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有敲门声突然响起,将傅筝跑远的思绪拉回,她暗暗苦笑一声,伸手推开叶迹翎沉重的身子,脱身出来,再拿过枕头让他睡好,并给他盖好被子,整理好她凌乱的衣裙,才下了床。
开门,是池秋“王妃,奴才端了醒酒汤给王爷。”rwb9。
“他已经睡着了,等他醒来再喝吧。”傅筝说道。
“是,那奴才端回去,王爷这里是奴才守着,还是王妃今晚就歇在这儿?”池秋低了头,大胆的问道。
“我我呆一会儿,就回去吧。”傅筝轻咬唇瓣,想了想,答道。他还不知道她是蔷薇,醒来看到她竟呆上一夜,恐怕又会生气的。
池秋点点头“那也好,奴才就在外面守着,王妃离开后,奴才再进来。”
“嗯。”门关上,傅筝踱着步子返回内室。
惊喜散去,平静下来的傅筝,开始细细打量这间房,平常住的屋子,竟布置的跟婚房似的,梁上有红绸锦缎,镜前有红花,连床帐都是红色的,他的禁地,是否是为她而准备的呢?一定是的,他说,她好像一个人,那个人是他心里深爱多年的,所以这间房,和她有关。
错娶的妃子,难道他本来想娶的人,是蔷薇,就是十年前的她么?可惜他不知道,她就是蔷薇,但他仍是娶了一个在他眼中,不是蔷薇的女子,这是事实,虽然她仍是回到了他身边,但他的背叛却是事实
道才这着。思及此,傅筝的激动,一下子就平淡下来,她坐在床沿,怔怔的看着他的睡容,回忆着旧时的他,那时,他身材还没有这么高,相貌虽是俊美的跟女孩子似的,却不似现在这般有成熟男人的美,那时他的性子冷冷清清,现在也是,这倒没有什么改变,那时的他爱捉弄她,爱瞧她生气的表情,现在呢?似乎从她嫁给他,他就时常在气她,她越气,他好似心情越愉悦,这是不是,冥冥中注定的缘分?
“遥哥哥,你现在雕谁的像呀?是你娘吗?”
“雕你呀,雕一个笨笨的蔷儿,然后藏在我的枕头下,夜里我就可以枕着你睡觉了。”
“不行不行,那你还要雕一个你,然后我藏在我的枕头下,我也要枕着你睡觉。”
“好,我刻两个木雕,一个你,一个我,然后你拿我的木雕,我拿你的,谁也不许弄丢了!”
“嗯,可是遥哥哥,等我们长大了,还要藏着木雕吗?”
“不管你藏不藏,我是不会丢的,蔷儿,再过几年,我就大了,就到娶亲的年纪了,我想等你长大,等你长到十八岁,你做我的媳妇儿,好不好?”
“嗯,我喜欢和遥哥哥在一起,等我长到十八岁,我给遥哥哥做媳妇儿。”
“蔷儿!我没有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你不能骗我!”
年少时,懵懂的爱,定情的话语,一遍遍清晰的回荡在耳边,傅筝情不自禁的溢出轻浅的笑“枕头下”呢喃着的同时,她朝方才拿过的枕头那里看去,却是什么也没有,左右再一瞧,旁边竟还放着一个枕头,这么明显的,就是夫妻床
心里酸了一下,虽说这可能是为她备下的夫妻床,但她还是吃醋,现在的他喜欢她,但喜欢的程度还不如十年前的小丫头,真是的!
这醋吃的其实好没道理,自己吃自己的,想到这儿,傅筝又“噗哧”笑了开来,伸手拿起另一个枕头,床褥上,赫然躺着一方熟悉的木雕,霎时,她的心中,暖意横流,唇边带着笑,泪珠却“簌簌”的掉落,颤抖着手指,轻轻拾起木雕,看着木雕上,她儿时的模样,她将唇咬的很紧,生怕哭出声来,惊醒了他
如此,很久的时间里,傅筝只是怀抱着木雕无声的低泣,哭累了,才含着笑,将木雕放回原处,用枕头压上。
回头,叶迹翎依然睡的熟,昨夜动荡,他们睡的迟,他又早起上朝,白日听说一直在忙公事,回想前夜他也没休息好,他真的是累极了,又喝了那么多的酒,才一睡不醒吧!
伸指,轻轻描绘着他的五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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