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建了自己的银行,这个银行实际上帆沁信诚商业银行扩交资本!后建古起来的,前几夭部迂弼哦引今阵线委员长赵北的邀请电,前往郑州议事,据说就是为了这家银行的事情。
由于不知道部廷弼什么时候才能从郑州返回汉口,黄瀚承等不及了,现在资金的问题相当紧迫,整个武汉地区,新建的坊织厂有好几座。对于机器设备的需求也很迫切。黄瀚昼从美国订购的那批仿织机器一运到汉口洋行,立即就有人打算挖墙角,而且开出的价足以让洋行经理动心,对方已经明确提醒黄瀚承,如果在五天之内不能结清全部货款的话,洋行将不得不把机器转卖给别的商人,即使为此支付违约金也在所不惜,由此即可见这笔买卖的利润之大。
虽然曾有洋人建议黄瀚承通过那家汉口的证券交易所筹集资金,但是黄瀚承却不同意,在他看来。在证券交易所发行坊织厂股票必须向对方支付佣金,与其如此,还不如自己跟人订合同合股呢。
对于新生事物,黄掌柜一向是比较保守的,他还是相信私人之间的交情,对于法律、制度这些东西,他与许多中国旧式商人一样,持谨慎立场,毕竟,这个国家已经在官僚们的统治下两千多年了,从来都是轻视法律和制度的,与其依靠法律,还不如与官场上的官僚们维持友好关系呢。
黄瀚承决定紧紧抓住部廷弼。因为那个人与联合阵线委员长赵北的关系很密切,这个靠山很硬,值得依附,而且现在赵北指挥联合阵线打垮了北洋军,似乎有坐天下的苗头,更是得紧紧的抓住了。
黄瀚承想着心思,那坐在对面的牛贩子仍在诣渴不绝的卖弄他的贩牛战略,直到两名军官从后车厢走进来,那牛贩子才忙不迭的站起,向那两个军官打招呼。“王长官,卢长官,真是巧啊,您二位这也是去郑州?瞧您二位神采奕奕,只怕也是去升官发财的。”
牛贩子将两名军官招呼到身边坐下,那两个军官倒也没怎么客气,就在黄瀚承时面落座,其中一名军官笑着拍了拍那牛贩子的肩膀,用山东话说道:“黎掌柜,你这买卖是不错啊。刚才你说俺们是去郑州升官发财的,俺们借你吉言,若是真的升官发财了,俺们也忘不了你的好。黎议长是你亲戚,俺们也算是你的朋友。”
牛贩子眉开眼笑,急忙将黄瀚承引见给那两名军官,又替那两名军官做了引见。
“老黄啊,这二个可也不是寻常人物。这位是卢永祥卢长官,那位是王占元王长官,他们二位不仅是联合阵线的高官、军校的副校长,而且以前也曾与黎黄随一起组建了那个共和进步党,我就是在黎黄随黎议长府上认识他们的。”
黄瀚承略感惊讶,如此看来。这个牛贩子当真是黎元洪的远亲。
卢永祥、王占元两人大名在武汉的区也算是家喻户晓,按照共和军政府的宣传,他们这两位都是阵前起义的“革命元勋”是为共和事业立下汗马功劳的北洋起义将领,跟黎元洪一样,都是共和军政府的元老。也难怪他们会跟黎元洪一起组建那个共和进步党。
“两位长官都是鼎鼎大名的人物。为何轻车简从赶去郑州啊?照二位的官阶,似乎可以乘专车吧。
黄瀚承问道。
被那“鼎鼎大名”一恭维,卢永祥和王占元都是颇为自得,自然免不了要吹嘘一番,说自己如何如何亲民,如何如何不敢破坏列车时刻表。所以才乘坐普通民用列车赶去郑州参加军事会议。
其实,这两人也是瞎掰,他们之所以不得不乘坐普通民用列车。真正的原因是,他们误了军列。
卢永祥和王占元是奉命赶去郑州参加军事会议的,与他们一同接到命令的还有留守武汉的一大批高级军官,就连后勤总部的负责人蒋方震也接到了去郑州参加军事会议的命令,为了保护这些高级军官的安全,赵北特意派了一列专车去武汉接他们,专车路过信阳的时候,军官们请示总司令同意,特意在信阳战场上转了转,并顺便去南边的鸡公山游览了半天,本来是应该在次日继续赶路的,可是卢永祥和王占元头天晚上喝多了酒,倒在酒店里睡的昏天黑地,次日等他们醒来,赶到车站一打听,却得知专车已经在半个小时以前出发了,他们两个被军官团给甩下了。
军队是纪律部队,说什么时候开车就什么时候开车,绝不会为了等两个人而耽误了行程,所以,卢永祥和王占元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两人赶紧买了下一趟民用列车的车票。就搭着这列火车往郑州赶,希望不会迟到得太夸张。
两人也是战战兢兢,生怕赶不上今天下午的会议,影响了两人的前程,所以,一听那牛贩子的那句“升官发财“两人心里也是高兴,当年在北洋军里的时候,两人也是这般迷信的,就跟其他的北洋军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