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的新领袖。但问题在哗北洋将领得到了袁世凯的支持,这些天里,段棋瑞也像徐世昌一样,每天都会去袁世凯病榻前探视,不过他并不是在下班之后,而是在上班之前。刻意与徐世昌错开时间,至于袁世凯为什么会支持段棋瑞等人的立场,这也很好理解,因为联合阵线的停战条件明确提出要严惩“战争祸首”这种指桑骂接的叫嚣确实让袁世凯非常恼火,虽然袁世凯的病情并没有因此而加重,但是他的倔脾气也上来了,要与段棋瑞等人一起再赌一把,不拼光北洋老本誓不罢休。
这就是枭雄本色,徐世昌自愧不如,英国公使朱尔典焦虑万分,两人都意识到,袁世凯不离开政治中心,南北之间的战争就不会停下来,这仗还得打下去,直到完成中枢权力的暴力移交。
前天,宋教仁和张孝准联名拍回电报,通知北洋方面,联合阵线的那位赵委员长已经点头,同意南北正式停战议和,但先决条件是由南军占领保定。
徐世昌兴冲冲召集北洋将领商议,准备撤回保定以南的所有北洋部队,避免不必要的战斗损失,尽快实现南北停战,但是,即使是这样一个对双方都有利的建议,也遭到了段棋瑞等人的反对,他们认为保定是京津门户,绝对不能交由联合阵线控制,官司最后还是打到了袁世凯那里,袁世凯只用了个叉。就否决了这个和平机会。
徐世昌甚至开始怀疑,段棋瑞那帮人是不是打算用这种手段加重袁世凯的病情,否则的话,不足以解释他们为什么在明知袁世凯病情的情况下继续向他透露前线的战况。
怎么揣测段棋瑞等人的心思已不重要的了,重要的是,中午又从前线传来战报,联合阵线的先头部队已经攻占了方顺桥,那里距离保定城不过只有几个里地,整个下午,保定城里的守军至少看见了两架联合阵线的飞机,整个城市惶惶不安。军心愈发动摇,虽然北洋军确实炸毁了方顺桥,阻断了铁路交通,但是就凭联合阵线修复黄河铁路桥的那种速度,这方顺桥的修复最多只需耍两天工夫,然后,这京汉线就又成了南军的通衢大道。
尽管段棋瑞等人建议彻底拆毁铁路,并准备迁都南京,带着袁世凯去投奔坐镇南京的王士珍,但是徐世昌对此并不热心,丢了京津,北洋就等于丢了自己的根,没有了北方根据地,这“北洋”里的“北”又到哪里去找?
所以,从心底里讲。徐世昌是希望袁世凯去英国修养的,远离这斤政治的旋涡,远离那帮有力不往一块使的北洋将领,这对袁世凯本人有好处,也对他袁氏一族有好处。
“世侄,若想让令尊早些恢复,最好还是远离这个是非之地,远离那帮口是心非的人。”
徐世昌这话毛经说得很明白了。袁克定如果还是一副懵懂表情的高。要么他的理解力有问题,要么他就是在装傻,对于这样一个世家纨绔,徐世昌自问看得清楚,那声“世侄”足以说明他的立场。
“家父不愿离开,我亦是无能为力。”
袁克定的话到是取巧,这让徐世昌一时也拿不准到底是袁世凯太贪恋权位,还是袁克定不想离开这个政治权力的风水宝地。
不过徐世昌已没有什么时间去揣摩袁克定的心思了,一名总统府机要员匆匆走进花园,将一封电报抄稿交给了徐世昌。
花园里没什么光亮,徐世昌不的不走到屋檐下,就着那盏电灯辨认着电报抄稿上的文字,他的那名长随见这里光线也不明亮,于是就去找灯笼,但当他提着灯笼赶回时,却惊讶的发现徐世昌的那张脸变得比那张电报纸更白,手臂也在发抖。
“老爷,怎么了?”长随急忙真过去,将徐世昌扶住。
“走,提上灯笼跟我走。”
徐世昌向袁世凯的寝室望了一眼。带着长随匆匆又走回黑暗之中,然后将灯笼接到手中,吩咐长随去袁世凯的寝室里将袁克定再请出来。
不多时,袁克定就赶回了徐世昌身边,手里拿着一只空了的药碗。
“世叔,叫我过来有何吩咐?”袁克定问道。
徐世昌看了眼被袁克定拿在手里的那只药碗,面色阴沉的将手里那封电报抄稿递了过去,并将灯笼提了起来,那名长随想赶过来,但却被徐世昌支到了一边。
“克定,这封电报是刚刚从机要室送过来的,你仔细看看。”
袁克定很是惊讶,接过电报,就着灯笼光亮仔细阅读,很快,他的两臂也剧烈的抖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