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鬼一起把第一静雅送回家le之后我们两个便一起去了附近的一个公园里,凌晨半点公园里人烟稀少,我和阿鬼一人提着半打罐装啤酒一边喝着一边聊le起来。
“苏锦你是怎么来的东州的,为什么会去做保安?以你的条件做什么也不能做保安啊。”阿鬼诧异的道。
“怎么?你看不起做保安?”我喝了口啤酒应了句。
“不是我看不起做保安,而是这个社会看不起,仿佛做保安就低人一等,地位有时候比农民工兄弟还低一个级别似的。”阿鬼道。
“我老婆成le植物人住在医院里,我在医院做保安方便照顾她。”我只好道。
“啊,怎么会这样?”阿鬼有些吃惊。
“她本来就有先天性的疾病,也怪我带她一路劳累到了东州,在一次感冒了之后她就不舒服,吃了药睡了一觉之后便醒不过来了,当时我都吓坏了赶紧把她送到了离火车站最近的人民医院,医生检查过后就她能保住命都不错了,就这样成了植物人,我也就这样在这家医院扎下了根,而且还找到了在这家医院当保安的工作,我儿子也在离医院不算太远的一家带宿舍的高级全托幼儿园里。”我感叹道。ノノh
“原来是为了照顾你老婆。”阿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那你怎么也来了东州啊?”我喝了口酒问起了阿鬼。
“我是看到了东州是个新兴发展的城市,听这里遍地是黄金,到处是机会我就来淘金了,起初我也打算开一家黑诊所,那天我在找开黑诊所的地方就去了一个老区里,我在一条巷子里看到了一个被砍的受了伤躲在那的男人,我见他伤势严重再不止血就会死于是我就给他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包扎了一下,起初他不愿意,但我告诉他我是医生他这才将信将疑的让我包扎了,包扎完他认真的看了看我就跑了,想必是认清楚我的长相,第二天我还在这附近找位置,不过这个被我救过的男人找到了我,他告诉我自己是龙翔会的小头目,他要感谢我救了他的命,我当时我只是出于一个人的良心救了他不需要他报答,他问我在这里转什么,我找地方开黑诊所,他想了想就让我别找了,他们帮会里差一个自己的医生,问我做帮会的医生行不行,起初我觉得给帮会当医生没利可图,也不能乱收费,就给拒绝了,但他劝我加入他们的帮会,他看病该给多少钱就会给多少钱的,而且他们的老大很好,他这一代是利丰会的地盘我在这里开黑诊所也会被人收保护费,他不好保护我,而且黑诊所警察会被警察查,其实他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想了想于其开黑诊所在那些肮脏黑暗的地方任人欺负,还不如听他的加入龙翔会给帮会里的人看病,还有人罩着不用像个过街老鼠似的,就这样我就加入了龙翔会,反正帮会里哪里有病人了我就提着医药箱去了,连房租都省了,这样一来我也省下不少开支,没事的时候就帮帮会做点事,我不砍人专门出一些馊主意,一来二去我在帮会里的地位也就高了,鬼哥、鬼医的称呼也就在帮会里叫开了,加入帮会的第二年我就坐到了堂主的位置,现在还不用给小混混看了,专门负责给堂主以上级别的人和他们的家属看病,现在来到东州已经三年了,时间过得可真快。”阿鬼起了自己的事也是感叹了起来。
我认真的打量起了阿鬼,三年前那个猥琐邋遢的市井黑医阿鬼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穿着一身干净的名牌西装的阿鬼,虽然他的内在改变不了,但外在能改变的基本都已经改变了,人也不再猥琐邋遢了。
“侯启亮还好吗?”我想了想问道。
“挺好的,听在里面表现好就快出来了。”阿鬼笑了笑道。
“那就好。”我感慨的吁了口气。
“那你打算就这样一直做保安坐下去吗?”阿鬼皱了皱眉问道。
“看我老婆的情况了。”我吁了口气道“算了以后的事怎么样谁也不知道,你也别管我做什么了,我们能遇到也算是缘分了,我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挺好的。走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睡觉了,明天早班还得早起呢。”
“那那留个电话给我方便以后联系。”阿鬼道。
我本来不想跟阿鬼留电话,他现在毕竟是帮会里的人,但怎么能在他乡遇到熟人也是缘分,于是我们就相互留了电话,随后便分手离开了,我知道有些事情是无法逃避了,我已经跟黑帮的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了,无论是魏长峰、钱淑芬又或者是阿鬼。
当一个人无法面对另外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想要逃避,当我看到王淼的时候就会有这种感觉,虽然我跟王晶的关系很难去解释,但是做了毕竟是做了。
“你小子昨晚几点回来的?”医院大堂里王淼拍着我的肩膀问道。
“半夜回来的。”我闷闷的应道。
“其实你为什么不把小诺言接回来跟自己一起住呢,这样你也方便照顾,你不觉得你把小诺言一个人丢在幼儿园全托有点自私吗?你不想**?这样对一个只有三岁多的小朋友公平吗?”王淼问道。
“你也看到了我现在的情况根本不适合照顾他,不会做饭又要上三班倒的班怎么照顾他?”我回道。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找个女朋友?这样你的所有问题都解决了,生理问题解决了,小诺言的没人照顾的问题也解决了,哈哈。”王淼笑着道。
“你什么呢。”我白了王淼一眼。
“知道知道,跟你开玩笑呢,我知道你不会放弃林珊,但是你别怪我多嘴啊,话又回来如果她这辈子都醒不过来,难道你打算就这么一直下去吗?要知道你可只有三十多岁,正是男人最好的黄金年纪,做为朋友我还是想提醒下你。”王淼认真的道。
“三水你今天是怎么了?你平时从来不跟我这些的。”我觉得王淼今天有点怪怪的。
“没什么,只是作为朋友关心你一下罢了。”王淼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走开了,望着王淼的背影我似乎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于是我掏出手机给王晶打了个电话。
“晶晶昨晚你是不是跟你大哥过什么了?”我皱了皱眉问道。
“我大哥是不是跟你什么了?”王晶笑着反问道。
“嗯。”我应了一声。
“其实也没什么,昨晚他给我送宵夜来我们聊了一会聊到了你,我就顺便感叹了一下,我只是想通过一种循序渐进的方式让我大哥慢慢接受你,这样不是挺好的嘛,如果猛然被我大哥知道了你跟我在一起,他一定会生气的,怎么了你生气了?”王晶道。
“以后别这么干了,我不会放弃林珊的。”我皱着眉头道。
“我知道,我又没叫你放弃林珊。昨晚我上网查过资料了,这样的情况你是可以申请离婚的,法院判决夫妻双方是否准予离婚的依据是根据我国婚姻法规定的‘夫妻感情确已破裂’,只要达到了确以破裂的标准,就会判决双方离婚。根据最高人民法院的相关规定指出,一方患有生理缺陷及其它不明原因不能发生性行为,且难以治愈的可以作为判决离婚的条件,也就是林珊已经无行为能力和思想感情,已经不能尽夫妻义务,法院是可以判决离婚的,前提是妥善安排好植物人的抚养和生活,我仔细想过了,你可以跟林珊离婚跟我结婚,然后我们可以一起照顾林珊,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一举两得啊,呵呵。”王晶高兴的道,听着电话里王晶的笑声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王晶的这个办法虽然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但我对她这么做感到很反感。
“晶晶你是不是疯了,你怎么这么多事!”我对着电话吼了一句。
“你这么大声干什么?我都不介意跟你一起照顾林珊,你就不能理解下我吗?你知道我有多委屈吗?”王晶见我话这么大声应该是被我吓到了,着着就委屈了起来。
“对不起,刚才我太大声了,但林珊的事你以后别管了。”我着就挂掉了电话。
我刚挂完电话就见姜振东从医院的大门口走了进来,他捂着自己的肚子表情很痛苦的样子,我忙迎了上去扶着他问道:“你怎么了?”
“小小腹胀痛的厉害。”姜振东扶着我话都在颤抖。
“那我扶你去急诊室看看。”我着就要扶姜振东去急诊室。
“等等等,我不去急诊室,我要去静雅那里看。”姜振东道。
我愣愣的回过头去望着姜振东,姜振东脸上的表情突然就舒缓了起来,然后就露出了狡黠的笑道:“怎么样很像吧?”
“你搞什么名堂?”我纳闷的望着姜振东道。
“我上网查过了,我找到了一个前列腺炎的病症来假装。”姜振东冲我挤了挤眼道,我这才想起我跟姜振东提过可以用假装生病来接近第一静雅,不过后来院长告诉我第一静雅的情况并且嘱咐我劝姜振东,想到这里我便道:“你小子真是神经,我开玩笑的你也相信啊。”
“反正我已经打定主意了。”姜振东道。
“你快回去吧,改天我告诉你一些事情。”我皱了皱眉道。
“别,我来都来了还想让我回去,不可能,我在家对着镜子都演练了好几次了,有什么话等我住院了再。”姜振东完就扯开了我然后扶着自己的小腹朝泌尿科走去了。
我想了想赶紧跟了上去,在泌尿科的办公室里看病的人并不是很多,现在这种情况我也只好扶着姜振东再了,在等第一静雅看完两个病人之后姜振东就坐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第一静雅看到姜振东就眉头紧皱嘀咕了句。
“我疼。”姜振东呲牙咧嘴的道。
“哪疼?”第一静雅抬起头看了姜振东一眼问道。
“小腹。”姜振东应道。
“你怎么知道小腹疼要来泌尿科?”第一静雅望着姜振东又是问了句。
“最近我排尿有些烧灼感而且有些尿急,我怀疑跟这个有关系,所以所以就来了。”姜振东捂着小腹痛苦的道。
“站过来把衣服掀起来。”第一静雅一边示意姜振东一边戴起了检查用的手套,姜振东虽然露着痛苦的表情,但嘴角已经不知觉的流露出了喜色,见此情景我就打算离开了,免得一会忍不住笑出来,于是我转身准备离开,谁知道我刚转过身来就被第一静雅叫住了。
“你别走,在这看着。”第一静雅看着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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