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陆世伟,和陆洋是一班的。”
“你好,我叫杨青山,和陆洋是一系的。”
两位男生这样和萧鹰介绍自己,伸出手来和萧鹰握了握手。女生倒未吭声,只好奇地望着他萧鹰,一个个都面生的很,应该第一次见到他。
嘿嘿,挺有风度的嘛,萧鹰亲切地和那二位男生笑着“你们好,我是陆洋的未婚夫。”
哐当!
两把钢匙落到饭盒里。
这时陆洋打饭回来,把饭盒放到桌上推给萧鹰,坐到他身边,也不管他们在谈什么,打开饭盒拿过一双新的一次性筷子,夹了一点菜就要喂萧鹰。
以萧鹰的脸大都有些脸红,众目睽睽之下不太习惯女孩这么伺候他,以前上学时交的女友也这么对过他,他从来都是拒绝的,到现在也一样受不了,他赶紧一摆头“不要,我自己来嘛。”
“哎呀不要动啦,又不是没喂过,快,啊——”陆洋很执着地按着他的脑袋。
萧鹰只好张开嘴,接受小鹿的好意。
待他俩好不容易在郎情妾意中把饭菜打扫光,再一看桌面上,已经没人了。
两人相视一笑,估计那些同学受不了那浓浓的酸劲,都被熏跑了。
“萧哥,你来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回宿舍的路上,陆洋问萧鹰。她在他的左侧,将他的臂膀整个抱在了怀里,偏偏她走路还喜欢一蹦一跳的,让他大吃豆腐。
萧鹰将想好的词和她说了,她颇为汗颜“不是吧,我拿他们当哥们的啊,他们不会想歪的吧”
“得了吧你,你啊,就是有点男孩性格,对那些关系不错的人总是笑咪咪的,这不是说不好,但是你要注意与人的距离,尤其是男孩。”萧鹰摆出老师派头。
“哈哈,萧哥,你吃醋啦!”陆洋高兴地踮脚亲了他一口。
“去,跟你说正经的呢,我的老婆,我能不教导一下吗,哥哥这老师白当的啊,你说你听不听话,嗯?不听话我收拾不死你!”萧鹰装着掐住小鹿纤细的脖子。
小鹿也合作得吐出嫣红的小舌头“呃萧哥我错了,你惩罚我吧我认罪伏法”
萧鹰呵呵笑了,松开手和她互相呵着痒闹成一团。
这下可热闹了,小范围内没事,大中午的,本校校花在大道上和一名“帅得怪怪的”青年男子嘻戏玩耍还不时有一些亲热镜头出现,这这地震啦地震啦吐血啦吐血啦自杀啦自杀啦!
此次消息传得很广,全校都确认了校花真是有主儿的人,上次传说中的校花男友再次出现。
萧鹰一下午都没离开,着意和小鹿逛校园、戏水、荡秋千,在公众场合大打情侣牌,互咬雪糕同喝一瓶水,亲密接吻
本以为一帆风顺再没有什么波折,准备乘当天五点半的火车回去的,谁知正爽着的时候,麻烦来了。
当时他们正坐在一排情侣椅上,旁若无人地搂抱在一起,时不时亲吻着,脉脉含情地子着彼此,忽然发觉有一个人接近了他们,就站在他们身前几米。
一名男生。
萧鹰讶然望向那人,其他人虽然都对校花谈恋爱很好奇,可都是远观,这人竟跑到近前来,想干嘛?
让他惊讶的还在后面,陆洋见到那男生后有点惶然地站起身来“表哥好。”
那男生长得很清秀,挺英俊的一个小伙子,对陆洋的问好只点点头,一脸不善地盯着萧鹰。
萧鹰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倒了倒了,这臭小鹿,原来有个亲戚和她同校啊,早知道想别的办法宣誓主权啊,这家伙,怎不早说!
他眨眨眼,只好硬着头皮站起身,向他伸出手“初次见面,你好,我叫萧鹰。”
男生哼一声,象征性地碰了碰他的手,转向陆洋:“洋洋,你也太不象话了吧,私自在外就处上朋友了?而且这位先生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社会上的吧!”
陆洋突然腰杆一挺“对啊,萧哥工作好几年了,不过我爱他,这个最重要,年龄什么的是问题吗?过两年我也会工作的啦。”
“小丫头,懂什么叫爱?不行,这事我要报告给姨听。”
男生甩袖就走,陆洋喊他也没有回头。
陆洋气得小脸煞白,跺脚道:“谁这么缺德,通知他来干嘛,他是那边的大学的嘛!”
萧鹰连忙安慰她,说起她曾说过已将有男友的事慢慢说给家里听,他现在碰到又怎样,不过是具体化而已,她父母不会不同意的。
“哎呀萧哥你不知道啦,我我没敢和他们说我和社会上的人处朋友啦,他们肯定不会同意的,呜呜,这下惨啦!”陆洋忍不住哭了起来。
萧鹰也觉头疼。他们年纪相差九岁,已是问题,陆洋在上学他混在社会又是问题,一般的家庭也许可以接受学生间恋爱,但大多不会愿意学生子女和已工作的成人扯上关系。他们认为那样的两个人在年龄、经历上的差异太大,是两代人,是不会过得幸福的。
换句话说,大多数家长会认为成人的这一方是欺骗!
好不容易把小鹿劝好,叮嘱她有事一定和他联系,他匆匆乘上火车返回市里。晚上睡觉时还不放心,又给小鹿打电话,问明暂时无事这才放下心。
他一直很怕见女方的家长,象吴克琼那样的适龄美女倒行,双双、小燕和陆洋这样的,明明就是未成年儿童嘛,要怎么和人家谈,直接说:我爱您的女儿,请让我们结合吧,反正不管你让不让,我已经把她上了那会丧命的吧
唉,一个女人一台戏,十个女人呢?十台?非也,是一百台戏!
女人多了是不错,但是也好烦!
今天不是和双双的快乐日。他望了会儿窗外的月光风景,听了会儿蛐蛐叫,脱了外衣躺下,双手交叉到脑后,呆呆地看着房顶,好一会儿这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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