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绍庭接到枫阳知府快马传来的消息,连夜进宫面圣。
“启奏皇上,南良国主在枫阳城驿站受到蒙面人夜袭,据枫阳知府的人报,刺客目标是国主身边的一名女子,而据臣所查得消息,该女正是”
坐在主位上的龙天浩抬手不让他说下去,问道:“文卿可曾查出杀手来历?”
“回皇上,臣不知此话当讲不当讲!”
“这没别的人,腾恕你无罪,说吧!”
“谢皇上恕臣直言!”文绍庭抬手一揖这才接着道“闻报说南良国主抓到其中一名刺客,该刺客似为京中禁军编内之人,与宫城御林军有莫大关系!”
“御林军?”龙天浩闻言觉吟,却听文绍庭又道:“臣并不是指内廷王大人与此有关,相反,他可能也被蒙面鼓里!”
龙天浩端起茶盅,示意下首的文绍庭也喝茶,才笑道:“文爱卿,你便直说罢,朕在听!”
文绍庭也陪笑,却没有端起面前茶盅,仅是直视龙天浩,说道:“大前日,太后召见柳文公父子,当晚,柳国舅便连夜离京!”
龙天浩闻言举茶盅的手一顿,却没说什么。
文绍庭又道:“其实今日,臣派出的暗探来报,说是在枫阳城见到国舅,然经皇上旨意派出去的明查暗访的御林军密探仅是来报南良国主确有带走她,矢口不提刺杀事件!”
龙天浩砰的将茶盅搁回桌上,严声问:“你的意思是朕派出去的人都不可靠了?”
“皇上息怒,御林军上正均是皇上可用之人!但恕臣直言,他们却非皇上可以视为心腹之人!”
这短短数言,确实说到了龙天浩的心里。他其实很清楚文绍庭所指为何,却不能明言,只问道:“依卿之见,朕当如何?”
“皇上,唯今之计,一则臣暗中派人劫走她再按照皇上原本的打算送往安全之地以避风声,二则,请皇上设法阻止追杀的持续,否则一路穷追,让南良国主抓到把柄追究起来,反而我朝理亏,在世人眼中有愧泱泱上邦之风范!”、
龙天浩听罢认真寻思,却不经意闻及屋顶有细微声响,蓦然面起:“来人,屋顶有刺客!”
闻声的守卫连忙团团围住御书房捉拿刺客,抬头便见有黑影跳下屋顶往外逃逸,那黑影轻身功夫了得,很快便越过众侍卫在夜色中不见了踪影。
龙天浩和文绍庭先后出得御书房一探究竟。为道的带刀侍卫上前来:“启禀皇上,刺客对宫里的地形熟悉,现下已经逃往后宫不见踪影!”
他当即下旨:“传旨搜宫,别放过任何宫院!”
“遵旨!”
带刀侍卫领旨而去。
而此时,从御书房逃出来的黑影一路潜行,躲开了追踪的禁军侍卫,熟门熟路的上林苑转入了长宁宫。他在永乐殿宫人房中除去夜行衣,穿回内侍袍,接着将夜行衣物锁入衣箱之内。确定万无一失,便执起拂尘出了宫人房,竟是长宁宫总管太监张临。
他来到舒太后的寝殿之内,后者正坐在镜前,由老嬷嬷梳着乌黑亮泽的长发。他低首唤了声:“太后!”
舒太后挥手让老嬷嬷退下,待得殿门关上,便问:“如何?”
“回太后,文绍庭果然已经怀疑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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