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完全不像是一个儿子在跟母亲说话的模样。他挑眉,一脸吊儿郎当的样子。
红婆子?
虽然之前也曾怀疑过,但毕竟我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一直不敢肯定。而如今,我听到那个年轻男人对着这个老妇人称呼“红婆子”,看来,这个地方绝对不会像表面上看着那么简单。
而这同时,是不是也意味着,我这次误打误撞地找对了地方?三爷到现在为止还下落不明,很可能就落在了这帮人的手里,要是我摸清了他们的套路,倒是有很大的可能性顺藤摸瓜找到三爷。
只要见到人,一切都好办了。
那位老妇人,哦不,现在应该称呼她为“红婆子”。她一步步走动书桌后头坐下,手里捏着一支笔敲击着桌面,不紧不慢地回应了一句:“这回,人头的数目是多了,可这质量可不怎么样。你也不看看那里头几个姑娘的样子,就是把人摆出去,估摸着也就头几回值几个钱。”
一听红婆子这话,那个年轻一些的男人瞬时有些生气,大步走到书桌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道:“哎,你这老婆子可别耍赖啊!这人我都给你送到这儿了,现在你来跟我讲货不好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年头找个货比在你这儿找个处女更难?!”
“老二!”听到那个年轻男人这么说,稍微年长一些的男人连忙开口制止道。但他楞是等到那个年轻男人把话说完之后才制止,足足可以想见,他和这个年轻男人的想法是一致的,而这个时候的制止,做的也就是一个表面功夫。
“红婆子,我们这做生意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你也知道,这年头找些女人过来,实在是不太容易。虽然这次的妞长得确实一般,跟您这里的几位小姐没法比,但到时候,您再给她捯饬捯饬,再放上个好听点的名头,不怕赚不回本。再说了,我们都是在盛哥下头混口饭吃的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在价钱上,还是……”
那个稍微年长的男人并没有将话说完,但他之后所隐藏的意思,无疑不言而喻。
红婆子稍微迟疑了一番,最终还是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行吧,那我们还是按照之前的价钱,按人头来算。”
红婆子拿着笔,似乎在一个笔记本上不知道涂涂写写了什么东西,之后等停下后,对着这两个男人说道:“等那几个女孩老实之后,我再给你们结算钱。”
说到这里,红婆子恍然又想到什么,抬眸对着他们俩问道:“对了,那个叫什么春花的女孩,到底怎么回事?这次怎么还把人给弄死了?”
当提到春花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很明显地感觉到这两个男人的面色有些不正常,到了后来,还是那个稍稍年长的男人开口解释道:“你也知道,这次过来挺远的,那女人不老实,三番两次带着这帮人要逃跑,后来把人抓回来的时候,下手没个轻重,就不小心把人给打死了。”
“那人的尸体呢?没留下什么把柄吧?”
“放心吧,按照老规矩,切块喂了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