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萧寻已飞奔跑开,笑道:“不能怪我,是药性未除,药性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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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时候,闵西、闵东的狄人果然结盟,北疆虽未有大的战事,但入七月后,几乎每三四日便会有小股狄兵滋扰边民的消息报来;问责居峌王时,居峌王则认为是一些部落因为气候原因衣食无着,生计成了问题才做出这些极端举动,
请求蜀国赐些粮米布帛等物,让这些部落衣食不愁了,自然不会到蜀境劫掠。
于是朝中对于是和是战,顿时议论纷纷。
此时吴国对日渐强大的蜀国已经颇是忌惮,近月又遭受了数十年不遇的洪灾,江左主要产粮地区倒有过半地域颗粒无收,未必有能力也未必愿意再帮助蜀国抗御狄军。狄人也是应该想到这一点,才敢下口咬蜀国这头大肥羊吧?
萧旷、萧寻父子都是战场里拼杀过的,自然不愿忍让;但他们到底要不要在没有吴国支持的状态下打一场无把握的战役?
这日萧寻议事完毕又已很晚,回府却意外看到他们的房中还亮着灯,不觉精神一振,便加快了脚步。
推开门,里面一个十五六岁的绝美小姑娘迎过来,向盈盈一礼:“太子!”
萧寻有些傻眼,以为自己是不是疲累过度出现幻觉了,小心翼翼退出屋去,将上下左右一打量,确定自己没有走错屋子,才进去问道:“你是谁?怎会在这里?”
小姑娘怯怯道:“奴婢叫阿紫,是太子妃让奴婢过来侍奉太子”
“她人呢?”
“晚饭后好像往那边去了!”
萧寻举目看时,正见到亮着烛光的猫眼楼,不觉气往上涌,咳一声便下楼去,径奔猫眼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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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侍者,知她果然在猫眼楼以往他住的房间。过去推门时,却从里面反闩着。
他抬手敲了敲门“欢颜!欢颜!”
欢颜好一会儿才闷闷地答道:“我睡了,你睡凤仪楼罢!”
萧寻的叩门便重了起来“开门,不然我踹了!”
听到他话语里快要隐忍不住的怒气,欢颜到底有些心虚,趿着鞋嗒嗒嗒地走来开门。
小白猿雀跃地跳起来,鄙夷地瞪一眼萧寻,趴到外面的朱漆栏干上往凤仪楼张望。
它舒适的吊篮正在那边;这屋里它现在只能睡软榻,——这明明是不得主人欢心的萧寻才该睡的破地儿!
正想着主人是不是打算领它回凤仪楼住时,只听“啪”地一声,门被甩上了。
它尖叫,慌忙跳过去挠门时,哪里挠得开?
于是它被关在外面了?!
该死的萧寻!
这该死的萧寻好像还在屋里对它家欢颜大呼小叫?
“咱们房里那个小女孩儿怎么回事?”
“小女孩儿吗?不小了,十六了再晚一步,都给人娶走了”
“这和我有关吗?”
“这个阿寻,我找了好久了,就数这个最美了。问了好多人,都说比我美。我把她留在医馆帮忙,留心看了几天,性情很好,人也乖巧,还烹得一手好菜,给我绣的帕子也漂亮”
“会医术吗?”
“啊?”
“我喜欢漂亮女医,不喜欢漂亮厨娘或漂亮绣娘。”
欢颜头皮发麻,低声道:“会服侍你,能早日为你生个生儿育女便行了啊!而且你不是喜欢美人吗?她的确很美,比我还要年轻美貌啊!”“美吗?美吗?我怎么没看到美在哪里?”
“是不是你的眼光和别人不一样?这半年来,我留心找了好多年轻女孩儿,一个一个亲自相看,就数她最美了”
欢颜很困惑,萧寻却已气得快要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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