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根,不是我
说你,你这话也太不负责任了,你不能忘了,梨花村培养你花了多少银钱,现在把你培养成了,你却说出这样的话来,你这是让人寒心啦。”巧云表面上是在说请法师的事,实际上,她是在气李天根跑进了叶桂姐家里来了,所以说话的语气才有些刺耳难听。
“巧云姐,你们不就是嫌我花了村里的钱吗?那我为村里从镇长手上争取到了每年多给省上的下拨款,这不是为村子在挣钱了吗?要不,你们就把我花村里的钱算个总帐出来,到我有钱的时候,我全还上。”李天根对巧云说的话很感冒,立即就反唇争论起来。
其实,巧云并没有嫌李天根花村里钱的事,村里的钱再多也不是她的,是村长在一手掌握呢,而是恨李天根没事往叶桂姐家里跑,怕他跟叶桂姐跑出问题来了,听了李天根这么一说,她反而觉得自己话说重了,女人的心总很细的,她认为自己不该拿钱的事来伤李天根的心。
“省上下拨款增加了?增加多少啊?镇长真的答应下来了吗?”巧云立即就叉开了话题,不再提李天根用村子里的钱那事了。
何梨萍心里一咯噔,她不愿意李天根把镇上多给下拨款的事当众说出来,因为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事,之前,镇上给梨花村20万,她只对巧云和珊玛说是十万块,这一会又加了十万,但是,她仍然不想告诉别人,从她母亲当梨花村村长那时起,她就知道这当了村长是有油水捞的,而且捞油水的办法,她早就跟在母亲后面学会了。什么隐瞒钱款啦,造假税收的票啦,虚报慌报镇上的税款啦,办法多得层出不穷,其实,村子里不少人家都知道,村子里最富的人家就是村长家。
“巧云,什么时候了?请法师的大事还没有解决呢,问这些东西有意思吗?”何梨萍打断了巧云问省里下拨款的事,问得还气乎乎的,那意思就好象是巧云说了什么大不该说的话一样。
“我就随口这么一问,不就是想知道天根是不是在说慌话啦,你气个什么呢?”巧云看着李天跟,说道。
“我什么说慌,有村长为我作证,镇长亲口答应,从今年起再多拨十万块给村子里搞维护。”李天跟最怕别人说他撒谎了,他在人面前是很要尊严的,因为他从小就没有什么尊严,因为一切都要靠村子里的父老乡亲供养自己,他的内心有的只是自卑。
“小天跟,你别把还没兑现的话说得这么响,到时候,镇长不给,你出啊,镇上的钱到手了才管数,我们不谈这个事了,还是说说老乌头晚上进梨花村作法的事吧,巧云,你跟李天跟说。”何梨萍故意让巧云说这事,以免她又想着问省里下拨款的事去了。
“天跟,是这样,以前达山村的老乌头就来过我们梨花村,但是,老黄头硬是把老乌头打败了下去,老乌头连败三场过后,他再也没有脸进我们梨花村了,就这件事,使我们梨花村在这十里八乡的挣足了名头,大半个梅林镇没有人不知道我们梨花村的法术最好。但是,老黄头过世了,梨花村就剩下你了,你是老黄头的嫡传弟子,你晚上一定要出头跟老乌头较个上下,如果你把老乌头打败了,那老乌头同样也没脸进我们梨花村。”巧云很激动地说道,说话的时候,眼睛一下都没有离开过李天跟的眼睛。
“巧云说的事都是实情,小天跟,如果你不把老乌头赶出梨花村,你以后在梨花村就没有立足之地。”何梨萍是在威胁和恐吓李天根。
“人家老乌头都是我师傅一辈的高手,我哪里是他的对手呢,我看这事悬。”李天根表面上装得十分的稚嫩,他不想马上就答应下来何梨萍和巧云的话,而是作忧虑状。
在李天根的心里,他早就想好了,要治老乌头就要把老乌头治成一个废人,但是,先要把这话说出去了,他怕到时候老乌头和老乌头的族人会找他麻烦,达山村也是一个大村,老乌头在达山村是德高望重的大人物,一旦,他要是惹怒了达山村,那么他就会面临四处危机,以后生活就不得安宁,他不想过那样的生活。
再说了,李天根心里还有个小算盘,那就是把老乌头制服了以后,还得把黄家三兄弟的病略微加重一些,然后,再由他出马把这黄家三兄弟病治好了,这样,他在梨花村就出人头地了,而这事也不能提前说出去,说出去了,让珊玛知道了,那效果就达不到李天根预先想的程度了,李天根还想借这个机会把珊玛的身子也占有了呢。所以李天根怎么也不愿意提前答应任何人。
“天根,你看看你,还没跟人家老乌头比,你就先把自己说得一无是处,看来我们梨花村真的要完了。”何梨萍伤心难过地说。
“小天根,你就听村长姐姐一句话撒,晚上跟老乌头拼一下,说不定赢了老乌头呢,在梨花村,你是地头蛇,不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吗?”叶桂姐在一旁鼓励起了李天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