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痛成这样,待会酒水上去该痛成什么样,袁知陌几乎是不敢想象。
若想用酒水降温,一般来说只需要摩挲颈部、肘部、腹沟处几个大血管窜行的地方就可以了,但这几个地方又是人体极其敏感脆弱的地方,到时候酒水加上水泡,到时候得痛到何种地步?
袁知陌的手微微颤抖,有些犹豫,“要不,我们再等等,或许待会他们马上就会下来的。”
容浔勉强睁开眼,微声道,“别等了,等他们下来,说不得我都要烧成傻子了。”他停顿了好一会,勉力道,“我忍的住。”
酒水的浓烈香气在窄小空间里弥漫开来,袁知陌狠心按下去的时候,容浔身体不由自主一颤,全身肌肉瞬间绷紧,紧紧咬住牙关,偶尔间泄出一点j□j,随即便被压下去。
袁知陌脸色煞白,手上动作却不停,“你叫出来,别忍着。”
“有别人在。”容浔喘息低道,勉强笑了笑,“不能给你丢人。”
空气沉默到窒息,几乎空气中都能感受到与疼痛对抗的煎熬,的外面传来几声跺脚声,苏雅儿急促低叫,声音里全是恼,“我上去就是了,我捂住耳朵不听就是了,你叫你的嘛!”
紧接着便是咚咚几声响,苏雅儿真的躲上面去了。
袁知陌回头看了看,咬了咬唇,眼底掠过一抹毅然。他仰头喝了一口酒,倾身吻上容浔干枯起皮的唇瓣,温柔的吮吸辗转,将酒液渡过去,试图将他的注意力转移一些,手上涂抹药酒的动作却不停,一吻间歇,两人都已经是气喘吁吁。
容浔唇角勾了勾,却已经痛的没力气说话了,袁知陌不停擦抹酒液,不时渡酒过去,等好不容易忙完,容浔身体一软,支撑的精神一泄,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袁知陌喘了口气,瘫坐在地上,这才发现自己全身已经湿透。
好不容易收拾完现场,再把衣服盖在容浔身上,他拍了拍脸走到洞口朝上喊,“苏雅儿,你下来吧。”
苏雅儿抱着一个小小的袋子跳了下来,俏脸微微发红,看着袁知陌的眼神有些古怪,“我决定了,我不要中意他了。”
袁知陌一愣,随即便微微笑开,“你其实从来就没中意过他吧。”
苏雅儿嘟嘟嘴,“谁说我不认真的,我一直都挺中意他的啊,你看他啊,长的又漂亮,身份又高,还可以帮助我们击垮东越,而且刚才还是挺男人的,怎么说也配得上我了啊。”
袁知陌好笑,“如果他毁了容,又不是睿郡王,你还喜欢他?”
苏雅儿摇摇头,“你想太多了,他就是他,那些身份啊相貌啊都是他的一部分,我们又没办法把那些跟他分开,我喜欢的也是喜欢他整个人,就像在我们草原上选男人,他家有很多只羊,我们总不能为验证自己是不是中意他,让他把自己的羊全杀了吧。我才不会像你们一样这么……”她想了想,找了个词,“清高,嗯,这么清高。”
乍听上去乱七八糟的观点,仔细想想,却居然有些返璞归真的道理,袁知陌仔细想了想,不由叹服,“你想的很好。”他忍不住好奇,“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要放弃?”
苏雅儿挑了挑眉,歪头笑开,“因为我突然觉得,你似乎比他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