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明唯把莫愁从警察局里接出来的时候,莫愁还在哭泣着。
她的眼睛早已经哭肿了,却还在小声的啜泣着,双肩一颤一颤的,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潘明唯也是气的,气她对她下手居然这么狠。
“你哭了,该哭的人是我。”潘明唯讽刺道。
“谁让你那么对我的,我顺手摸了个东西就砸下去了,我也不知道那么严重,我要是知道那么严重”
“你就不砸我了?”潘明唯问道。莫愁看着他,小声的说道:“我就换一个小一点的砸。”
潘明唯咬了咬牙,在考虑要不要咬死这个女人。
看到潘明唯脑袋上缠着的一圈纱布,莫愁瞥见伤口的位置血都渗出来了,不禁担心的问道,
“喂,我不会做坐牢吧?”
“”“潘明唯,我不能坐牢。我又不是光棍一个,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我拖家带口的,我要是坐牢了,我外婆和我妈怎么办?可可怎么办?我知道你有能力养可可,但是你要是给可可找个后妈,她要是虐待可可怎么办?瑟琳娜姐妹一个比一个生猛,我怕我们家小可可这多小花会被欧家姐妹给摧残了。”
“你给我闭嘴!”潘明唯拼命的压制住想要掐死找个女人的冲动,咬牙警告道。
“我不会坐牢吧?”
“闭嘴!”
莫愁蜷缩着,害怕的看着处于崩溃边缘的潘明唯“我不能做坐牢!”见潘明唯要动怒的样子,她投降的说道:“好好,我不说话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潘明唯忍着头痛,忍着想要拔下这个女人的屁股狠狠的揍她一顿的冲动,开车送这个女人回到了家。
车子一停稳,莫愁就跳下了车,给他开车门,还伸过手来要扶他:“我扶你。”
潘明唯狠狠的瞪她一眼:“我被你砸了脑袋,又不是被你砸断了腿,我可以自己走。”
莫愁的脸部肌肉抽了抽。
潘明唯下了车,开门进了屋,莫愁就像是一个急切的想要将功赎罪的人一样,那叫一个引擎和奉承。
“我给你换拖鞋!”莫愁蹲在他的脚边,脱下他脚上的皮鞋,给他换上了藏青色的拖鞋。
“你肚子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
“”“你头疼不疼,我给你揉一揉?”
“”“你要不要泡澡?我去给你放水?”
“”潘明唯眼神死死的盯着莫愁,莫愁一而再再而三的避开他的目光,心里一直都是虚的。
他知道莫愁再怕什么,她怕坐牢!她的心里有那么多的牵挂,所以她怕。潘明唯的心疼起来,这种疼压过了头上伤口的疼:她心里记挂着那么多的人,却唯独不会记挂他了。
“你要休息吗?我去给你铺床!”
潘明唯看着莫愁,内心的愤怒被悲戚所侵占“你不用这么刻意的讨好我,你知道我爱你。就算你把我杀了,我也舍不得你受一点伤害。
你不会坐牢!”
莫愁愣在那里,看着潘明唯一个人独自上了楼。
心疼着,那么尖锐的疼着,疼得让莫愁皱起了眉头。
“既然你爱我,为什么还要对瑟琳娜那么的好?”
她小声的呢喃着,她的心结解不开。
门铃声响起,站在楼梯上的莫愁看向了门的方向,她大略能够猜到是谁。
开了门,看到瑟琳娜还有欧雪,莫愁并不意外。
“你怎么出来的?”欧雪看着莫愁的眼神由轻蔑变成了嫉恨,莫愁对两姐妹说道:“潘明唯在楼上的卧室!”
莫愁不想淌他们的浑水,她进了厨房,去给潘明唯做饭将功补过。
昨天晚上的事情,潘明唯不对,她也做错了。
不管怎么样,她不该下那么重的手!
如果真的失手把潘明唯打死了,莫愁想这一辈子,她都要活在内疚和痛苦之中了。
莫愁最擅长煲汤,是跟着外婆学的。
刘玉生下莫愁后,就把莫愁丢给了自己的母亲,莫愁跟着外婆渡过了简单快乐的童年。
最深的记忆便是跟着外婆学做菜,学煲汤,学习如何做一温柔贤惠的妻子。
但是,她的遭遇没让莫愁变得温柔娴淑,却让她变得又泼又辣。乖巧懂事的小女孩需要父亲庇护着;温柔贤惠的妻子需要丈夫呵护着,莫愁没有。
乖巧懂事只会被人欺负。
莫愁正在切菜,泪水吧嗒吧嗒的落下来,竟把菜都打湿了,她慌忙抹掉了脸上的眼泪,不让自己在哭出来。
用冷水洗了把脸,莫愁开始强迫自己想开心的事情——这是莫愁对待悲伤的方法!
潘明唯走进来的时候,莫愁早已经调整好了情绪
“她们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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