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感觉到疼痛。
那些围观群众们真的笑不出来了,一个个不约而同的张开了嘴,院子中的那几张桌子早被掀翻,破碎的碗碟点缀着那些油腻的残羹,一片狼藉。
张是非一胳膊肘敲趴下了最后一个打手,战斗结束了,院子中横七竖八的躺了不少人,一个个躺在地上或捂着肚子或抱着脑袋,不住呻吟,剩下的打手见情势不利,就都跑了,毕竟谁也不是傻子,没必要替人家当枪使当炮灰。
张是非此时体力确实消耗的很大,但是他却并没有退缩,反而转身去寻找那何谦的踪影,却并没有找到,只是看见了那何事成,这倒霉蛋儿吓的哆哆嗦嗦的,都愣住了,之前虽然他就见识过了张是非的神勇,他那被揍歪的鼻梁骨就足矣证明这张是非能打,但是今天他才真正意义的意识到了,这已经不是寻常能打的范围了。
他大爷的,这到底是哪位哥哥显灵啊!
张是非望着这小可怜儿,冷笑了一下,然后扭头吐了口吐沫,他的眼神在何事成看来,就好像是饥饿的人在望着一只全聚德般,他都快被吓哭了,心想不用这样儿吧,那晚打不够,现在这瘟神竟然还撵到家里打了!
这是,那梁韵儿焦急的从人群之中跑了出来,刚才她一直很担心张是非,不过她明白,自己如果刚才就出来的话,只能拖累他,万幸,张是非没事,于是她就忍不住跑了过来,快步的跑到了张是非身边,十分担心的问道:“张你没事儿吧?”
“没事。”张是非笑了一下,温柔的回应着梁韵儿,但是梁韵儿却满眼望着张是非那受了伤的额头,这是旧伤了,刚才在打斗的时候扯掉了纱布,剧烈的运动使其又渗出血来,于是梁韵儿便快速的拿出了张面纸,也顾及不上什么了,十分爱怜的替他擦拭着。
张是非笑了一下,然后望了望身后李兰英和易欣星,他俩当然也没事儿,没事就好,他心里想道,于是便对着梁韵儿说道:“不用担心我,放心,所有的事情都要过去了。”
梁韵儿含着眼泪点头。
李兰英从地上捡起了那个装着钱的皮包,然后丢给了张是非,张是非会意,便大步的向那何事成走去,何事成两腿抖如筛糠,连逃跑都做不到了,望着张是非满脸冷笑的走过来,只能不住的摆着手:“你你你想干什么?”
这孩子,竟然被吓结巴了,张是非冷笑了一下,然后便说道:“放心,不打你,我刚才已经说了,我们是来接人的,是你们要打,我们也没办法,你爸呢,叫出来!”
“不用找了,我在这里!”从那屋子中传来了何谦的声音,张是非上眼一看,只见这老孙子满脸阴沉的走了出来,他的右手,拿着一支‘沙粒子’。
虽然国家明令禁止居民私藏枪支,但是在某些边远山区,却依然有农民擅自组装,这‘沙粒子’便是的一种,单发的,威力很大,打铁丸儿的,那铁丸被刻了十字花,打在东西上就能炸开,据说离得近了都能崩碎花岗岩。
见这孙子竟然拿枪出来,院子里的人顿时吓得惊慌失措,要知道现在情势如此紧张,要是走火了怎么办?涉及到自身安全,老少爷们儿们哪还有围观的心情,也不知道是哪位大姐尖叫了一下,然后大家一溜烟儿似的跑出了院子,但是他们却没一个人报警,这是废话,何谦是当地一霸,如果警察来了的话,他有枪这件事也难辞其咎,况且村子里想卖粮食还得找他,如果他进去了,说不定冬天的时候怎么办呢!要说人都是自私的,这种自私在某种程度上完全可以泯灭人性,事不关己己不劳心,即使有平时受何家欺负的,也不敢这么做,毕竟事情弄不好的话,打不着狐狸惹一身骚,到时候何谦没事了,还不得找他们算账?况且现在还有戏看,何苦找那不自在呢?于是乎村民们各回各家,只有几个好奇心极重的,趴在院墙上偷看。
他大爷的,这杂碎竟然有枪,望着那被布缠着的枪管儿,张是非心中也是一惊,他心想着看来这老杂碎真的是狗急跳墙,这事儿闹大了。
但是他却并没有怕,而是对着那何谦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那何谦也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确实失去了理智,他举起了,然后对着张是非喊道:“我说过!要你留下一条腿!给我跪下!”
跪你大爷。张是非冷笑着,他不怕并不是没有理由的,要知道既然到了这地步,要是在隐瞒实力那就是早死了,他怕什么,要知道他可是妖怪!真动起仙骨的力量话,谁他大爷的都别想跑!
一时间,他又起了杀念。于是指着那何谦冷笑道:“你开一个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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