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能缝好,但若换了我,则需要个把时辰。”心中却道,虽然二皇子是断袖,但咱们也不能歧视同性恋不是?不仅不歧视,最好让二皇子加把劲,追上厉王,来一段可歌可泣的动人耽美爱情故事。
二皇子一双黛眉微锁,偏过头,“为什么本皇子有种预感,你在想龌龊之事呢?”
顾千雪的面颊微热,有种被抓包之感,“没有,没有,缝一个沙包而已,有什么龌龊的?”还好今日粉擦得足够厚,不会露馅。
二皇子撇了一眼在角落里冷眼旁观的厉王,以及与四皇子坐在一处不知说着什么的太子,再次阴险一笑,“大皇兄身上的荷包,是你做的吧?真别致。”那声音不小,整个房间里的人都能听见。
所有人顺着他的声音都下意识看向厉王的腰间。
却见,一枚纯黑色镶着金边的荷包静静挂在其腰带上做装饰,与女子娟秀的元宝形荷包不同,是长形,朴质简单线条刚硬,虽只是荷包,但挂在厉王的身上,却比玉佩更合身。
长形的荷包上用金丝绣着几根线,此外便没有任何装饰,但就这几条竖线,将荷包显得高雅而神秘。
要知道,这个国家无论男女老少或携带玉佩、或携带荷包香囊、或携带玉佩加荷包香囊,那荷包都刺着花花草草、鸟鸟兽兽,这般用几只线条勾勒的图案却是少见。
顾千雪下意识想否认,但见到厉王把玩着自己的黑色扳指,眼神看向她,双眼微眯满是警告,便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轻轻地点了下头,“嗯。”声音不大,生怕自己引人注目。
虽然顾千雪已经十分低调,但二皇子依旧不依不饶,“那么好看,为我也绣一个好吗?”
顾千雪能感受到众人的目光都射向她,包括太子和皇后在内,只恨不得伸手挠花二皇子那张国色天香的脸——死断袖,好好搞你的基吧,在这当什么屎棍子?
顾千雪敢发誓,若不是皇上在跟前,她真能骂得出口。
两只荷包很快就缝好,香棋从御膳房拿了米回来,顾千雪也赶忙嚷嚷着灌米,以转移众人的注意力。她自然是没发现,太子与厉王隐隐怒火碰撞。
缝制好了沙包,便开始游戏。
虽然想到丢沙包这个游戏,但顾千雪敢发誓也只是为了哄孩子们玩,谁能想到皇上吃完饭不去工作或休息,妃子们吃完饭后不回各自的宫殿,都在这守着看着,弄得她头皮发麻。
一会若某位小皇子或小公主摔了怎么办?若小皇子和小公主打起来怎么办?顾千雪真后悔了,早知道还是静静的给孩子们讲讲故事就好了,或者弄一些安全的游戏。
太子坐在门旁,明亮的灯烛光在其面颊上洒下些许阴影,但那双眼却是明亮,勾起的唇角带着微笑如春。
骑虎难下,顾千雪也只能认了。因年纪尚小,男孩与女孩的体力区别不是很大,便不用考虑性别因素只考虑年龄因素,顾千雪将五皇子和六皇子分为一组,分别是十一岁和五岁,再将四公主和五公主分为一组,分为是七岁和六岁。
石头剪子布之后,公主一帮赢,游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