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良出生在1978年9月一个不冷不热的夜晚,其“不幸”中掺杂着“万幸”的童年,自这一刻起开始便拉开了序幕。
说来也怪,在钟良出生的当晚,有两只野猫一直在钟良家门外打架,从这两只猫开始打架的一刻开始,钟良的母亲就开始肚子疼,不出五分钟便开始出现分娩的征兆,因为距离预产期少说还有一个半月,所以面对这种突发事件,家里没有任何准备。就在救护车疯狂驶向医院的路上,钟良竟然出生了,从肚子疼到降生不过二十分钟,说奇迹也好,怪谈也好,但总而言之,虽说生的突然且外加早产,但整个生产过程还算顺利,母子送到医院后都没什么大碍,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不幸中的万幸。钟良的父亲当过兵,思想上受部队影响比较重,当晚便给孩子起名叫钟良,意思是希望孩子长大后能够忠于国家忠于,作一个善良的人。
虽琐生当时侥幸死里逃生,但再往后可就没那么幸运了。满月的时候,一场屡治不退的高烧外加一个半瓶子醋的实习医生又差点要了钟良的命,但碰巧这时候医科大学的一位老专家来钟良住院的医院办事,为奄奄一息的钟良作了一些简单的诊断后便断定其高烧原因是病毒感染而并非实习医生所诊断的细菌感染,遂当即决定将临床药物由抗生素换成了干扰素,算上离奇的早产在内,这是钟良第二次被“万幸”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七岁那年,钟良再次霉运大作,放学回家翻墙头时一不小心从墙上摔了下来,当时只是感觉肚子疼,后来疼的实在受不了了,送到医院一检查便被诊断为脾脏破裂,
这种内伤以别说是当时,就算放在今天,如果不及时手术,死亡率也是100%的。这时,久违的“万幸”又给钟良带来了救星——在钟良被确诊后转院的同时,全市唯一一个能做脾脏缝合手术的大夫正好从国外回来,连家都没来得及回,下了飞机便上了手术台
八岁时,沉寂了一年之久的“不幸”之光似乎又发作了——钟良跟父母去北戴河旅游时,膝盖被水下的礁石划了一道口子,虽说创面不大,但伤口挺深,当时钟良的父母都觉得海水能杀菌所以并没注意,只是用卫生纸给孩子擦了擦伤口,而让钟良父母没想到的是,从北戴河回来后钟良便开始发高烧,一直烧到了40度且伴有抽搐症状,送到医院后大夫一眼就看见了钟良腿上的口子,问明来龙去脉后,劈头盖脸就把钟良的父亲骂了一顿,说钟良的病就是因为父母的不负责任造成的,至于病情么,毫无悬念破伤风。更具讽刺意义的是,按医生的分析,海水里含有盐分,仅在海中受伤并不容易感染破伤风,患病原因很可能是当时擦伤口用的卫生纸上带有破伤风杆菌以当时的医疗条件而言,如果没及时注射破伤风针的话,这种病的死亡率是相当高的,就算能够侥幸存活,也难免有些后遗症,而让全家人外加大夫都感到意外的是,这孩子凭其看似单薄的身子骨,不但顽强的活了下来,且没留下任何后遗症
如果说前几次的“不幸”只算是演习的话,九岁时的经历可算得上是钟良的第一次实战了。
1988年,钟良在课间做操时昏倒,经过数次转院后被确诊为白血病。这个消息对于钟良的家庭而言打击自然是毁灭性的,住院期间,钟良每天的医药费高达数百元,钟良母亲单位的效益不好,每月仅能领取工资额的40%,当时厂里还一个劲的盘算卖厂房卖设备,公费医疗就不要想了,而父亲单位的效益虽说还算可以,但按规定,职工子女的医药费只能报销50%,对于如此高额的医药费而言,即使仅花一半的钱,也足够全家人喝一壶的。
俗话说风水轮流转。然而在钟良身上,轮流转的似乎只有“不幸”与“万幸”这两个词,患上绝症既然是“不幸”在先,那么之后也便该轮到“万幸”上场了。就在全家人几近绝望的时候,好消息又来了,钟良父亲钟海辰的骨髓配型与钟良吻合,可以进行骨髓移植。十万分之一的巧合啊!又是不幸中的万幸!这个消息无疑给绝望中的钟海辰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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