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啊”午夜时分,烟柳胡同里炸响了一个女子凄厉的喊叫声,也惊醒了尚未熟睡的人们,有两三个好心人打着手电出门查看,发现有一女子披头散发,满脸是血,痛苦不堪地捂着脸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叫着,那模样橡极了一个女鬼,把前来查看的好心人都吓了一跳。
好心人们在确信她是个大活人之后,其中一人大着胆子问“姑娘,你怎么了?”
“我被人打劫了,手包被抢,还被歹徒划伤了脸。”女子痛苦的说道。
“真是作孽啊!你怎么不报警呢?”一好心人问。
“手机在包里一并被抢了。”
“我们帮你报警吧”说完,其中一人就拨打了110报警电话。
约十分钟后,来了两位民警,简单的处置了一下现场后,将这名被抢劫的女子送到了附近一家医院的急诊室,经医生诊断,面部被锐器划伤四刀,伤口极长极深,已被毁容。
这显然是一起严重的抢劫案件,公安分局立即成立了专案组着手调查。警察在详细询问了该女子案发时的有关情况之后,觉得案件甚是蹊跷。
该女子名叫马丽娜,28岁,已婚,高中学历,某歌厅陪侍小姐,貌美,四川人,来本市不足半年,单独租房居住,案发后被抢现金一万余元,面部被严重毁容。
“如果是单纯的抢劫案件,那么劫匪应该不会去划伤事主的脸。如果是劫色,那么应该是先奸后伤似乎才符合情理。”专案组的王警官虽然年龄不大,却已是个老警察了,经验相当丰富,他在专案组会议上做着上述分析。
“可现在的情况是,马丽娜并没有被非礼的现场,根据马丽娜的陈述,劫匪是从其背后猛的一拳击打了她的头部,造成其短暂的眩晕后,抢劫了她的手包,又持刀划伤了她的脸后才逃跑的。尽管马丽娜在案发时并未完全昏死过去,但由于案发地点视线昏暗,其并未看清劫匪模样。”专案组的另一名警员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论如何,不排除熟人做案的可能,因为劫匪似乎知道马丽娜的生活规律及开支情况;毁其容,往往是发生在嫉恨之人的身上。从这两点来看,不像是偶尔或碰巧做案的人,做案人的目标非常明确,也许抢劫只是一种假象。毁其容才是其根本目的”王警官又坚定的说。
“就按小王说的办,从马丽娜身边的人开始逐一排查。”主管刑侦工作的张副局长拍了板。
经过专案组大量的排查工作之后,种种可能却被逐一排查掉了。案件一时陷入了僵局。
三天过去了,专案组的王警官又到医院看望马丽娜,却见一男子十分殷勤的护理着马丽娜,未来得及询问,该男子见王警官来了,似乎很激动,一把就抓住王警官的手问“王警官,劫匪抓到了没有?”“我们还在努力破案,你是?”王警官大概也猜出来了,该男子是马丽娜的丈夫。
“他是我老公。”马丽娜抢先回答。
“哦,你好!杨斌是吧?什么时候来的?我们也正有事要找你谈谈呢?”王警官问。
“今天刚到的,这个该死的劫匪,抢了钱就算了嘛,怎么还悔了我老婆的容貌呢?我老婆在我们那一带可是一等一的美人呢,能够娶到她,是我这辈子的福分。”杨斌向王警官如此说道。
一切似乎都很正常,然而杨斌之后的一些话却引起了王警官的注意。
“老婆,不论你变成啥样?我都是爱你的,但我求你了,以后千万别再在歌厅干了好吗?我丢不起那人啊!”杨斌对着马丽娜说道。
“我本不想告诉你我在歌厅干的,这不是家里缺钱嘛,你父母身体不好,孩子有先天性心脏病,我不干这个还能做什么呢?”马丽娜辩驳道。
“那也不行,就算个个都饿死了、病死了,我也不能够让你去伺候那些臭男人。”听马丽娜如此顶嘴后,杨斌不顾有王警官在场就怒斥了马丽娜。“我是个有脸面的人,如果让乡亲父老们知道了你是个小姐,我还怎么有脸在老家生活!如果我早知道你是歌厅小姐,我不用别人毁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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