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你们。”
“没问题。”陆炫圣立马答道。
“你们不会还无聊的想去上学吧?”黎落儿淡淡的问。
“不去干什么?”陆炫圣反问。
“有病!”冷冷的两个字,毫不留情的脱口而出。
他们大学都上完了好吗?再跑来上个高三,不是有病是什么?!
一想到这个,黎落儿就跟炸了毛的猫似的。
“怎么?你们是想去学校显摆你们的智商吗?”冰冷的声音,尽得陆家人的真传,黎落儿眼底浮现一抹悲伤。
陆炫圣斟酌了半晌,最终决定说出一切,“我只有一百天,这一百天,就给我些自由吧,过了这一百天。我就会回上海,如果你还是现在这个态度,那就从那时此,咱们天涯陌路,各不相识。”
轰——
黎落儿的脑海中终于有了丝不舍,那种被掩埋在心底最深处的不舍和难忍。
他说一百天?!
只有一百天。
那为什么只有一百天也来招惹自己?
还嫌自己的生活不够乱吗?
不够吗?
还是他根本就知道,自己放不下他。
到底是什么,让他又回到这个小地方,小地方!
“咝——”黎落儿探手过去,抚着自己的伤口。突然感觉到疼痛难忍。
难道心疼还会转移?
“怎么样?!”陆炫圣大步上前,一手直接挑开了肩上的细带,“出血了。等我去拿药箱。”
飞奔出去,又飞奔出来。
错乱的呼吸,证明着他的着急。
他揭开那片白纱布,拿小镊子夹着棉球,小心翼翼的擦拭着。然后洒上了厚厚一层云南白药,再用胶布贴好纱布,重新粘了上去。
“一百天,给我一百天来陪着你,好不好?”他避开她的伤口,紧紧的拥着她。眼角有些酸涩。
“一百天,何必呢?”她最终还是让那隐忍了很久的泪水滑落。
她想离开他,想躲着他。想避着他。
只是因为他骗了她,骗的那么离谱。
而更离谱的却是她信了他,那么的相信,无条件的相信着。
他现在想改过,想弥补。想补偿。
可是却只有一百天。
一百天而已,这些日子。能干什么?
这一百天,是结束,还是开始?
她不清楚,更不明白。
任由泪水肆意的滑落,她闭紧了眼睛,想听听自己心的声音。
天色渐渐暗了,她放弃了。
她注定做不了女王的,做不了裁决者,做不了霸者。
她只是个小女人,一个放不下,舍不得的小女人。
“一百天,希望你再不会骗我。”
她这么说,因为她怕了,怕再一次的受伤害。
因为受过伤害后,她只敢逃。
只会逃。
“从此以后,我不会再骗你。”他哑声回应,拥着她的姿势分毫没有改变。“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发誓——我陆炫圣,眼里只有你。”
黎落儿苦涩的扯了扯嘴角,实在不敢再次轻易信他了。
赶他出去以后,她躺在那儿。
闭紧眼,让这些天凌乱的思绪整理。
让他留下,是必须的,因为这个房子还姓陆。
让他自由,是可行的,反正管不住他的手脚。
但是还有些事情,不能妥协。
就比如主权,这个家里,必须自己说了算。
就比如距离,是必须保持的。
如果说一百天后他必须要走,那就不要显露自己的心好了。
不然受伤的还只会是自己。
曾经想好好的跟他在一起,享受初恋的感觉。
可是现在却是奢望。
不过这一百天里,就算不可以爱着,也可以看着他。
看见,也是种美好。
理清了所有,黎落儿按了内线,吩咐阿华,“给陆炫圣和陈志泉安排房间,然后家务表重新做一下,把他们两个也加进去。”
“好的。”阿华应下。
“如果找不到合适的事情给他们做,从今天晚上开始,就让他们两个先洗盘子吧。”
“好的。”阿华还是应了。
黎落儿呼了口气,翻了身,继续迷糊。
而那边一直只能坐在接待休息处的陈志泉,听到这事以后,立马跳了起来,大声冲陆炫圣喊着,“要洗你去洗去!这个黎落儿!搞没搞错!”
陆炫圣无奈的勾了勾唇角,耸了耸肩,“没关系,我做就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