尺的脸庞,忽然双臂从他脖子上滑落下来,将他脸庞捧在手心里,呢喃道:“天衣……天衣,来爱我……狠狠爱我……”
声声娇啼,似泣似诉,时而高亢、时而低徊,婉转动听且极富韵律,仿佛一个春心萌动的少女面对着自己痴爱的男人吟唱情歌,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旖旎和诱惑,让人听到后,不自禁的就会脸红心跳。
也不知过了多久,从闻人若即喉间发出的吟唱声突然向上拨高,仿佛直冲云端,这高音持续了数秒后,又如断了线的风筝迅速下落,随即戛然而止。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春风一度之后的薛天衣和闻人若即身无寸缕的紧紧相拥在一起,薛天衣倒没什么疲惫的神态,闻人若即却吁吁娇喘着,浑身上下仿佛刚刚沐浴过,香汗淋漓——刚刚的一场大战,她虽然被动的一方,但居然也耗费了极大的能量,骨头仿佛都是酸软的。
“若即姐,拜托你双腿松开一点,快要被你夹断了……”薛天衣身体忽然动了动,低笑着道。
闻人若即四肢紧紧缠绕在薛天衣的身上,脸上泛着几分春色,双眼闭起,嘴角带着几分笑意,似乎在享受着快乐巅峰余韵后的感觉,听到薛天衣这么一说,顿时瞪开眼睛,一双修长美腿夹的更紧,道:“就不松,夹死你这个做坏事的小东西……”
“小东西?”薛天衣哈哈一笑,道:“若即姐,做人要诚实啊!你说,我这个是‘小东西’吗?”
闻人若即虽然初经人事,但可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了,闻言俏脸羞红,啐道:“大!大就了不起吗?还不是一样在我的掌控之中?”
“……”薛天衣没想到这位“军中之花”还有如此强悍的一面,大汗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