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感觉有些乏力了,手指几乎都已麻木,四肢软得随时可能会抽筋一样。方素宛也是体力不支,而且因为无法呼吸,更加支撑不住,她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但偶尔又会受不了窒息的痛苦,爆发一次,拼命地挣扎一阵,然后又软下来。
她的眼睛里透射着恐惧的光辉,使劲地扭着脖颈,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口水也慢慢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这样的情形,让张问觉得自己在亲手谋杀一个人一般他杀过的人不少,但是大部分只是他下令处死的,并未亲手杀死他们,没有亲眼目睹的残杀,和亲自动手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就算是他亲手杀的人,也几乎都是在战场上,他们手里拿着武器,那是战争,也是完全不同的。
方素宛的手在空中乱抓一阵,但是她抓不到任何东西,猛烈的挣扎只能使她更快地消耗仅存的体力和氧气,她的脸很快变得绯红,嘴巴努力地张了开来,徒劳地试图呼吸到空气。然后她的身体开始不受自己控制地抽动,双腿绷直使劲蹬着“咕咚“一声什么东西掉落在地板上,张问扭头望去,只见是她的鞋被蹬掉了。
张问喘了一口气,低头看了方素宛一眼,只见她的脸上因窒息而产生的红晕十分妖|艳,眼睛半开半闭,从长长的睫毛下面露出了迷离的眼睛,居然呈现出了一种娇憨的模样,鲜艳的嘴唇诡异地咧着,从嘴角溢出了一缕细细的带着泡沫的唾液,舌头在嘴里缓缓地蠕|动,湿|润的舌尖紧紧地顶在银牙后面脸上的表情,竟然是异常兴|奋陶醉的模样。
这时张问猛然发现,她那鲜|嫩的河蚌里面,已是泛滥成沼泽一般她竟然在这种时候才动情。片刻之后,那充满皱褶的温|湿之处一阵悸动,紧紧地箍着张问,就像是在用力地吸|允着一般,一股温暖的水分烫得张问一个激灵,一不留神,他感觉背脊处一阵发麻,瞬间传遍全身,身体一抖擞,交代了出去。
无法压抑的疲惫立刻充满了张问的全身,他伏倒在方素宛的背上,手上也放松了,拉紧白绫的力道立刻放松开来。这时张问感觉腿上一热,方素宛竟然失|禁了。
张问喘了一会气,有些担忧她的安全,忙拍了拍她的脸,喊道:“方安嫔,你没事吧?”
方素宛咳了一声,眼睛也不睁开,轻轻摇了摇头,算是回答。张问见她还有动静,这才放下心来。
此刻她的身体软得就像没有骨头一般,伏在软塌上,依然在一阵阵地抽搐。张问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低头看时,地上湿了一滩,真是狼藉一片。
方素宛裤子也不提,依然光着臀这么趴着,她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张问拿了块毛巾将她的腿擦了擦,这才帮她提起裤子,放下长裙。
良久之后,方素宛才恢复过来,一脸的疲惫,却是带着微笑,她说道:“皇上,臣妾把屋子弄脏了,对不起”
张问摇摇头道:“一会让奴婢们来收拾。你休息一下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
方素宛感觉到了自己身体里充满了粘|稠的东西,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红晕:“臣妾记得皇上好厉害的,刚刚还不到一炷香时间吧,没想皇上也这么快,您是不是也喜欢这样哦?”张问沉吟着,回忆起刚才那难以理喻的“游戏”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大约有一种疯狂和扭曲。他摇头叹息了一声,用怜悯的目光看了一眼方素宛,这个女人,真的没救了。
于是他答非所问地说道:“你要是觉得这样才快活,朕也就随便你注意安全,你要是死了,也会有人难过。”
房间里有股比较难闻的气味,张问说罢,便转身往外走:“围房后面有沐浴的地方,一会你收拾一下,然后让陈沅派人送你回去。”
他刚打开房门,这时听得方素宛在后面说道:“皇上,要是臣妾死了,难过的人会是你吗?”
张问想了想,她父亲方敏中还在,现在是通政司的官员,不知道方敏中会不会对一个女儿难过张问会难过吗?他也不知道,至少他现在觉得对方素宛没有多少感情可言,但是他一向对自己的女人比较温情,便回头说道:“朕会难过的,所以你要学会爱惜自己。”
后面的方素宛妩媚的笑容凝滞在脸上,呆呆着看着张问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