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两次伤害的花祭夜欲哭无泪的趴在地上,握拳捶打着地面嚎叫:“小KK,我要跟你拼命!”
只见花祭夜挣扎着爬起来,直奔着King的方向冲了过来,抬手欲要捏起那一对兔耳朵,将King直接拎出去剁了吃肉。
“花祭夜!”还不等花祭夜摸到King的毛,只听身后一阵冷冽的嗓音响起,吓得他顿时收手,却又极度不甘的怒嗤:“真是人帅被犬欺,你们一家三口合伙欺负我是不是?小墨墨,你喜新厌旧!”
众士兵听到喜新厌旧这个字眼,顿时感觉信息量巨大啊。
“还不回军犬营?等着小鹰子送你回花山苑?”夜凌墨冷冽的眸光剜在几乎贴近方池夏胸口的King,吓得毛绒绒的小家伙怯怯的端坐在他的面前。
这几日King像是个粘人的孩子,时刻黏糊在方池夏身侧,此刻看着自家主人寒的渗人的眸光,不舍的转身哒哒哒走向军犬营地的方向。
看着罪魁祸首大摇大摆的离开,花祭夜愤然握拳,随即不怕死的走至夜凌墨身侧,“小墨墨,我的初吻被你夺走了,你必须对我负责!”
“负责?”只见夜凌墨噙着邪魅的笑意,随即一招手,几个士兵会意上前,将花祭夜扛着直接丢去了附近的冰河中,阵阵哀嚎传来:“夜凌墨!你这是休想赖账!本少跟你没完,劳资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看着在冰河里扑通扑通着的花祭夜,夜凌墨淡瞥一眼,幽深的黑眸落在了方池夏身上,却直接对夜鹰吩咐:“小鹰子,吩咐下去,半个小时之内花祭夜敢上岸,杀无赦!”
然而下一瞬,夜凌墨好似根本没有看到方池夏的存在,绕过她的身旁大步离开,未曾留下一句话。
好几天没有见到,好不容易在部队相遇,却不曾想曾经宠自己如命的墨大叔居然连一句问候都没有,方池夏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都这么多天了,难道墨大叔还在生自己的气吗?
方池夏顿在原地凝视着他的背影,好几次张启唇瓣欲要喊着他,跟他解释,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内,方池夏连夜凌墨的身影都不曾看到,好几次她鼓起勇气去找他,可是他不是不在宿舍,就是正在开军事会议,根本见不到人。
“King,墨大叔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漆黑的深夜,坐在训练场草坪上的方池夏抚摸着King的一双兔耳朵,满眸愁容的喃喃问道。
自从两个人闹矛盾之后,King倒是很黏自己,几乎每天都陪伴在身边,这才稍稍缓解了她烦闷的心情。
月光下,方池夏异常憔悴的小脸上满是愁容,只见King端坐在她的身侧,仰头“汪汪”一声叫。
“墨大叔故意躲着我的,他不愿意看到我了,King,会不会有那么一天,墨大叔离开我,连你也会离开?”抱着King毛绒绒的小脑袋,方池夏将头直接埋在了它的身上,吧嗒落下来的泪水沾湿了King柔软的白毛。
“汪汪!”突然被拥在怀里的King一声叫,小爪子推开了方池夏,就像是突然失控,奔着黑暗中的方向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