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来,林下的心情坏极了,自从那天他用直升机把金背从秦岭掳到东京,交给美子看管后,今天是他第一次来看金背。
林下是老来得子,而且就木文平一个儿子,美子是他的关门弟子,他还想着要把美子当自己的儿媳妇。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儿子去了,自己的心也好像跟着去了。
那天在直升飞机上,林下听完裘长山对金背的评价后,高兴了一阵子。但当他看到躺在飞机地板上己经没有呼吸的木文平时,心如刀割,情绪一下失控。他一会儿痛哭,一会儿悲鸣,不知道是怎么回到东京的。有一阵子,他哭的昏头昏脑,不是红外探头飘过来警告他,他不知要哭到什么时候。
“绝后了,就这么一个儿子!”林下的内心深处,一直念叨着这句话。当时,他真想把裘长山从飞机上推下去,或者是一枪了却发裘长山的狗命,可是他没有亲眼看到裘长山枪杀自己的儿子,他想了几次都没有那样去做。
直升飞机把金背从秦岭经中缅边境直接运到东京后,林下就把美子叫到身边道:“美子,这个猴子就先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他,过几天我们就开始试验。”
“请所长放心,我一定会把他照顾好的。”美子看了看飞机上再没有下来什么人,便问道:“文平哥回来没有?”美子知道林下到中国秦岭,是与木文平接头的。
“没有回来!”林下摇摇头道。他没有对美子说真话,他不想让美子知道木文平己经不在人间。
“他在哪里?”美子有些着急地追问林下道:“文平哥好么,他还在中国吗?”
“美子,你别问了。”林下回避美子,用命令似的口气说:“你赶紧去照顾那个猴子去吧!”
“他有名字吗?”美子清楚一般情况下,研究人员看到或抓到研究对象,都会起个名字或编号,所以又问林下道:“我说的是那个金丝猴!”
“哦!”林下转过身,对美子说:“我听那个裘先生说了,叫什么金背。”
“哦,金背,多好听的名字。”美子走到金背跟前,看着还在昏睡的金背,抚摸了一下金背金黄色的长长的针毛
红背和爱特的关系也是越来越好,接触也越来越多。这天,爱特没吃早饭,就提着一大篮子青菜胡萝卜和小白菜什么,来到“小秦岭”红背身边。
“红背,吃早饭了!”爱特把红背要吃的各种小菜放在一个铝盆里,把自己吃的面包沙拉,还有酸奶放在一个托盆上,等着红背过来一块吃。
红背睡眼惺松地爬起来,走出了小屋,伸展双臂,做了个懒腰,然后又翻两个跟头,来到爱特跟前,蹲下。“咯!”红背叫了一声,意思是我来了,这么早叫我干什么?
爱特拿着一块面包,边往自己嘴里放,边指着铝盆对红背说:“吃吧,这是你的早餐。”
红背摆摆头,双臂交叉在胸前,不理爱特。爱特又把铝盆往红背身边推一推,说:“吃吧,红背,吃完饭,我们还有课呢!”红背还是不理爱特。
为了能与红背更好地沟通,爱特昨天晚上回去,连夜学了一套手语。她看红背不理她,心想红背可能是没睡好,就两手比划着问红背:“是不是没睡好啊?”
红背故意斜着眼,瞅了一下爱特托盆中的面包和沙拉,心想你吃好的,给我点乱菜叶,为什么?
爱特好像看出了红背的心思,指着托盆,笑着问道:“红背啊,你是不是想吃那里的面包和沙拉?”
红背装模作样地又斜了一下眼,还撇了撇嘴,意思是你猜对了,但我不告诉你,我也不吃,谁知道你是真心让我吃呢,还是是假心假意地让一让?
爱特笑起来,她好像又看出了红背的心思,没想到红背这么有主意,还怎么绅士,想吃却又不下手去拿“真是个大男人!”爱特于是笑着把托盆递给红背,真诚地邀请红背说:“快吃吧,别客气发,我的面包沙拉,还有酸奶。”
红背列着大嘴“咯”地又叫了一声,也像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伸手拿起一块面包,放在嘴里,接着又捡起一块沙拉,放到嘴里,两只手高兴地拍起了巴掌。
爱特看着红背的样子,高兴地不得了,她干脆不吃了,用她的面包,把青菜和小白菜叶夹在一起,包成汉堡包似的,递给红背道:“给你,这样吃更好!”“咯咯!”红背叫了一声,抬手指着爱特,示意爱特也吃,意思是不要光看着他吃,那有多不好意思。
“不用客气,你说吧,我看你吃就饱了。”爱特笑着道:“你不知道我这一会儿有多高兴,能和你一起就餐,真是我莫大的荣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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