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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凤藻宫。来人呀,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付思柔的贴身宫婢刚闯进凤藻宫,君浩阳的脸便沉了下去,什么也没问,厉声喝道。
随着君浩阳的话音落下,凤藻宫内立刻涌进两名侍卫,直接将那宫婢向外拖。
“皇上,柔贵妃突然晕倒,而太医院的御医们都称其无空,娘娘至今昏迷在床,奴婢实在没有办法,这才来烦扰皇上。若非情况紧急,就是借奴婢一百个胆,也断不敢来打扰皇上与皇后娘娘的雅兴。”那宫婢一边挣扎,一边哭泣着解释。
“慢着!”君浩阳突然开口,紧紧盯着那名宫婢,厉声问道“娘娘怎么会晕倒?你们是怎么照顾娘娘的?都嫌命太长了吗?”
“皇上息怒,奴婢不敢说。”宫婢跪倒在地,低着头,只管哭泣,却不敢道明原由。
“说!”君浩阳面若冰霜,冷冷道。
那宫婢只觉浑身一震,小心翼翼地说“娘娘身子本就不好,昨日给皇上送食,又感染了风寒,今早便开始咳嗽,下午病情又加重,发起了高烧,许是病得太重,故才晕了过去。”
“为何不早些来报?竟还让娘娘病得晕倒?”君浩阳气愤地问道。“你确定太医院的御医都无空?”
“奴婢确定找遍了太医院的所有御医,他们都称自己重务缠身,无法分身,娘娘病得严重,竟无一人肯予医治。”宫婢哭泣着说,其身体还在瑟瑟发抖。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若然说谎,结果可不是你一个小小宫婢能承受的。”君浩阳冷然道,幽深的眸子里一片冰凉。
“皇上明察,春桃就算有天下的胆子,也不敢欺瞒皇上呀!”被唤春桃的宫婢重重地磕头,小心翼翼道。
“你最好记住自己现在说的话,若然被朕查出你欺君,那你的脑袋就休想再寄予脖子之上了。”君浩阳冷冷地抛下一言,起身向外走去。
走了没两步,君浩阳又停了下来,他回头看向苏浅,有些抱歉地说“浅儿,朕去去就来!”
说完,君浩阳头也不回去离去,边走,边吩咐“马上去太医院宣所有在职御医去雪懿宫。”
整个过程,苏浅都未曾说过一句话,望着君浩阳离去的背影,她的心里说不出的疼痛。其担忧的眼神,匆忙的步伐,都深深刺激着她的神经。
君浩阳,既然无爱,又为何要一次次地来招惹我呢?
本就饿得厉害的苏浅,在此时竟全无食欲,扫视一片摆得满满的餐桌,她很平静地挥了挥手。“都撤了吧!”
宫婢们对视一眼,什么也不问,很默契地开始撤起膳食来。
苏浅什么都不说,转身进了寝宫。
这一夜,君浩阳并没有回来,苏浅一个人坐于床头,心里有着说不出的落寞。说到底,她还是做不到说的那般潇洒。
翌日,苏浅起得很早,随意梳洗了一下,抱着白灵,径直向雪懿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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