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抱住了她的肩膀“老爸说,他特别喜欢你的莲花屄。”“羞死了,小明。”“爸刚才在卫生间里说,要不是建军回来,他想跟我们两人”
“你是说和我们同时”姑姑惊讶的“他怎么能有这么个怪念头?”“姑,爸说,他就想看着一个馒头,一朵莲花。”
“暴露狂。”姑羞羞地骂道。“我也这么想,可爸说,他喜欢我们娘俩躺在一起。”“坏,坏,快别说了。”姑脸上布满着红晕“他是不是想轮着,爱插哪个插哪个?”姑的神情仿佛就进入那个情景。
“就是,男人都不可理喻。”我符合着她说。“也也难怪”姑突然改变了语气“从来就是一把茶壶配多个茶碗,哪有一个茶碗配多个茶壶的?”形象竟如此贴切,谁说乡村俗语就粗俗露骨?“那爸就是茶壶了。”我喜滋滋地,听起来竟是那么受用。
想象着男人的性器还不就是一把茶壶怎么的,看来自然和人性都是吻合的。“你没见你爸呀,就是一把大嘴茶壶。”姑嬉笑着忽然开起玩笑。“姑,那你就是一只莲花碗。”
“要死,碗不碗的,还不是由着他斟。”乐呵呵地抱住了她“你这个茶碗今天就让他斟满吧。”姑姑忽然娇笑了一笑“你那个茶碗还藏着呀。”慌忙答应着。
“不,不,侄女儿还不是等着那把茶壶。”“坏小明,你说你爸真的想要我们两个脱光了,他随便插?”我神秘地贴在她的耳边,遮住嘴说“他还说,要你趴在我的身子上,他从后面插,这叫叠罗汉。”
“啊呀他怎么想得出。”姑姑脸红一阵白一阵,羞臊臊的。娘儿两个一时就春情洋溢着,悄悄地关了门,还着意看了看四周,听了听动静。回转身的时候,竟然看见父亲把手插进了姑姑的内裤里。
“他舅,你说他们他们不会回来吧?”姑两手放在两边,又羞又喜欢地说。“姐,这会不会的,建军刚去。”父亲已经迫不及待了“还是还是”姑还是有点担惊受怕。“刚才我一直憋得慌,至今”父亲向姑姑倾诉着,建军的到来,意外地中断了父亲的行为,让父亲滞留的欲望得不到发泄。
“胀的生疼。”他说着。看向自己的腿间。姑有点难为情,可又不忍拂了父亲的意,想伸又不敢伸的,隔着裤子捏摸,父亲硬挺着,被裤子包裹着那一根粗大。
“下面有点胀。”父亲的手好像探得很深,从姑姑前面直接摸到后面。姑僵硬地弯着腰,这让父亲很费力。姑这姿势正好暴露了前面,她的领口松弛着,浅浅的v字形,勾勒出两个沉甸甸的奶子,父亲的眼光随即潜进去。
“他舅,这里这里有点硬。”姑捏着滑滑的两个卵蛋,感觉到里面有个硬块。“刚才刚才要是插进去就好了。”姑听了不说话,只是细致地摸着,两个渐渐有了粗重的喘息。
“姐,待会我插进去。”父亲色色地看着姑深深的乳沟,手弯着几乎探进去。“他舅他舅,轻点。”姑皱着眉,往后扯着身子,大概父亲粗鲁的扣摸让她感到了疼痛。
“你个屄。”姑听了身子一震“其实那次我就想要你。”“你怎么胡思乱想?”姑没想到父亲早对她有这个意思。“那你怎么就”“他舅,我又不是诚意的,后来我想向你道歉,可又说不出口。”
“姐,你个屄比小明的”他从后滑上前面,比划着“比小明的大。”“真的呀,”姑眼睛里露出一丝兴奋“该不是”“你试试,”姑就感觉出父亲的大手有意地捏弄着姑姑的阴唇,又滑上前端。
“她姑,妈当年是不是也大?”“我哪敢看,只觉得她和我的不一样。”姑听的父亲提起奶奶,起劲地捏着父亲的“当时就看见妈毛发特多。”“姐,人家说毛多的女人浪。”
“瞎说,”姑觉得这样说自己的妈,显得有点大不敬“不过,妈蹲起来拉尿的时候,我倒看过,她前面的那东西扎煞着好长,孔又红又大。”父亲听了。
就很向往的“姐,你是说妈的屄孔大?”姑就红了脸,轻轻地点了点头“嗯。”然后又仰起头“人家说,屄孔大了是做多了。”“呵呵,姐”父亲就皮笑肉不笑地“你这里也大,是不是被洪义撑得?”“要死,那小明就没被你撑过?”
“小明没生过几个孩子,紧。”“说的也是,妈也是生过三个孩子的人,他舅”姑姑忽然神秘地说“小时候我就听见妈的叫声特别大。”“你是说妈跟爸?”“死样,妈不跟爸还跟你呀?”姑说到这里,忽然觉得说溜了嘴,扭捏了一下。
“呵呵,那时我还小呢。”就看到姑突然攥住了父亲的,使劲地掳下去,掳得父亲身子都僵硬起来“你不小还待怎么地?”问的父亲张口结舌,只得掩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