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被稀释了的尿液完全湿透,令就算坚强如心怡,在用手撑起了身体之后,也再忍耐不住的任由大颗的泪珠不断滴下在地上。
“心怡同学!啊,你怎么”上课铃声响后,心怡一回到了课室,立刻惹来了班中同学一阵哗然。
每一个人,都以异样的眼神盯着她全身。
“没、没有事,只不过是因为刚才不小心弄污了校服,所以才问人借了另一套哈哈、是不是稍为小了点呢?”何止是“稍为小了点”?直接点说简直便近乎是童装一样。挪亚预备了给她的这件校服,上半身窄小得很勉强才能把衣钮扣上,只见胸脯一对大波完全把校服顶起老高,若她大力点呼吸也可能会立刻谷爆衣钮弹出来,但更羞耻的是挪亚连胸围也不让心怡穿,致令胸前的两粒蓓蕾、甚至连周围的乳晕的形状也完全在校服上透现出来了!
而校裙的尺寸也是超级短小,一双浑圆结实的小麦色美腿完全外露出来自然不在话下,而布的长度只是仅可遮着屁股的最下方,若果走动幅度稍大又或是突然有一阵强风,那至少半个屁股也会立刻露出来了!
虽然心怡以笑遮丑,但态度却明显非常不自然,而且任谁人问她如何弄污了校服她也顾左右而言他,没有像平时般爽快地回答。
(心怡!你今天究竟怎么了?一定是有甚么不妥的,我一定要查出真相!)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这一切的李华玲,心中暗自下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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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市最大的一家五星级大酒店,是不少富商和达官贵人在短期暂留本市时首选的住宿场所。
然而,在这间绅士名流出入的场所的其中一间豪华套房内,现在却正在进行着一些令一般人难以想象的事。
一个全裸的成熟美妇人,正被一些麻绳束缚着而站立在一具x字型的木架前,双手双脚正被绑在x字的四角。另一个非常肥胖高大的男人,正在一手搓着她三十八寸的巨乳,另一手则用其中三根手指插入了妇人的下体内淫辱着她。
美妇人看来约三十岁左右,她的脸上化了浓妆,霓虹般的眼影下衬托出一双迷惑男人的眼睛,玫红的唇膏表现着那吞吐火焰般的醉人红唇的魅力。
男人的巨手搓揉下,那双乳房虽然巨大,却仍是不失坚挺,绝非那些松松的三流货色可比。
而上下其手的那男人绝不是普通的肥胖,而简直可称为一座肉和脂肪的大山:他那肥肿的脸颊,在走路时甚至会像喱般一弹一弹;他加巨大的肚皮足可容下两个完整的西瓜。
而他那三根手指的粗度便比一般成年男人的拳头更大,所以在插进了那妇人的下体后,令她恍如重温产子的痛苦般,痛的大汗淋漓、艳丽的面容也扭曲起来。
“喔啊啊!”
“嘿嘿出来了!”那男人在搓揉着的一双巨乳,更在峰顶处接上了一条吸管,妇人在之前曾被强制注射了令乳腺发达的药物,所以现在便被搓揉得不断喷出奶白的母乳,再经过管子输送到到不远处的餐桌上的某种“容器”内。
“喔喔安爷,好、好辛苦”不知是指上面还是下面,抑或上下都是,只见妇人以痛苦的声音道道。
“好,我便先去喝杯奶,待会再回来继续整治你!”那被妇人称为“安爷”的大胖子遂放开了手,拖着大山般的身形,缓缓地走向餐桌的所在。
“呵呵我的小暖奶器,你好吗?”安爷露出极其淫猥的笑容向着餐桌上的东西说着。
“喔喔”餐桌上的对象发出了一阵娇嫩的呻吟声,原来那竟然是另一个女人!不,看她的身形似乎还只是个小女孩!只见她梳了两条可爱的孖辫子,脸颊涂上了鲜红的胭脂,而身上则穿上了洋风的西式连身裙,装扮成一副迎合变态性癖者喜好的洋娃娃般模样躺在桌子上,裙子被拉高至露出了肚脐,双脚则被天井吊下的两根麻绳绑着吊起成“v”字形,而刚才由那妇人乳房上套着的管子,竟一直通到她的下体,更插进了那小巧的肉洞之内!
安爷把管子拔了出来,然后把她的双脚解开了麻绳缓缓放下来,再用手一拉把她的股间拉到了桌边,然后便把血盘大口凑近她的阴户,大力地啜吸着灌进了小女孩那末熟的yīn道内的母乳!
“好喝!母亲的鲜奶,再混和了女儿的小肉洞内的芳香和调味后,竟会是这么香甜,相信喝了的话一定会有延年益寿之效呢!”安爷狂气满面地,继续大力啜吸着女孩的洞壁,誓要把每一滴汁液都吸干为止。
“啊啊”那女孩看来虽不过十二、三岁,但在男人猛力吸啜着阴部下,竟也发出了类似成熟女人般的甘美的喘息!
“喔喔、小敏”另一边x字架上的妇人忧心地道。“安爷,求求你大发善心,我自己无论怎样也好,请你对女儿手下留情!”妇人和女孩原来便是伊甸的奴隶母女朱太太和小敏。至于今天她们的主人安爷,却是伊甸的大客户之一,业务遍及东南亚的华侨大商人安玉山。而除了明里的正当生意外,他也在暗里有一班手下做着毒品的出入口和贩卖,可说是个在黑、白两道中都有一定地位的人物。
他每月大约只有三、四天会逗留本市,而每次都例必会光顾伊甸,去发泄一下自己的变态欲望。而今次他更不惜付多一倍价钱,去享用伊甸最新推出的“母女套餐”
“嘻嘻”安玉山倒并不算是恋童癖,但是他却很享受虐待母女的其中一方时,另一方所流露出的担忧和切肤之痛。看到朱大大的忧色,他的手指反而更刻意放到小女孩无毛的耻丘上轻轻磨擦着。
“不、不要!安爷”朱太太见状立刻惊叫起来,若安爷像刚才般用几只手指插入小敏的yīn道,纵是在伊甸时已经过不少训练的yīn道相信仍会立刻爆裂的。“请、请慈悲!”
“呵呵,可是这变态的小娃倒似乎是很享受的样子呢!”便如安玉山所言,在他的手指不断刺激小敏那小如米粒的阴核下,她的喘息明显渐渐增大,而未熟的yīn道也微微溢出了蜜液,这完全是伊甸那变态的调教课程,加上用针药催谷她的性官能更快成熟的结果。
安爷终于把足有平均男人阳jù般粗的食指套入了小敏的yīn道前端,只令她立刻以幼嫩的声线发出了一声痛叫。而身为母亲的朱太太也像被插入的是自己般眉头紧皱。女儿那娇嫩的身体被安爷插裂的不祥之兆,令朱太太整个人如坠冰窖。
“安爷!我忍不住了我很想要安爷的巨物!而且只有我才可令安爷你满意,那乳臭未干的孩子又算得了甚么!”朱太太一边娇声叫着,同时把不像已生过孩子般纤幼的小蛮腰在x字架的交点前方大力扭动起来。
她也和其它女奴一样在伊甸中受到很多训练,知道甚么动作和姿态最能挑引起男人的欲情。像现在她虽然手脚都被束缚,但小蛮腰仍扭得像没有骨骼支撑般的柔软,胸前的巨乳随着她的动作大幅地左摆右跳,激起一浪浪的眩目乳波直接地刺激着男人的视觉神经。
(妈妈)虽然明知这是她母亲的“计划”中的一项,但小敏仍然对妈妈那充满性的挑引力的动作和说话感到既害羞但又佩服。
“来吧安爷,来试一试”真正的女人“的滋味吧!”朱太太想转移他注意力的行动似乎生效了,只见安玉山放开了小敏,再次移动肥大的身躯,来到了跳着淫舞的朱太太的面前。
啪!“呜呀!”有如大葵扇般的大掌一巴打下,令朱太太半边脸颊立刻完全肿了起来!
“臭婊子,我要插谁便插谁,你有任何异议的余地吗?”本来,经过彻底调教的伊甸奴隶在这种情形下一定只有立刻认错和恳求饶怒,可是今天的朱太太却一反常态,不但仍不住口,反而更以不屑般的眼神和耻笑的语气道:“明白了,安爷你的宝贝一定是属于较细小的类型,所以才想要窄小一点的yīn道吧!”
“!”试问有多少人能够以这种口调和安玉山说话?而且对方更是一个卑贱的奴隶娼妇!安玉山立时气得肥大的面孔像个红色的气球,同时再次把右手高高的举起。
他双眼凶光暴射,这一掌打下去可能会令朱大大的门牙也会被打脱。
可是,他却已经没机会打下这一掌了。
只听见“砰”的一声,安玉山整个恐龙般的身体突然向前扑倒在地上,其碰撞力便有如地震一般强烈。
在他原来站立的地方后面,却见到满脸怯生生的小敏,她的双手正捧着酒店房间中一支金属制的衣帽架。
“小敏,干得好!”小敏立刻把她的母亲释放下来,同时朱太太也对爱女的勇敢大加赞赏和安慰。自己先尽量分散对方的注意力,再加上预计对方不会对看起来十分温顺、柔弱的小敏有多大的警戒心,这便是朱太太和小敏事先所约定好的策略。
金属制的架子向后脑全力一击,应该足以令这大胖子晕倒好一阵子吧。可是逃亡之路却并不是这样轻易。因为此时,在房门外已传出了一阵急速的拍门声。
“安爷!刚才我听到一声巨大的声响,请问里面是否发生了甚么事?请答答我、安爷!”朱太太知道外面的人正是安爷的保标。作为黑、白两道中的活跃份子,安玉山每次外出都会有一个身手不凡的保标贴身保护。但当然,在他正在享受淫欲的大餐时,保标便要暂时在房门外守候了。
“安爷,你怎么了?喂,侍应,快帮我开一开这间房的门,里面的客人可能出事了!”
“妈妈怎、怎么办?”小敏一脸惊恐的小羊般的表情,以颤抖的声音问朱太太。
的确,这里是酒店的顶楼,唯一的出口之外则有安玉山的保标,除非是懂得飞,否则她们又有甚么可以逃出险境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