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最擅讨女子欢心,这番话又说得文绉绉的,二女不由心花怒放。似玉也钻进了宝玉怀中。宝玉虽不情愿,只恐若是推却了只怕不单二女不高兴,更让人生疑,只得双手将二女都抱了,假意欢笑。
如花道:“甄爷说话真会讨女孩儿欢喜,想是平日里风流成性惯了的。”一面说着,将一只小手探道了宝玉胸前摩挲道:“甄爷,瞧您这长得斯斯文文跟个书生似的,这身子可真结实。”
宝玉一时也不好喝止,心想来这里的哪个不是为了纵情声色来的?我若拒绝了倒是惹人疑心了。
哪知似玉也不甘落后,那柔柔的小手先是在宝玉胸口摩挲了一回,竟一路向下,一把将宝玉的阳物隔着衣物抓在了手中,便如获至宝般喊道。
“哇,起止是身子结实,姐姐,你快摸摸这处,简直简直是个驴样的物件!吔,居然还在胀大!”如花见似玉惊成这样,也往下一摸,口中也连连称奇,姐妹二人竟再也不肯撒手了。
宝玉本就是至阳体制,又因贾府遭此劫难,虽出了狱神庙有十余日了,却只惦记着下落不明的诸人,哪里有心思同宝钗等人亲近?
不觉加起来也禁欲了一个月有余。身畔二女虽是没有十分姿色,却也算是百里挑一的人了,又是风月场中的老手,宝玉哪里禁得起这般挑逗,早就一柱擎天了。
见二女如同见了宝贝一般大呼小叫,一旁早有人朝这边张望,宝玉忙道:“二位姐姐,还请,这里人多眼杂,实在是不方便。小弟”似玉噗嗤笑道:“哟,想不到还是个面皮薄的,来这里不就图个乐子?你看看别桌都是什么光景?”
宝玉道:“小弟实在是”如花笑道:“如此便先饶你一回,只是你需答应我们姐妹,今夜定是不能走的。”
宝玉心道:“横竖先挨个这一会子再说,”因满口答应。二女这才将手拿开了,却扔软在宝玉怀里。宝玉找不到话,因道:“我听说,这花魁不单长得漂亮,更是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如花听了白了宝玉一眼撒娇道:“哼,你们爷们儿都这么口是心非,方才还一口口答应晚上陪我们姐妹,这么一会子便又想着那没上台的人,诗词歌赋算什么?我们姐妹也会的。”
宝玉听了不免惊奇,因问道:“哦?原来二位姐姐也是才女?小弟道要请教了。”如花笑道:“好,我们姐妹就给甄爷连诗一首。”宝玉笑道:“洗耳恭听。”
如花清了清嗓子,吟道:“窗前明月光”宝玉不禁好笑,心道:“原来只是会几首先人脍炙人口的诗句罢了。不知太白先生这名句在这等女儿家口中吟诵可是玷污了?”正乱想着,听如花又道:“地上鞋两双!”
念罢朝似玉努努嘴。似玉接着念到:“举头亲小鸟,低头吃香蕉。”宝玉再忍不住,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二女也都陪着笑道:“让甄爷见笑了,来,我们姐妹再敬你一杯。”宝玉又吃了一杯,笑问道:“你们一对佳人这般姿色,又有好学问,怎的却沦落到烟花柳巷?”似玉道:“甄爷好生奇怪,别的公子哥儿来这里都是恣意取乐,竟没几个问人家身世的。”
宝玉道:“我只看着你们两个在这里每日逢迎那些臭男人,觉得可惜罢了。”似玉道:“也没什么,横竖左不过小时候家里穷,养不起这许多孩儿,父母无奈便将我换几两银子使用罢了。”
宝玉叹道:“好个可怜的人儿。”似玉苦笑道:“这有什么可怜?如今不也挺好?每日歌舞升平,有衣穿,有酒吃,总强过在父母身边活活饿死的好些,甄爷,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言罢一笑,听起来却甚是苦涩。
宝玉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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