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余麻木的冰冷。
温柔细碎的吻,落在勃颈,服衫如水一样滑落,我想说不——我们之间还没有,爱。
可是他的痛苦屈辱的颤抖,像惊鼓一样透过相触的肌肤,敲打我的心
想要推开他而伸出的手,也不自觉的转为了安抚。
轻浅的点吻、挑逗的舔噬、热烈的吸允
享用着他熟练的侍奉,我也无助的颤抖着,心间想到的是他为此受了多少屈辱?
仰头间,泪,滑落发间——
为他吗?还是为我,明天会后悔吗
呻吟,破碎。
我为自己的屈从肉体的欢娱而不耻,可是高温却,足以将我所有的理智融化。
当他含住我的欲望时,终于忍不住轻抖,
迷离的呜咽声,断断续续。
感得到他唇的柔软,舌的灵活,还有温暖的口的包覆
终于,在混乱的心思中释放,我感到了情欲的疯狂和——可怕!
喘息间,想说点什么,对不起?还好吗?还是——我也不想这样的?
一切的苦思冥想,在看到他抬眼时,眼中的平静、无奈、苦楚,都化为泡影。
他的神色,仿佛是刚完成了一件很平常的工作,终于可以交差了,而释气。
再次扬起的笑,那么明显的苦涩,却很好的掩饰了他对这份工作的——厌烦、鄙夷。
我的嘴张了张,却说不出话。
他眉眼含笑的问我是要擦洗,安睡,还是——要别的,什么法子服侍。
我明白他的意思,记忆中,这些似乎只是,前戏。
我甚至有些痛恨自己,一晌贪欢,丢了自己守了几十年的童贞不说,竟然还要为侮辱了别人而羞愧!
这样的、现在的我又与从前的安王有什么分别?
逼迫他,毫无情谊的,做,这样亲密无间的事情?!
卑谦的、讨好的笑,侍服,骨子里的高贵,难淹的天生优雅,却,让我自惭形愧。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忙乱的、慌乱的,不知该怎么办,我竟然一把推倒他,学着他刚才的样子——笨拙的,杂乱无章的吻着——讨,好,他。
补偿吗,为了怜惜还是心安?
我不知道,这样做,对吗?
避开他惊慌失措又震惊的探视
但至少他肌肤上的绯色、叹息般的呻吟还有滚烫起来颤抖的身子,都让我心中好受起来。
然后,完事后,我就——很没出息的抱着他痛哭了一场。
直到困乏袭来,沉沉睡去。
很感谢,白天逛的很累,初见他时慌的心力憔悴,现在,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真是,奇怪的缘分,肉身和灵魂第一个亲密的人,都是他,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