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话,只是开始观察他的住所,不同于司府的华丽,柝的住所很简朴,一切都透露着清新的感觉,这让我想起来大自然,我最喜欢的自然的气息。
“怎么,吓愣了?问你话也不知道回。”柝看我呆愣的眼神开口。
“你说,说什么?”我收回注意力望着柝。
“我问你身上还是很痛么?”柝不厌其烦的对我重复了一遍。
“痛。”我狠狠的点了两下头,到伤口,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我用清水处理过了,其实伤的不是很严重,不过若是还痛我就找人帮你好好的看看伤吧,别伤到骨头。”柝摸摸我的头,端起身旁的水盆,走了出去。
我看着柝离去的身影不由觉得他离开后房间就变得空了,原来即使穿越至异界,我还如以往一般容易依赖人。再低头想看看自己身上的伤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换好了衣服,这里似乎只有柝在住,那我的衣服?!想到此处,脸颊不禁红了起来。
“混蛋!”我羞红了脸骂道。
我轻轻的将衣服往下褪一点,想看看伤势,发现已经简单处理过的伤口并没有我所想象的那么严重,可真实的感觉却像是骨头断裂。
“就是这个小女孩么?”一个温柔的女声传来,我抬头,是个淡雅脱俗的女子。女子与我双目相对,温柔的一笑。
“孤雅,此番就麻烦你了,你也知道,我不会法术。”柝对孤雅开口道。
“瞧你说的客气的,这点事还算麻烦事儿么?你赶紧去休息吧,这儿交给我好了。”孤雅声音很柔,不同于娇柔,她的声音是温柔似水的那种。
“柝”我喃喃的叫着,毕竟我跟孤雅不熟,就这么和她在一起,我的确不心安。
“呐,小家伙是怕我么?”孤雅走到床前,柔声问我。
我望望她,又望望柝,想想柝认定的人应该不会害我,也就不再多说话,柝见我安心后便离开了屋子。
孤雅用她微凉的手轻轻的帮我褪去了上衣,冰凉的手指与我身上的温度形成反差,我不禁打了个哆嗦,用眼角撇撇孤雅,孤雅似没看到一般继续帮我褪衣,不过手上更轻了些,手也尽量不接触我的身体,衣褪下之后,孤雅并没有帮我治疗,我扭头看她,她手中不知何时握着一把泛着蓝光的法杖,法杖空中一下虚晃。
“我以治愈导师的名义请求你,潺潺之水,请给予伤者生机。”随着孤雅声音的结束,我的身上一阵清凉,似乎舒服了我不少,我享受般的闭上眼睛,舒服的感觉将近持续了5分钟才消失。
“现在好些了么?”孤雅问我,依然是那温柔的语气。
“好多了。”我回答,低头一看,我身上的伤消肿后居然有火烧过的疤痕从下巴处延至脖子处,想着连样貌普通的脸蛋儿都保不住了,眉头皱皱,眼泪又开始在眼眶打转。
“瞧你,不知道的以为你是水做的呢。”孤雅打趣儿的说,我没有理她的打趣儿,一个人难过着。“别担心,疤痕会帮你去除的,不过可不是现在,我觉得你对疼痛太过于,经过火烧再去经历去疤帝痛,怕你是受不了的。”孤雅看我真的是不经逗,也不开玩笑,将我扶着躺下,盖好被子。“乖乖的休息,去疤的事情我们明天商量好么?”孤雅询问着我,我连忙点头,有人肯帮我,我怎么还会挑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