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锦袍人站住:“老七,你怎么说话呢?”
白城叹了口气道:“再演戏就没意思了。”
锦袍人面色一沉:“演什么戏?”
白城笑了笑说:“你的脸色虽没有变化,但手却抖的厉害,实在不像是久在军中的高手。”
锦袍人目光冷了下去,说道:“原来如”话音未落,他身子猛然往后一仰,平平向地上摔去,正好摔在床边,伸手去摘床沿的长剑。
他快。白城更快。
白城身子平平跃起,如影随形一般,赶在他身前,屈指一弹正中他的手腕,随即手腕一翻,先他一步抓住剑柄“仓啷”一声长剑出鞘,一剑朝他眉间刺去。
锦袍人见势不妙,大喝一声,反掌将木床托起,狠狠掷向白城。
白城剑势不变,一剑斩开木床,依旧朝他刺去,只是被木床一阻,终究是慢了半分,没能刺中眉头,而是刺穿右肩,将他钉在地上。
锦袍人惨叫一声,一脚踢向白城胸口,却被白城闪身躲过。
白城一步迈出,就要补上一掌,了结他的性命,忽然觉得脑后风声骤起,来不及再动手,只能低头弯腰,向前一滚,先避开这一击。
刚刚闪过,就听到“噌噌”两声,黑光一闪,两柄黑色长剑从帐外疾刺进来,一上一下,分刺左肩右肋。
白城不惊反喜,左手两指弹出“铛铛”两声正中剑尖,把两剑弹开,右手则顺着长剑滑开的豁口,用力一扯,将帐篷扯出一个大洞来,飞身一纵,跃出帐篷。
帐外是两名黑衣青年,一左一右立在两侧,手中长剑剑尖垂地,是因为被白城的指力震伤,已提不起剑。
这两人悍勇异常,右手虽被废掉,却也毫不在意,见白城冲了出来,两人迎面封住白城去路,左手握拳齐齐向白城打来,拳势大开大阖,是最标准的军中拳路。
白城正要迎击,就听身后有人暴喝一声:“闪开。”
两名黑衣青年毫不犹豫,同时撤掉拳力,一左一右朝两侧闪开,让出中间一条大道。
身后有强敌追击,白城也无暇出手,顺着让开的道路,纵身来到空地当中,方才回头瞧去。
一名紫袍大汉从帐篷里缓缓走出,手中托着受伤的锦袍人,面色极为难看。
紫袍大汉招了招手,唤来两名黑衣青年,将锦袍人交给他们,方才冷冷说道:“阁下好狠的手段。”
白城笑道:“尊驾潜藏在这里,也未必安的什么好心。”
“你是什么人?”
“你们躲在太乙山上,还问我是什么人?”
“飞星门里没你这个人”
“尊驾不是消息落后,就是孤陋寡闻。”
“谷口的人呢?”
“我既然进来了,他们就只能回家了。”
“好。”
“好是什么意思?”
“好的意思就是,你可以准备好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