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地很广阔,而刘秀故里这儿气数已尽吧?”孟朗笑问道。
孟浩然笑道“呵呵对,据我们孟家家谱记载,襄阳这支孟姓,香火一阵很旺,人才辈出,你父亲就是典范,他当时受到则天皇帝的亲自召见,可是,他为人太刚直又时运不济啊!跟着张柬之,哎!仕途这条路也不好走啊!”说到这里,孟浩然不禁又悲从中来。
孟朗也不禁点头叹道“是啊!所以,我师傅让我不要进入仕途,不要去参加什么科考,开始侄儿不是很明白,现在也知道了,对了叔父,你路上跟侄儿说过江湖传言,关于藏宝之事与我父亲之死有关系?”
“对叔父也是听过的,但凡事无风不起浪,虽然时过变迁,已经十几年了,但当时那些知情人肯定不会死心的,现在又是开元盛世,那些旧账也没有人再翻了,所以,藏宝一事才会再度被江湖人士提起”
“叔父,你刚才说那韦后的情夫马明客和马秦客兄弟俩后来经常回房州密谋协助韦后篡位,是不是指这藏宝与他们有关?”
“这叔父不敢妄下断言,但应该是有关系的,当时,马明客在房州权倾一时,要不然,他怎么敢睡李显的妃子?而且,马明客此人非但狡诈多疑,性格残忍,武功也甚是了得,与江湖上的绿林人士交往颇深,关系复杂,这方面就连当时的武三思也很仰仗他,他的弟弟马秦客就一直在武三思的府上当差”
“那中宗皇帝李显不知道他的妃子和马明客狼狈为奸吗?”孟朗心里很疑惑,李显作为一个皇帝,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妃子被别的男人睡呢?
“呵呵朗儿,这还得说到我们这位中宗李显的性格上来,武则天的这个儿子性格特别懦弱,也没有主见,要不然就不会几次被则天皇后给撵下皇位,他对自己的这个妃子,几乎是言听计从,韦后初始还很贤惠,后来自李显第一次登基后,就变得异常骄横跋扈,那时她们夫妻俩被贬到房州后,为了生计,也为了能过好日子,韦后一方面继续鼓励李显不要气馁,好好活着,伺机东山再起,一方面就会主动跟官府的人打交道,这马明客是个明白人,知道不管李显当时怎么样,他怎么着也是则天皇后的亲生儿子,所以对李显夫妻俩还是很好的,何况又见韦后生得貌美如花,韦后又屈尊委身,他当然乐得要死,还不死心塌地地跟着韦后,李显当时那种情况下肯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的,叔父,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啊?”孟朗笑问道。
“呵呵都是道听途说,江湖传言,但从后来发生的事情来看,应该是可信的,马明客和马秦客兄弟俩被当今玄宗皇帝杀掉以后,有知情人肯定会把这些肮脏的事情传出来的,这也是正常的”
“啊?马明客和马秦客都已经死了?”孟朗惊讶地问道。
“是啊!像他们这等恶人,死有余辜啊!也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怎么啦?朗儿”孟浩然见孟朗这般表情,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