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是要在特定的场合才能够最大程度的表现出来,莫愁长在这美丽婉约的江南,那一身旗袍将她的线条勾勒的很美很美。
“想什么呢?”潘明唯跟着上了石桥。
莫愁站在拱形的石桥上,眺望着那碧蓝的湖水,轻轻的回答道:“想起我外婆了,心里难受。”
咚咚
远处的山上传来了钟声,潘明唯也被吸引了“什么声音?”
“城外含缘寺的钟声。”
“含缘寺?”
“嗯。在这里是很有名的一座寺庙,香火鼎盛,据说很灵。特别是求姻缘。”
潘明唯眼睛一亮“我们也去拜拜好不好?”
莫愁奇怪的看他一眼:“你信这佛?”
“就当是去踏春了。正好,你心情不好,我们出去散散心如何?”
莫愁望向了远处的寺庙,钟声庄重肃穆,正一声声的响着“去山上走走也是好的。”
“那我们走吧。”
潘明唯说是风就是风,他抓住莫愁的手就朝民宿走去。
莫愁跟着潘明唯进了房间,莫愁正要换一身轻便适合爬山的休闲服,却被潘明唯给按住在了墙上,莫愁惊慌的看着潘明唯“你干什么?不是去爬山吗?”
潘明唯的目光里闪着兽的光芒,他盯着她,那眼神好像她就是他的猎物。
他重重的定了定她,莫愁立刻明白了潘明唯的意思“流氓!原来,你不是要去爬山,你是要”
“明天去爬山,今天”潘明唯的目光炙热的烧着莫愁“莫莫,你真是漂亮。”他的手摸索着她优美的脖颈,旗袍将她的曲线完美的呈现出来,她胸一直不大,胸型却很好,挺翘着,潘明唯额头沁出了汗水,因为这旗袍的盘扣真的很难解。
他想要撕烂了这件旗袍,又觉得粗鲁。
“这是什么破扣子?”
“晚上。”大白天的,莫愁不习惯和他欢爱。
“我等不了。”
“潘明唯,你这个流氓!你就不能忍一忍。”
“你都说我是流氓了,流氓能忍那还是流氓吗?”潘明唯不解了,她将旗袍撸高到了她的腰部,采取了最直接的办法“潘明唯,你敢?”
“你总是骂我流氓,我才吻了你几下,你不也湿了?”
莫愁抬起一脚,就要愤怒的踢过去,却被早已有丰富的躲避经验的潘明唯很轻松的化解“你又想踢我命根子!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毒?专逮我命根子下手。你就不怕你后半辈子的幸福没?”
“不怕!”
“啊”潘明唯惨叫一声,想到院子里有人,他立刻忍住了“莫愁,你放手,疼死我了。”莫愁不但不放手,还抓着他的命根子狠狠的来了一个一百十度旋转,潘明唯直接跪倒在了莫愁的石榴裙下。
“痛!”
“你还敢不敢乱来?”莫愁单膝跪在地上,手中并不松懈。潘明唯一直低着头,额头上的汗水一滴滴的冒出来,看来是真的疼。莫愁心下不忍,松了松,谁知道这一松不要紧,潘明唯这个流氓居然坚挺了起来,那硬邦邦的东西变大变硬,莫愁的小手再也抓不住。
他抬起眸子,邪魅的望着她“我们来看看,他还好不好用。”
“不要!”
“不要什么?”
“潘明唯,你别乱来,外面能听见。”莫愁压低了声音,又是羞又是愤怒。
“你别叫,他们就听不见了。”
莫愁心里那叫一个哭笑不得啊,这不是叫不叫的问题,这是身体陡然一个紧绷,莫愁所有的声音都被封在了一个缠绵的吻中。
咚咚
一声声的钟声将莫愁从酣眠中吵醒,她睁开眸子,看到了梨花木的目光雕着石榴,寓意多子多福。
分内的纱帐随着窗外吹进来的风轻抚着,纱帐内弥漫着欢爱过后的香甜气息。莫愁坐起来,惊动了身侧的男人。
他微皱了眉头,动了动,又继续睡了过去。
莫愁轻手轻脚的下了梨木大床,换上了衣服,走下了楼。
已经很晚了,大家都睡了。心么孩响。
莫愁却睡意全无,
抬头,夜幕中缀满了星辰,这是雾霭迷茫的大城市里永远都见不到的景象。
“雾霭是一场比还严重的大恐慌,谁都逃脱不掉。”莫愁却在这乡下小镇呼吸到来纯净的空气,看到了璀璨的星空。
想到了,莫愁不由想起了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