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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0
两人惊呼一声,目光迅速移到叶迹翎左肩,这一瞧,大惊失色,池秋去封穴,池冰忙一撩袍子,从里襟扯下一块长布,动作熟练的简单包扎好伤口,然后搀他上马,他这样子,自是骑不了马的,池秋与他共乘一骑,池冰单骑一匹,率先跃出宫门,往恭亲王府而去!
夜,极静极静,空旷的街道上,只听得马蹄“哒哒”声响,风刮在脸上的凉意,令叶迹翎全身舒畅,亦吹散了他的汗珠,体内的高温,也似降下了些,眸光却仍是迷蒙,而很快的,便又有一拨的纷涌,灼的他身下的坚挺,似就要爆炸开来
马车半路接应上,池冰驾车去而复返,将叶迹翎扶入马车,躺在小榻上,池秋守在一旁,焦急的问“王爷,您脸色怎么泛红?出什么事了?”若只是受伤,脸色因是完全泛白啊!
“情药太后那贱人,给本王茶里下了情药,设了圈套,想让本王乱性,逼本王娶何明暖,与何家一体本王抵受不过,只得刺伤了肩膀,才得已出来”没有外人,叶迹翎在忠心耿耿的属下面前,便也不掩藏那咬牙切齿的恨意,喘气着说道。
“什么?”池秋惊白了脸,楞了一瞬,立刻道:“那王爷有伤,回府还能还能解情药的毒吗?”
“不能也得能,本王要活着夺回夺回属于本王的一切!”叶迹翎费力的说着,眸中现出阴狠嗜杀的光芒,因这念头,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灼烫的他情难自已的,一把扣住了池秋的手,指甲深深的掐进了池秋的掌心,池秋身子紧绷,一动不敢动,任他缓解着体内的痛苦。
池秋池冰兄弟,是先帝派人将叶迹翎从大周带回大邺的那天,亲赐给叶迹翎做贴身手下的,当时,他们年长叶迹翎三岁,年纪不算大,却因父亲是先帝身边第一等高手,而被先帝看中,命他们只全力尽忠于叶迹翎一人,十年的相伴,他们主仆之情甚笃,于公于私,都应了向先帝发的誓,一生尽忠,绝不背叛!
马车,终于在池冰没命的驾驶下,到达恭亲王府。
张毅等候在此时,快步迎上去,帮着搀下叶迹翎,急道:“王爷,您坚持一下,奴才已在拙园备好了伤药和纱布”qudd。
叶迹翎嘴唇干涩,声音嘶哑到无力“将东西送去馨香园,本王本王去那里”
“是!”张毅惊楞中,不敢多问原由,忙一招手,吩咐了一声随他出来的家丁,然后搀着叶迹翎迈里大门,直接朝馨香园的方向走去。
夜半三更,傅筝睡梦中,被破门的声音惊醒,从床上坐起身,她掀起纱帐,狐疑的朝外说道:“海静,诺妍,是你们吗?”
“王妃,是王爷!”
凌乱的脚步声入耳,回应她的却是张毅的声音,傅筝一惊,正呆滞间,屋里的烛台已被点燃,照亮了整个屋子,只听叶迹翎断断续续的说道:“都出去吧明日不早朝不要来扰!”那声音,似喉咙被火灼烧过的一样,哑的几乎让她难以分辨。
“是,王爷,若有不妥,奴才就守在外面,您喊一声!”张毅不甚放心的嘱咐完,才急步朝外走去,将门从外面关阖上。
傅筝听的心乱,不妥是何意?他说话的嗓音,有气无力,就像大病中的人一样,他病了么?
外间,有茶壶磕碰在桌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傅筝又被惊到,忙不再迟疑的披衣下床,趿了绣鞋走出去,却被眼前的情景,惊的身子一震,僵在了原地!
只见叶迹翎半趴在桌上,衣衫只穿了一半,整个左臂露在外面,神色痛苦,最惊心的是,他左肩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似是受伤了!
“傅筝”连唤她的声音,都气若游丝,叶迹翎撑着抬起眼,眼眸朦胧的看过来,喘息艰难“倒杯冷水给本王”
傅筝一震回神,倒吸了口冷气,忙走近前,顾不得询问他,手忙脚乱的拎起茶壶,倒了杯早已凉掉的冷水递给他,他饥渴的仰头灌下,然后摔了杯子,揽抱住她的肩,下颚抵在她的头顶,极虚弱的道:“你是不是傅筝?是不是?本王怕又看花了眼”
“夫君,你怎么了?我是傅筝啊,你肩膀受伤了么?出什么事了啊!”傅筝急不过,立刻回他道。
叶迹翎喝了水,喉咙好受了些,眼眸里不再隐忍的泛起了裸的“我没事只是只是想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