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地笑笑,猛然抱起她,朝床边大步走去,将她放在锦账之内。
红烛罗账,雪白床榻,美人乌发红唇冰肌玉骨身姿婀娜,终于属于他了!
他凝视她片刻,俯下身来,压在她的身上,一一解去她身上的装束,火热的唇,从她的脸颊开始,不断往下刻下烙印,他的手,也在她的身上到处游移。
卞辛一动不动,只是睁开眼睛,平静地看着床顶。
男人的,被彻底点燃了,像一团火焰,覆住她的全身,烧向她的身体深处!
她的身体,被打开了,男人终于失去理性,滴着汗水,喘着粗气,像头野兽般低声嘶吼着,举起天生的、原始的、可怕的男性凶器,刺向她的身体深处!
然而,千钧一发之时,另一把后天生成的、同样原始可怕的凶器,抢先一步,刺进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整个人当场僵立!
卞辛的目光,慢慢往下移,与他慢慢上移的目光,相遇!
两人一动不动,目光一眨不眨,冰锋对寒芒,钢铁对岩石,冷酷对愤怒!
龙廷英的眼睛,已经没有半点和柔情,只有毒蛇般的寒意与杀意,紧抿的嘴唇,犹如毒蛇吐信:“你这个贱女人,竟敢行刺我——”
啪——他猛然坐起身,狠狠地给了卞辛一巴掌!
好大的声音,跟放鞭炮似的!卞辛被扇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感觉脑袋都要被拍飞了!脸颊更是火辣辣的疼,就像被炭水炙烤一般,她的脸,一定受伤不轻吧?
但是,他腰侧的伤,一定比她脸上的伤,更严重吧?
她手上那把锋利的匕首,就插在他的腰侧,那里流出的血,染了她满手!哈哈,这种感觉真爽,恨只恨条件所限,她没法把匕首插进他的心脏!
拜这一巴掌所赐,她全身都麻木了,手也松开了,匕首掉到床上。
龙廷英从她身上离开,低下头,看向腰侧半晌后,毫不犹豫地拔出那把匕首,眉都不皱,只是一脸凶残:“竟然敢拿这破玩意来行刺我!我还以为你头脑聪明有胆识,对你有几分欣赏,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蠢货!你——死定了!不——你不会死的!”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吹寒气:“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的腰侧明明在流血,他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唇边泛出阴森的笑容:“你原本可以拥有一切,但你却用你的愚蠢,毁了这一切!我会将你关进天牢,日夜玩弄你的身体,将你玩腻了玩残了以后,就让这府里上上下下的男人,一个个地、轮番地蹂躏你,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好、好可怕的眼神和声音,果然是恶魔!他真的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卞辛全身都在发抖,与其遭受那种非人的折磨,她不如现在就死了罢!
想到这里,她闭上眼睛,微微张嘴,想咬舌自尽!
然而,龙廷英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猛然扯过床单,狠狠地塞进她的嘴里,狞笑:“想死?想死的话就早点死!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你以为还能这么简单的死掉?”
堵住她的嘴后,他又揪起她的头发,狠狠地将她提起来,重重地摔下床。
卞辛几乎未着寸缕,娇弱的身躯,就这样被重重地摔到地面,痛得她神志都不清了!
但龙廷英远未解恨!他穿上衣服,从床上跳下来,对着她就是两脚。
卞辛被踢得五脏六腑都快吐出来了,难受得真想就这样死掉!
但是,龙廷英不踢了,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淡淡道:“你就去天牢里等我,等我玩死你吧!”
说罢,他对外大声喝到:“来人,这个贱女人意图行刺我,给我打入天牢!你们切记,别让她死掉了,本大人要亲自折磨她!”
几个家丁跑进来,粗鲁地拉起卞辛,就像拉一匹牲畜,拖出去。
房间里安静下来。龙廷英这才看向自己的伤口,那里流了好大一滩血,触目惊心,但是,这点伤跟当年接受的魔鬼训练相比,算得了什么?
能被父亲大人挑选出来的“孩子”哪一个不经过非人的折磨和竞争?
他不知行刺和暗杀过多少人,也不知曾经被多少人追杀,但是,他最终都赢了!这个女人,犯的最大错误,就是小看了他,亏他明明跟她说过,他无所不能!
这几天,他会让她在天牢里苟且偷生,待他的伤口愈合后,他会让她见识人间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