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寻笑道:“好。”
依然笑语晏晏,没有一丝惧意。
见威胁不到他,欢颜便极郁闷,赶逐他道:“我累得很,要睡了,你还不去陪你的未婚妻和你的好知己?”
萧寻啧啧道:“都说了你也是我知己,陪你也是我份内之事。”
他这样说着,见欢颜花容憔悴,苍白异常,知道她这一两日已经受够了,也怕扰她休息,说笑两句,也便转身辞去,为她轻轻掩上房门。
站到门外,他脸上的笑容才慢慢地消逝。
亏得这是小白狐的房间,从来只小白狐一个人住着,并未溶入另一个男子的气息。不然,他就是再好的定力,只怕也笑不出来。
这个女子,他曾拥过亲过,看着她在他身下如雪莲般娇媚盛绽,甚至幻想过她永远只对他一人嫣然而笑。
许多时日过去,他依然记得她肌肤的温度和唇瓣的柔软。
可原来,她不属于他,从来不属于他。
从身到心
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萦系
他怅然叹息,轻轻地唤着:“小白狐”
声音极低,屋内的欢颜正在袖笼里掏摸着,再也听不到。
她正从袖子里翻找出几粒和萧寻所服一模一样的雪白药丸,取一粒放到自己口中。
先苦而后甘
竟比京城里最出名的梨膏糖还好吃。
她便愤愤了,将剩的几粒都塞到自己口中嚼着,拖起被子蒙到头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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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寻回到夏轻凰
暂住的屋子,聆花正坐立不安,见他回来,便急急迎上前去,问道:“萧公子,二哥答应了吗?”
萧寻摇头“二哥正卧床休养,并未见我。”
聆花便又要落下泪来“他向来只听欢颜的话,只怕对我们都已心存芥蒂。”
萧寻本待耐了性子细细劝慰,却见她红了眼圈万般委屈的模样,心念一动,顺了她的话头叹道:“不错,我原来敬重她一身好医术,又曾救过我,现在看来到底太过轻浮。二哥怎么就信了她,事事听她摆布?”
聆花叹道:“终究是我不好。总是念着乳母哺育教养之恩,事事依她纵她,才养成她这副目中无人的脾性。如今她在大吴声名狼藉,甚至累了二哥和公子声誉,我实在是万分过意不去。本想着她跟我去蜀国也好,至少无人知她底细,万事又有公子担待,谁知她似乎并不肯去。如今圣旨已下,难道要公子为她忤逆龙心落个抗旨不遵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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