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的心突然“砰砰砰“地快跳起来,像有一只小兔在心脏部位,要冲出来。这种冲动,他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
青儿自觉脸颊攸地一下热了起来,忙用手抹一下,然后赶紧按住胸口处,又呷一口酒,不自在地问道:“爱特,喜欢听我给你讲个故事吗?”
青儿真是的,这那是请人家帮忙,见了美女,分明是在和人家套近乎么?
“讲故事?”爱特兴致来了,把酒杯放下,靠近一下青儿道:“好哇,青儿先生,我当然喜欢听了。你现在就给我讲一个。”
“真的想听?”青儿又问一遍爱特,他怕自己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反倒让爱特帮不成忙了。
“真的想听!”爱特看上去很真诚,没有一点做作的感觉,确像是想听青儿讲故事的样子。
“好,那我就给你讲一个!”青儿放下酒杯,也往爱特身边凑凑,两人几乎到了脸贴脸的地步。
爱特的眼睛一下不动了。她平生第一次这么靠近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中国男人,她的全身动觉有一股热流涌动起来,从不同方向聚集到了头上,脸上,唇边
青儿虽然是个中国人,有他传统的一面,可他毕竟是年轻人,加上美国这些年学习,西方文化对他的影响,对爱特的变化一点都没有反感,反而感到有一种无限的冲动,在放纵着他不由自主地更加靠近爱特。
爱特看着青儿,情不自禁地把薄薄的嘴唇,伸向青儿,与青儿快要发烫的双唇,贴在了一起,粘在了一起,溶在了一起
时下婚姻可以“闪”叫做“闪婚”;爱情一样可以“闪”那就叫做“闪爱”吧!对爱特这样的美国姑娘,碰到自己一时心仪的男人“闪吻”一下,也不过分。
不过,究竟那天晚上青儿给没给爱特讲故事,爱特帮没帮青儿红背的事,我们谁都不清楚。但是,从此以后,爱特坚定地站在了灵儿和青儿一边,坚决主张把红背送回中国去。
当青儿把这个消息告诉灵儿时,灵儿非常高兴,夸自己的哥哥本事大,能把一个美国姑娘说动了。
第二天上午,灵儿和王勇再一次走进汉斯的办公室。汉斯还是老样子,不温不火地接待灵儿和王勇。灵儿本想汉斯可能会问他们那天下午为什么失约了,没有来找他的,可汉斯只字未提,灵儿也就没再说什么,坐在那里等着汉斯先开口。
王勇也和灵儿一样,看着汉斯,只等汉斯表态。王勇心里明白,他们的态度己经很明确,再多说也无意。
可是,两人等了半天,汉斯就是不说话。只见他坐在沙发上,像是没事惟的,一会儿看看窗外,一会儿又招呼灵儿和王勇喝茶,根本没有要说什么的意思。
灵儿从没有与这样的外国老头打过交道,老奸巨滑不说,还有时不讲理,但灵儿坚信,真理在手,一定能说服汉斯的。况且,他们给了汉斯时间,或许汉斯能够想通这件事,把红背还给中国。
于是,灵儿终于打破沉默,先开口道:“汉斯先生,我们的意见很清楚,态度很坚决,这您是知道的。我们的目的,就是把红背带回中国去,现在就看你的态度了。”
王勇还是没有说话,他想灵儿的态度己经很明确,再说也多言。于是,就坐在那里,眼睛一直盯着汉斯,想看一看汉斯还能有什么花招,来搪塞他们两个
汉斯确实没了主意,他知道灵儿和王勇那天下午没来找他,是给他时间考虑商量。他昨天把爱特和尼古拉斯叫来,本来是想听听他们两人的意见,但没想到爱特和尼古拉斯都有自己的主意,就是不替他汉斯着想。
说的也是,你汉斯与军方有勾结“飞猴计划”成功了,也是你汉斯的功劳,你不会与别人分享的。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汉斯半天不开口,开口就是一句耍懒的话:“我的态度你们也清楚,如果你们也没有什么好办法,那咱们只能在这里耗着了。”
灵儿听了汉斯的话很生气,但她还是稳定了一下情绪,心想这个美国老头确实很难对付,竟然说这种懒皮话,后来实在按奈不住自己的火气,就站起来义正辞言地说:“汉斯先生,您这样的态度无即于事。我们现在是在帮您,如果您要一意孤行,不让我们把红背带回中国,我们可真要通过国际刑警组织调查您,还有您的研究所了。”
“国际刑警组织?”汉斯抽笑一下,摊开两手对灵儿说:“我早说过了,我不怕这些,你们尽管请他们来吧!调查我,调查我的研究所,没用,我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