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针也不见起色,喂进去汤药都溢了出來。
贺兰槿出事,苏玉华亲自前來探望,见榻上贺兰槿仿若断了生机一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前几日还好端端一个人怎么变成这幅模样?”
元昊面色阴沉,将信笺递到了苏玉华手中,苏玉华得知儿子杀死了自己岳父,身子柔弱苏玉华直接晕了过去,皇后寝宫内乱作一团。
有人向太皇太后禀明,太皇太后带着姜嬷嬷亲自前來,太皇太后看着榻上气若游丝仿若断了生机贺兰槿,想不明白好端端大活人变成了这般摸样。
元昊再次将贺兰送來信笺递给了太皇太后,太皇太后震惊看着信笺,她活了几十年看人不会有错,她不相信皇上勾结暹罗,那无异于与虎谋皮,终是会吃亏。
“不可能!皇上是不会这么做!”
贺兰是元昊家乡,如今正遭受荼毒,公主又变成这般摸样,语气上比较强硬。
“这信笺上字迹确系浔王之手无误!是不会有假,乐颜公主当初信笺就已经提到皇上与暹罗国合谋吞并贺兰,公主就是不相信,这根本就是一场阴谋。”
“放肆!竟然对太皇太后不敬!”
太皇太后恍然间是想起当日清婉生产当日,是送乐颜信笺过來全当是一封普通家信。
此事很严重,难道皇上中了暹罗阴谋,“宣云将军进宫!”
听闻消息云痕与清婉一并前來,皇上似乎封锁了所有贺兰消息。
突然出现消息不明是真是假,难道荣郡王对皇上下手了,云痕一边集结兵力准备增援,另一边命人去探听消息。
清婉看着榻上不省人事贺兰槿,收回搭腕处手。
“清婉,皇后她如何?”
“娘娘脉虽然微弱,气息尚平,应该是不愿接受事实才会如此。”
太皇太后俯身坐床榻,冲着昏睡贺兰槿道:“哀家知你伤心,皇上对你用情至深,哀家相信皇上不会做出此事。一切沒有探查清明之前,你就这样死了,岂不是枉死。一切等皇上回朝自然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太皇太后相信贺兰槿是能够听得到她话。
两日后,贺兰槿依然沒有想过來。
夜深人静,银月当空,疏影横斜,夜风吹动角宫铃作响。
檐一道玄色身影悄悄潜入皇后寝宫,见寝殿灯烛是亮着,悄悄挑來了窗子向里面观望,见贺兰槿躺床榻上,潆珠守身旁不住打着瞌睡。
元昊看着那玄色身影鬼鬼祟祟进了寝殿,并沒有声张,直接命人将寝殿包围。
见那人挑开了窗子,厉喝道:“大殿贼人竟然敢擅闯皇后寝宫!”
听到元昊厉喝声,那玄色身影并不慌张,直接伸出手解下了脸上面巾。
“元昊,好久不见!”
借着银月光芒,看清那人面容,此人不是旁人,是曾经贺兰槿身边带过一段时日二师姐红翎。
元昊眉目紧缩,毫不客气道:“红翎!你來这里做什么?”</P></DIV>
<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