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换一伙人走后,文一意接到他父亲的电话。
古沐阳语气沉重道:“一意,荣和堂的大掌柜莫名失踪,你亲自去一趟京城彻查此事。”
文一意纳闷,他爸与史不医早已断交,“爸,你不是跟史伯伯绝交了么?”
古沐阳微怒道:“你只管找人,其它的事不需要你管!”
文一意放松地躺在床上,撅嘴不满道:“爸,我都工作这么久了,你与哪些人有过节都不肯跟我讲明,你不怕他们找机会报复你唯一的儿子呀!”
古沐阳在电话中爆出笑声,“一意,你这是拐弯骂我?行了,有时间见面再谈!”
……
文一意带着江凯与几个手下,坐飞机去了京城。
在京郊的别墅中,史天明抱着脑袋坐在史不医的床上,被子被发火的史天明扔在地上,复古床头柜上搁着半杯水和一个药瓶。
史天明的头发油腻肮脏看来这些日子他过得分外不好!
史天明猛地抬起头来,凌乱的发丝粘在额头上,睁着一双布满血丝恐惧无助的眼。早前,被阎王胁迫抓药,他就曾受到过惊吓,后来经过修养调理心理逐渐恢复平衡,哪知邪事不断,他父亲一个月前在家中莫名失踪。
史天明焦躁地站立挥动手臂命令荣和堂的保镖,“阿立,文少爷怎么还没到?你们都到机场接人去!”
叫阿立的保镖上前圈住史天明,把他带往浴室,逼他抬头看镜子中的自己,“少爷,大掌柜与古璋公司的老总不对付,你这个样子出去太丢人,咱不能在他们面前被鄙视!”
史天明看到自己憔悴肮脏的模样,猛然觉醒,他呵斥阿立:“你出去,我知道怎么做!”
……
文一意来到史不医的别墅,强打精神的史天明忍着恐惧与不安接待了他。
文一意盯看史天明的眼,从中知道他过得很差,他故意问道:“史伯伯号称神医,名满全国,人名气一大架子就不小,我估计他不经意间得罪求医的病患,让人暗地给使了绊子,如果史家接到绑匪的电话,给足赎金,人也就被放回来了!”
史天明沏来好茶招待文一意,文一意接过时,发觉茶杯异常的烫,他忙将茶杯搁茶几上,再看史天明好像畏寒一样,缩在沙发上,揪起一旁的毯子为自己盖好。文一意不由想到在海岛家中来拜访的那个奇怪客人,名叫郭嘉义的客人却喜冷怕热,与史天明的症状截然相反!
史天明缩在毯子里缓缓道:“父亲失踪时是在半夜,当时我在房间睡觉,突然听到楼下房间有椅子倾倒以及父亲大喊‘有鬼’的求救叫声。我连拖鞋都来不及穿上,就跑下楼去,所有的保镖都聚在他房门口,阿立和小丰将门踢开,房间内灯火通明,椅子倒在门口,可就是不见父亲的身影。保镖反应过来按了报警器,门卫将大门即刻锁死,可是调出监控一看,一整晚我家门外和围墙四周都没看到有人出没。我怀疑是家里的保镖或者保姆员工劫走了父亲,于是将所有人都招到大厅,可是所有的人都来齐了,没一个人心虚躲避。”
阿立报警后,警察来家里调查,他们不排除我父亲被绑架的可能,但更倾向于他是因病痛折磨选择逃避,离家出走!
文一意听说后诧异问道:“史伯伯得了什么病?”
史天明回答:“失眠和焦虑。”
文一意朝后一仰,双手扶着沙发靠背,调侃道:“每次见史伯伯他都是红光满面,到是你熬夜严重神色疲惫心力不足!”
史天明抓着文一意的胳膊恳求道:“一意,我知道古叔叔跟我爸因为一些事有过矛盾,但看在你我两家还是世交的份上,求你派精干队员为我找到父亲,将他平安带回来。”
文一意一本正经道:“好,你将细节再讲一遍,我跟江凯确定一下搜索范围。天明,能让我和江凯借住在史伯伯的房间吗?”
史天明眼底露出惊恐之色,片刻后,他抽动嘴角挤出一点笑容道:“可以,一意,你们随意我上楼写几副药方。”
江凯提着文一意和他的行李来至一楼的主卧,史不医长期坐诊腰肌劳损,为使自己生活方便,他占了一楼窗子朝南的主卧室,由于别墅前植被稀疏,这间卧室的采光很好。
时值下午四点,文一意有些困倦,他看着刚刚换过洁白如新的床单,忍着洁癖躺进被窝。
江凯在整间房间内察看,还用特殊灯具照射地面和墙壁,没有发现任何血渍,他心里怀疑,史天明受够父亲的管教,反抗中将其杀害谎称失踪。但这间房,太干净了,连洁癖的文少爷都能将就入睡,不像是血案第一现场。
晚上六点,史天明在门外敲门,江凯拉开门让他进入。文一意刚刚睡醒,无聊的他拿着一只红色铅笔在指间飞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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