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毅闻听,面如土色,惊悚的身子猛的晃了几下,然后“咚!”的一声,重重的跪下,嗓音中带着悲鸣“奴才该死!奴才对不住王妃,对不住王爷,奴才”
叶迹翎倏地站起了身“张毅,到底宫服出了什么意外?”
“王爷!”张毅爬站起,靠近叶迹翎,附耳低声道:“早上奴才取了王妃宫服亲自整理好,命小嘎子端着,随奴才一道送去馨香园,结果路过浣霞院时,阮侧妃刚好出门,小嘎子竟不小心撞到了阮侧妃身上,将宫服打翻在地沾了些许的泥土,当时碍着阮侧妃在场,奴才不好多加训斥,只得命小嘎子回去重新整理宫服,奴才欲跟去,阮侧妃却说有事问奴才,让小嘎子一人去,奴才便留了下来,待小嘎子返回来,也没再检查,就端去送给了王妃!”
“什么?那阮玥问了你什么?”叶迹翎俊眉一蹙,立刻问道。
“阮侧妃就问了一些府里杂七杂八的事,什么到夏季该添衣了,她想要什么花色的等等,没什么重要的事。”张毅答道。
叶迹翎点点头,阴森的眸光,透过窗子射向某个方向,冷的骇人“本王心里有数了,终于露出痕迹了,也算是本王没因泻药动手,而留下的祸害吧!”
“王爷,这话也难说,倘若当时王爷除掉阮侧妃,那么小嘎子就抖不出来,或许后面还会坏更大的事,此次只能怪奴才疏忽,竟该死的没有再仔细的检查,竟就那样送去给王妃,奴才真是该死!”
张毅说完,便愧疚的自己抽自己耳光,一连抽了好几下,叶迹翎回头,蹙眉道:“你干什么?停下!你的确疏忽,若非本王动作快,及时熄灭了那火,死的就不是王妃一人,是一尸两命了!”
“什么?王妃她她怀有身孕了么?”张毅抽耳光的动作僵下,眼珠子瞪了老大,待反应过来,便更加的悔恨,重又重重的跪下,用力的磕头“奴才失职,奴才险些酿成了大祸,王爷您杀了奴才都不为过啊!”“行了,起来吧,本王还要你将功赎罪呢!”叶迹翎瞪他一眼,又道:“不知那宫服上被弄了什么,本王和王妃在一起那么久,也没闻到什么异样,无色无味,怎么就会见酒着火呢?张毅,你要尽快查出,以免重蹈覆辙!还有,派可靠的人,严密监视控制阮玥和小嘎子,现在本王还不能动他们,本王要放长线钓大鱼,将幕后深藏那人揪出来!”
“是,奴才一定办好,绝不敢再疏忽!”张毅站起,额头已被磕出血丝来,拳头攥的死紧。
“还有,王妃怀孕,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懂,本王的第一个子嗣,会有多少人猜忌,王妃已被推在了风口浪尖,成为众矢之的,那么这个孩子,极有可能推动第二波的各种手段暗杀,他们不会想让王妃把这个孩子平安生下来的,所以王妃不能再住在王府!”叶迹翎面色凝重,眸中浮起深深的担忧,思忖着道:“这几日,你还要做一件事!”
“王爷请吩咐!”
可筝的傅。“将月前本王命你买下的那座宅院,好生收拾一番,围墙加高一丈,每道门换锁,再挑十名王府中最可靠的侍卫,调去看守,本王会将池冰也调去,连同瑾珍玉珍,还要妥善安排丫环,厨子,嬷嬷,下人,王妃住在里面的起居生活,不能有一人出错,事关重大,你亲力亲为,记下了么?”
“是,奴才明白,定不会再辜负王爷!”
叶迹翎深吸了口气,举步出门,往卧房走去,傅筝有今天的下场,其实最大的凶手,不是别人,而是皇上,若非皇上倾心,怎会惹得后宫群起而攻之?苏家一门是除掉了,但太后还在,皇后还在,他府里的两个侧妃也不安份,阮玥天真无脑,最会被人利用,胡秋洁看似温婉贤惠,心机却深,这一个个的,都盯着傅筝
皇后rs0f。
这次他还海宁王一个人情,以后各不相欠,白姝玉最好日后安份守已,否则,她便是第二个苏妃!
推门进房,内室里,海静和诺妍悉心侍候着,见他进来,忙福身行礼,并道:“驸马爷,公主的烧退了,奴婢们给公主擦洗了几遍身子,应该是稳定下来了。”
“嗯,做的好,去厨房弄份宵夜来,清淡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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