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现在感到非常头痛,他是偷鸡不成,失把米。本想请灵儿来研究所做访问学者,帮他进行红背与“飞猴”的试验,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由于红背离不开灵儿,汉斯让爱特和尼古拉斯把灵儿安排在研究所宾馆后,就把两个人请了去,商量如何解决灵儿和红背的问题。汉斯的目的很清楚,就是要把灵儿和红背一起留下来,一个都不能走,而爱特和尼古拉斯又是他的两位得力助手,他很想听听这两位年轻人的意见。
汉斯对爱特和尼古拉斯道:“我们的试验还没成功,灵儿小姐就来了。你们俩个者知道,我请他们来的初衷不是这样的。现在看来,事情比较麻烦了。不过,我的意见还是坚持我们原来的计划,请灵儿小姐留下,把红背照顾好,把我们的试验搞成功。”
爱特最清楚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了。这几天来,她从灵儿对红背的态度,从红背对灵儿的感情,己经清楚地看到,要想让灵儿和红背配合汉斯,把他的试搞成功的可能性很小,几乎是没有任何机会。
爱特道:“通过这几天我与红背的接触,特别是灵儿见到红背以后,感受到的灵儿与红背的感情,我认为留下灵儿的可能性一点都没有,不仅如此,灵儿也会提出要把红背带回中国去。”
汉斯马上说:“那不可能。如果是这样,我就和他们争到底。”
“怎么争到底?”爱特好奇地问汉斯说:“总不能像打仗争山头一样地去争吧!”
汉斯看了爱特一眼,说:“虽然不能那样,但很简单,两个方案,要么灵儿小姐留下,陪着红背,与我们一起把试验搞成功,要么红背留下。当然,我个人的意见是他们两个都留下最好。”
尼古拉斯也认为汉斯的要求不大可能实现,但他却有自己另外的看法,说:“根据这些天来我对灵儿小姐和红背观察,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让红背回到中国,灵儿小姐留下来的可能性也有。”
“还有这种可能?”汉斯马上感兴趣地对尼古拉斯道:“你快说说,怎么个可能性?”
尼古拉斯低头琢磨了一会儿,对汉斯道:“根据我的观察,灵儿与红背的关系非同一般,如果汉斯先生您态度强硬,灵儿小姐或许心疼她的红背,让她的随员把红背带回中国秦岭,而她自己留在我们这里。秦岭毕竟是红背的故乡,灵儿会想到红背在这里是不可能长久的,否则,红背会死在这里。”
“有道理。”汉斯说:“这种可能不是没有。那个灵儿小姐为了红背,我看什么事都能做出来。我们现在的策略是不着急,等着他们着急。灵儿小姐一定会先找上门来。到时候,我们再跟她讨论。”
爱特建议汉斯可以通过灵儿小姐的随员,个别做工作,先摸一下灵儿小姐的真实想法,比如那个王勇先生。
尼古拉斯瞥一眼爱特,说:“我们不要采取这种做法。没用,你看看灵儿小姐身边的那个王勇先生,一定是中国警方人员,从他那里得不到什么。我们不要因此失彼,让人家看不起。”
尼古拉斯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这说明汉斯的手下,都让他那点半瓶中国醋,给薰染了。只要多少了解一点中国文化,这种做法肯定是不可取的。
林下刚才找灵儿没找着,在王勇面前碰了一鼻子灰,心情郁闷,参加完年会,本想再去找灵儿,可他还是没敢去。他怕灵儿再问到他不辞而别的事,使他无法下台。于是,他也没有直接回日本,而是拜访了他的老朋友汉斯先生。
汉斯和林下本是老朋友,不过他俩也不是经常联系见面,这次两人相见,大有如隔三秋之感。林下说:“本想着在会上与汉斯先生见面叙旧,没想到汉斯先生没参加会议。”
汉斯似笑非笑地说:“我参加了第一天的开幕式,后几天有事就没再去了。”
林下笑着问汉斯,说年会这么重要,汉斯先生还请假,一定有比年会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汉斯先生?
汉斯想到林下这个家伙,就是鬼精鬼精的,他还没说什么,就好像闻出了什么似的“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林下先生?”汉斯试探性地问道。
“哈哈!”林下笑着,摆出一幅不在乎的样子道:“汉斯先生,我什么也没听到,和你开个玩笑。”
其实,汉斯把红背掳到洛杉矶的事,林下早在中国时就知道了。美日军方之间的情报,有时是互通的,有时又是互探的,汉斯把红背掳到洛杉矶这么大的事情,日本军方不可能不知道。林下就是日本军方告诉他红背在洛杉的。
“你总是这样。”汉斯抹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觉得有少许沁汗,问林下:“听说你从中国不辞而别,最近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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