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场中混战的李萧龙,抬头看见来人,原本被小龙几个年青人无情蹂躏的他,激动得眼泪都要流下来。
带着漏风的哭腔,李萧龙向着木屋上头的老者哭诉道:“二叔!你可得为我做主呀!不知打哪来的这帮青年,无故殴打前来此处用餐的马镇长家公子马雄!我们过来和他们讲道理!没想到他们居然连我们也打!”
“废物!没用的家伙!我们李家的脸全让你给丢尽了!就这么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都收拾不了,还有脸向我诉苦?!”看着自已这个不中用的侄子的惨相,虽然这样教训他,但这老者内心的愤怒却越来越盛了!
“二叔!你别小看了这几个家伙,他们表面上斯斯文文,可那手上的武功不弱!”这中年连忙辨解道。
“哼!你们站一边去,我倒要看看这帮小子到底有多少能奈!”说完这位李家老者纵身便跳到小龙等人面前。
还没等他有所行动,大包间内响起一声宏亮的佛唱声“阿弥佗佛!李施主,为何不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再动手呢?!”
随着这宏亮的声音,一直在包间里看着这帮年青人表演的静坤大师走了出来,身边跟着面色微愠的沈策与沈灿数人。
见到从包间内走出来的众人,这位李家的老者脸色微变,他这才知道原来这帮青年人还有帮手,看静坤几人绝对都是高手,看来自已今天想一个人在这里讨到好处根本不可能。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身边的侄子,这小子居然连对手有这么强的靠山都不知道,就为马镇长家的公子出头!
“这位大师有礼了!在下李修,请问你们这是打哪来,要到哪里去呀?可否请大师将今天这里发生的一切向我道来?!”判明形式,这位自称李修的老者挤出一脸的笑容向静坤招呼道。
李修内心暗急,这里发生的事情,李家老一辈他最早收到下人报来的消息,让那下人进去颤报后,自已独自一人先行向这家餐馆赶来。
原本认为自已一人绝对能搞定一切的,现在看来,得等自已的两位兄弟来了才行,现在得拖延一会时间!
“贫僧法号静坤,这位乃我至友沈策,还有这位施主是沈灿前辈!和你们李家人打斗的青年都是和我们一同前来参加古武大赛的青年弟子,路过贵宝地,原本只想在这家餐馆用餐休息后便继续启程的!
不想那位马施主却带着十几个人闯入我们所在的这个包间,意图对几位女施主不轨,后来发生的事情你也看出来了。
这件事情因那马施主先行闯进我方包间而起,而你李家人不问清红皂白助纣为虐在后!这也怪不得我们!”静坤平心静气地将刚才发生的事简单扼要地说了一遍。
听完静坤的介绍,李修再次恨恨地瞪了自已侄子一眼,这帮臭小子,尽给李家惹事,这不,惹到硬骨头了吧!
“静坤大师,虽然我李家人有不对,但你们做为前辈的,也不能看着自已后辈在面前打人也不上来劝阻一下吧?!”一道低沉的声音再次从包间木屋顶上响起。
众人忙抬头向木屋上望去,只见又是两名老者,身边还站着两个中年人站在木屋顶上,其中一位面色不善的老者开的口。
这沈家的人怎么尽有大门不走,都喜欢从屋顶上来的呀
看来这个发话的老者听到了自已二弟与静坤大师的谈话,这才一上来便接下话题,反倒恶人先告状!
站在静坤身边的沈策不干了,想沈家隐忍了这么多年,如今高调面世,不想这小镇不知哪来的一个李家,居然敢如此嚣张!
“你们这分明是恶人先告状!你们李家到底是何来历?为何我们从不曾听说过重庆有这么一个家族?!分明是你们无礼在先,现在反倒怪起我们来啦?!”沈策愤然向屋顶上那名老者质问道!
那位老者也不说话,几人飘身跃到李修身边,他这才冷笑着向沈策说道:“我们就是恶人先告状了你又想怎么地?!想我李家隐居在这梁平镇也有一两百年了,想当年我们为各大世家之一时,你们沈家还不知道在哪做缩头乌龟呢!这真是冤家路窄呀!”
一直站在沈策身边不出声的沈灿愤怒了!想沈家隐世这么多年,最痛恨的就是有人敢说他们是缩头乌龟,而且,沈家隐忍多年来,在一两百年前曾有一大战!对手正是一李姓家族!难道说这个重庆的李家正是那个李家后人?!
想当年的一战!沈家与李家损失都很惨重,沈灿的曾爷爷,也就是当年的家主重伤,最后经过数年的医治无效,最后不治身亡!
想沈家隐世数百年,从不参与任何江湖恩怨,就算是经商,沈家人遇事从不与人过份争斗,向来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想当年与李家那一战,起因是李家人逼人太甚!
当年沈家以经商为主,沈家人打小就有一套严格的教导子孙的方法,愿意从商的大力培养各种从商经验,愿意从武的,必须能吃苦奈劳,不得好勇斗狠,功成之后得为保护沈家暗中家业而奉献自己的一生!
正因为沈家有这么一套严谨的培养目标,沈家人天生的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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