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却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天啊!”
秦政也不禁惊叫一声,快步的冲了上去。
张国涛脸色阴沉的哼了一声:“现在才知道闯祸了吗,我告诉你,晚了!”
他以为秦政是担心闹出人命,所以急着去查看方灿的伤势,却没有想到秦政却只是极其心疼的捡起那个铜鼎,一脸担忧的道:“还好没砸坏,不然可就罪过了。”
“秦政!你这是想要杀人吗?”张国涛阴森森的道,这小子是特么疯的?明知道方灿的父亲是局长还敢打方灿?
“你不该威胁我的,因为有件事你搞错了,他爹只是体制里的人,他代表不了体制,他是法律的执行者,他却不是法律!”秦政小心翼翼的将铜鼎放回原位,一脸轻松的回头来看着张国涛。
“就好像抓贼抓脏,捉奸捉双,都是需要证据的,我有针对你们的证据,你们却没有针对我的证据。”秦政淡漠的说道。
对方想往他的身上泼脏水,那首先就得拿出证据来,否则他顶多在公安局待上几个小时就照样出来逍遥快活。
这又不是旧社会,一句话就送人进监狱只存在于电影里头。
“那你现在打了他,我们看到了,我们都是人证!”张国涛哼道。
“你们?是只有你吧?”秦政呵呵冷笑。
“嗯?”张国涛顿觉不对,急忙回头望向高寄萍和徐博仲。
“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徐博仲老脸一红,有些尴尬的干咳两声。
“我刚才在玩手机,我也什么也没看到。”高寄萍也矢口否认,不否认能行吗,不否认秦政就得坐牢。
张国涛咬牙切齿,阴沉的连连点头:“好好好,你们很好,一会儿等方局长到了,我看你们怎么解释!”
“我已经到了!”
正当这时,房门被推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头发略显灰白,往后梳了个背头,穿着庄严的黑色西装,给人一种很稳重大气的感觉,神态威严,目光阴鸷,一看就不是简单人物。
他走了进来,看都被打昏过去的方灿,眉头顿时深锁,却没有立刻迎上去。
从这一点秦政就能看出这个家伙生性凉薄,是为了目的可以牺牲任何的人。
旋即,他的目光落在秦政的身上,与其说是打量,倒不如说是审视,似乎是在猜测秦政到底有没有资格做他的对手。
“不用猜了,我完全有资格当你的对手,因为我叫秦政。”秦政率先开口,戳破他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