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妖精庞姬的忌惮,甚至胜过了武天骄,而谭丽珍是她所能倚仗的唯一护身符,无论如何也不会轻易放开的。庞姬脚步一停,眼瞅着武天骄笑问:“公子,这怎生是好?”
“不要伤害丽珍姐!”赵雪珠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向武天骄央求道:“你快救救丽珍姐吧!她她真会杀了丽珍姐的!武天骄乃怜香惜玉之人,岂能眼睁睁地看着谭丽珍香消玉殒,当即笑说:“你放心吧!
我不会让丽珍有事的!”他目光转向黑罗刹,道:“大家无怨无仇,素无瓜葛,你可不能乱来,还是把人放开了,好好说话!”
黑罗刹哪肯依他,哼道:“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你不去见大公主,我也不勉强,但要我放人,你得叫外面的人闪开了,让开一条路,让我离开这里。等我到了安全之地,我自会把人放了。”
“好!”武天骄爽快答应:“你走便是,我不阻拦,但你不得伤害丽珍,否则,即便你是大公主的人,我也绝不饶你。”说着,他向外面喊道:“天后,月娥,天凤,让黑罗刹离去,你们不得阻拦。”
“是!”屋外传来了曹月娥等女的回应,声音稀落,似乎都那么的不情愿。“你走吧!”武天骄向黑罗刹挥手道:“她们不会拦你!”
“那咱们改日再见!”黑罗刹挟持着谭丽珍,顺着墙壁窟窿到了屋外,不忘向内喊话:“武天骄,你也算个人物。你放心,今晚发生的事,我黑罗刹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武天骄嘿嘿笑说:“一样!一样!你回去告诉大公主,我昨晚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嘿嘿!你让大公主放心好了!”此言一出,立刻招来了黑罗刹的怒骂:“果然是你!好啊!你这可恶的淫贼,大公主不会饶了你,就等着大公主治罪吧!声音渐弱,已是走得远了。
赵雪珠挂念谭丽珍的安危,立即追了出去。宣华夫人却怒不可遏,伸手猛地揪住武天骄的右耳,骂道:“好啊!你这死没良心的!你给我们说清楚,你昨晚上到底做了什么?和大公主是怎么回事?黑罗刹为何要骂你是淫贼?”
她不说“我”而说“我们”显然把银蝶也一道捎上了,师徒齐心合力,才能令武天骄就范,乖乖的不敢放肆胡来。女人一旦醋劲上来了,那真是下了狠手。武天骄的耳朵被扭成了麻花形状,疼痛的眼泪汪汪,哇哇大叫:“二王娘,你这干什么呀!痛啊!放手!放手!
我我和大公主什么事没有啊!”话未说完,他的左耳又被一只纤手揪住了,这回揪耳的不是宣华夫人,而是银蝶。她怒容满面,厉喝道:“你为何把人放走了?我们这个样子,全让人看见了,那女人要是说了出去,你让本座怎么办?怎么办?”
盛怒之下,她竟将武天骄的左耳揪长了猪耳朵,疼的武天骄惨叫不已:“哎呀前辈放手!啊呀不会有人说出去的,你放心好了啊呀!疼啊!妖精,你看着干嘛?救命啊!”然而,妖精庞姬视若无睹,格格娇笑道:公子,这是您自己的事,奴家可帮不了您!格格!您还是自求多福吧!奴家去把人给您抓回来!”说着,她不顾武天骄的哀叫,自顾地出屋去了。
孤立无援,武天骄只能向银蝶师徒不断哀求,在他情真意切之下,银蝶师徒才悻悻放手,但仍余怒未消,宣华夫人喝道:“你说,为什么要放走了黑罗刹?你怎肯定她不会把我们的事说出去?”
武天骄捂着两只疼痛的耳朵,苦笑道:“刚才妖精说的话,您们没有听见啊!”“什么妖精?听见什么了?”宣华夫人一愣,随即恍然道:“就是刚才出去的那个红衣女人!她叫妖精吗?哪有人叫这个名字的!”银蝶也明白过来了,道:“她刚才说抓人去了。
是抓黑罗刹吗?”武天骄颔首道:“不然,我怎会让黑罗刹离去!您们放心好了,黑罗刹跑不了的!即使跑到天涯海角,我也给您们抓回来!”说着,他抽身一动,立刻使得银蝶娇吟一声,面目一阵通红,羞涩不已。
武天骄心中明白,这就是神女心经的高深之处,银蝶已然修炼到了极致,若换成功力较浅的宣华夫人,那是决计办不到的。
现在他和银蝶的状况,正处在阴阳相济的双修之中,若是强行抽离,对于双方都是有损无益,最好是顺水推舟,你情我愿地再干一场。当即,他呵呵笑道:“今晚我们金玉良缘,喜结莲蒂,趁着天还未亮,我们不妨再大战三百个回合吧!”
看到他们又干上了,宣华夫人又是惊讶,又是钦佩,心道:“天骄真乃人中之龙,合我和师父联床,再加上紫霜,三人战他一个,他仍是生龙活虎,坚挺不倒,有这样的男人,是我们女人的不幸还是福气?”
只见端庄高贵、不可一世的银蝶师父,在武天骄近乎狂暴之下,简直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其为所欲为,不断地随波逐流“这这个淫贼!听到屋内的男女重燃战火,无休止的没完没了。
院中把守的曹月娥气坏了,大声娇骂,伸足猛踢地上的积雪,以此发泄内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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