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突然冒出这么一个点子,觉得既新鲜又刺激,那酒斟到手心凉凉的、飒飒的、痒痒的,听到曹洪亮将她的手比喻成碧玉,心里也喜滋滋的:“那你喝了呀。”
曹洪亮见她并没有洒了那酒,另一种自信心又上来了,他将她的两只手拿住轻轻一碰,说:“咱们干杯!”
就扯过她的右手,啧啧有声地吸干了那酒。他抬眼再看王曼丽,她浑身不住地颤抖,正愣在那里痴痴地看着他,曹洪亮便说:“喝呀,咱们都碰了杯的,还傻看着我干什么?”就帮她将左掌的酒送到她嘴里,她也不由自主地吸干了那酒。
曹洪亮见她的双手都是酒,就拿出一块饼干递到她嘴边,她脸上的红晕又深上一层,不知到底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心理的暗示,她犹豫了一下,把那饼干咬了下去。
曹洪亮感觉自己胜券在握,就挑战性地说:“再来一杯?”
此时王曼丽的大脑没有主弦了,双手被某种魔力牵引似地伸了出来:“来就来,酒我还能喝。”确实,酒她并没有过量,但一种是生理的反感,一种是理智上的迁就,使她的身心处在极度的矛盾之中,生理上的反感使她恨不得立即逃离此地,理智上的清醒使她清楚地意识到此时不能轻易丢下眼前的这个男人。多年的政治历练使她的理智终于占胜了生理,她在极短的时间内果断的作出了决策,于是,她的表演才能获得了用武之地。
曹洪亮也许是情绪太过亢奋,酒量居然超常发挥起来,而且喝起了白酒。
王曼丽也没有劝她,两个人又连喝了两杯。
第二瓶酒瓶中的酒所剩无几了,曹洪亮正要将那剩下的酒再斟到王曼丽的掌中,王曼丽的双手却软绵绵的根本无力承载了。只见她斜依在沙发上,乜斜着曹洪亮含混不清地说:“曹书记,你你好坏呀!你你是在挑逗我吗?你吸得我全身**难过,不能再让你吸了,再吸咱们要犯错误的。”
她的话将曹洪亮刺激得更加**起来,他扯过她的右手,将剩下的酒全斟了上去,那酒就四溢开来。然后将那手拉到唇前一阵猛吸猛咂,口里还不住地吐出:“我就是要**你就是在挑逗你我今天不怕犯错误了”
看似酥软的她一边说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这个臭男人、坏男人,坏死了,讨厌死了!”一边跌撞着绕到曹洪亮面前,不知从哪儿来的力量,一把将他拽到沙发上
曹洪亮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在生活中,从来没有这么被动过,他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弄得不知所措,此时这个女人的强健让他只有任其摆布的份,女人无论是上下动作的幅度和咬合的力度,完全剥夺了他作为男人的主动权。尽管他在努力控制自己不断高涨的情绪,可是总有一种力量驱使他反抗和突破这种控制的防线,他感觉全身的血液正在向一点集中,感觉舌根发干,他被压抑的声音随着身体被蹂躏而变得嘶哑,他觉得自己成了一叶被狂风作弄的扁舟,时而被掀上浪尖,时而又被刮向波谷,感觉自己的灵魂脱壳而出,游离于海空之间,并持续地向上飞翔,飞翔到九天之上后,突然失去了着落,他企图抓住什么,可什么都没有抓住。
好在进入餐厅之前,他就安排好了一起,没有他的招呼,谁也不许进来,让他“犯罪”心理也很踏实。
于是曹洪亮王让王曼丽正面贴在沙发靠背上,然后拎起王曼丽一只腿,他极其爷们儿的从裤兜里掏出套套,用一只手拿着也是用牙扯开封口,但完美性感无懈可击!吐掉开口的封条,两只修长的手指夹出黑色的套套,一把拉下裤子连同带上,又掏出润滑剂也是单手开盖挤出膏体,一气呵成。
王曼丽正沉醉在曹洪亮动作的熟练中不能自拔,突然探进来的手指让她全身一紧,接着曹洪亮扶着身体倾来,王曼丽就像汉堡中间的肉饼儿。曹洪亮抓着她的一侧腿的内侧膝关节推高,然后猛的一撞,王曼丽啊的叫出声来。
“曹书记,外面有服务员。”
曹洪亮在身后笑哈哈的说:“嗯,反映还不错。没关系的,我打过招呼。”
“曹书记,你早有预谋啊。”
曹洪亮没有出声,慢慢的把***抽出来,几乎要完全抽出来时又猛的撞进去,连带着她的人也一起撞到沙发背上。
这样来回大幅度冲撞有一会儿了,又**了几下保持连着,他把王曼丽慢慢移到沙发前面来,跪在沙发上两手扒沙发背,站在身后开始摆动。
王曼丽明显感觉到**的频率快了很多,女人卖力的配合着,尽量放低腰翘高臀部,时不时的扭一扭,感觉到曹洪亮会在那时挺的深些,还会轻打她的pp。
曹洪亮一手揽着王曼丽的腰一手转动她的腿,竟然把王曼丽像风车一样转了半圈,然后向上一抱,女人就成树袋熊一样的盘抱在他身上。曹洪亮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向上挺身,女人则是完全玄空了,感觉好新奇。
曹洪亮毕竟年龄大了,又有病在身,他躺了下来。
在餐厅**,王曼丽还是第一次,她有点新鲜感,感到好刺激,于是逮到男人就狠命的亲了起来,而且还是他仰着头,女人完全主动的掌控了一把,舌头在男人口中狠狠的搜刮一边,男人好像有配合的同频率**,同时女人的夹在两人间也随着撞击被摩擦到,不得不感慨真是三维立体性的!但一直幅度不大,感觉到曹洪亮有些压抑着,王曼丽趴在曹洪亮耳边说:“靠墙上。”
曹洪亮立即明白女人的意图,抱着王曼丽走到门厅旁拽了件衣服搭女人身上,稍稍放开了两人的距离,女人背抵着墙,一旁用手把着沙发架子,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房房,曹洪亮发起力来,向上颠着女人,感觉还真有点像在骑马,大幅度的做着。俄而,曹洪亮加快速度,女人的声音也开始变的更高亢,起初因为在门厅的位置不敢叫出声,但后来完全没有再考虑这些了。
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一切戛然而止。这时,他才回到现实中来,发现女人僵坐着身子还在那里扭动着、磨蹭着
见男人睁眼看着她,她才娇羞地跌倒下来。
曹洪亮呵呵笑了,当着女人面把套套摘了下来
睡着沙发上的王曼丽调皮地呢喃着:“怎么样?我的酒量不比你的小吧?称职了吗?”
曹洪亮伸手刮了她的鼻子,说:“嗯,凭你的酒量能当一个副省长了。”
王曼丽就说:“那你就将我提起来呀,我相信有你的帮助,我一定能把我的工作干出个样子来。”
曹洪亮想回避这个主题,就笑着说:“嗯,我相信,放心,我会全力举荐你的。如果你的智力测验过关了,我相信你这次准能上。”
王曼丽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就撑起上身兴奋地道:“什么智力测验?是脑筋急转弯吗?你说。”
曹洪亮说:“不是,是一个谜语,你要是能猜出谜底来,准能上。”
王曼丽说:“是吗?你说出谜面。”
曹洪亮有意看看这个女人比其他女人到底谁的智商高,就将那个字谜的谜面说了出来。
哪知道王曼丽偏着头想了一会儿,就说:“这谜面是你编的吧?只有你这种坏男人才能想到这样的谜语来。我肯定猜到谜底了。”
“那你说,是个什么字?”曹洪亮不相信她的反应会这么快。
王曼丽的身体就又蠕动起了,说,是这个吧。
曹洪亮没想到别的女人猜了几个月都没猜中的这个谜语,王曼丽不到两分钟就猜出来了。他从内心觉得无论是从哪个角度,他都应该将王曼丽作为第一候选人向上推荐。
王曼丽是政府办主任,在她手上也提拔过不少干部,她对干部的任用程序和实际作过程再明了不过了。因此,当她再次提起推荐副县长之事,曹洪亮在她面前不再说空话。
他说:“你当然是这次的一个重要人选之一了。如果最后真的在县内产生,你的优势最大。我也会第一个推荐你。”
两人互相精心打扮一番后,王曼丽把餐厅房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