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到,探知事情真相。秦姑娘的身事也够可怜的了,以后秦姑娘就住在府中,不知秦姑娘意下如何?”
秦卿道:“虽说恩公得已脱险,但行刺恩公的确是秦卿。恩公对我不但有救命之恩,且收留秦卿于府中,对秦卿这般地好。秦卿却恩将仇报,你们却不记前嫌,我秦卿自问自惭形秽。”说着泪流而下,走到我身前跪下道:“恩公,秦卿论罪当死,但无不怨无悔,因为我这条命是恩公给的,现愿任凭恩公处置。”
风义郎急了,风般快扫到秦卿身旁道:“师妹,将军尚健在,你这又何苦呢?”
我忙起身扶起秦卿道:“风兄说得极是。以后也别再叫我恩公了,都说好了我们是兄妹了,应叫大哥才对。如诗梦所说,你与你师姐以后就住在府中吧。”
风义郎跪拜道:“兰兄不但不记前嫌,还如此待我等。如若兰兄不弃,我风义郎愿助兰兄一臂之力。”
秦卿道:“大哥若不嫌小妹武艺差劲,我愿与师兄一起披甲上阵。”
我忙扶风义郎道:“风兄快快请起。有风兄和小妹夫妻二将相助,我简直是求之不得。”
秦、风二人呆看着我,我道:“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哦,你们还没成亲,不过没事,找个吉日立刻成亲便是。”
秦卿道:“大哥,此事不急于一时,何况大哥有伤在身,还是退后再说吧。”
“没事,我乃小伤。婚姻大事,‘岂能’有你作主?现在我乃你大哥,为自己小妹婚事作主,你不会怪我吧。”我问道。
秦、风二位相互目视都笑了,秦卿道:“那就一切听凭大哥作主便是。”
欣怡、诗梦走到秦卿都为她而高兴,欣怡道:“诗梦,以后我们又多一个妹妹了,如果羽彤妹妹也在武陵那该是多热闹啊。”
秦卿问道:“欣怡姐,你刚才说什么多一个妹妹,羽彤是何许人也?”
诗梦道:“羽彤是子云的妹妹啊,哦,算起来,你比羽彤大。”
见她们有说有笑地,我心里也感到甜滋滋的。我叫风义郎到一边道:“风兄,有一时我先得与你说。”
风义郎道:“主公有何事?”
“风兄为何如此见外呢?你与我何以君臣相称呢?”我道:“你我兄弟相称便是了。”
风义郎停止步道:“这怎么可以?君臣就是君臣,怎能以兄弟相称呢?”
我道:“那在众人之下,你我君臣相称;无人之时,你我兄弟相称,意下如何?”
风义郎思绪半响,勉强点了点头,道:“兰兄真乃平易近人之人,哦,对了,兰兄方才所说何事?”
我道:“你与秦卿的婚事,要委屈你们了,不能为你们办得风风光光的。”
风义郎道:“我知兰兄乃为百姓着想,兰兄对义郎和师妹如此待遇,怎么算委屈呢?”
我道:“你明白我就不多言了。我行刺之死现已传得纷纷扬扬,恐他势人以此来患,我得快速发放消息,告天下实情,以荆州百姓民心。”
风义郎道:“兰兄说得极是。不过我与师妹”
“你放心你二人我决不会在我除去张鲁之前向外提及你们。”我转身对武飞下令道:“小武,你吩咐李副将带护卫队发放消息,说我兰子云被行刺后却命不该绝,大难不死。对了,不得提及刺客乃何人之事?”
武飞领命道:“是,主公我这就叫李副将去办。”
在汉中城宫中。
“主公请放心,以秦卿的武功,以取得兰飞信任之后定能杀之。以兰飞的性格,他怎么也猜忌不到行刺他的乃他曾救过的小女子。”杨松道。
张鲁道:“就算如此,但是也不能打消荆州来患之心啊。”
杨松道:“此一时彼一时。此来缓兵之计也。只要兰飞一除,我们再加后守备阳平关。”
此时有兵来报道:“禀主公,秦、风二人已完成任务,但”
张鲁道:“有何话,但说无妨。”
“秦、风二人说背叛主公而去。”
“他们二人去了何处?”张鲁问。
“他们二人并未说。”
张鲁气怒道:“岂有此理。”然后转身对杨松道:“都是你出的馊主意,看吧,现连秦、风二人也陪进去了。如今如何是好?”
杨松道:“主公,以二人可退兰飞军上万雄兵,难道又有何不值?”
张鲁道:“只怕到时行刺的幕后主使被兰飞部下将所知,愈加快了荆州来患。”
杨松道:“主公放心,我们有西凉马超相助。现荆州兰飞已死,所足惧哉!”
张鲁道:“事已至此,也只好这样了。”
三日之后,有兵报张鲁道:“禀主公,听闻荆州兰飞并未死。”
张鲁听后气急败坏道:“快,快去给我把杨松却我叫来。”
杨松一来,见张鲁正发大火,在房里走来走去。张鲁一见杨松就大骂,又道:“你不说此计可行?可如今兰飞命并未绝,汉中城将危危可及矣!现应如何,现应如何?”边说边急得晃来晃去。
杨松道:“昔日报信之兵回来不是亲见秦、风二人吗?其二人亲口说出兰飞已死。如今又传出兰飞未死,以我看,兰飞未死是假。发放此假讯不过是以此安民心,防他势力来患之计罢了。”
张鲁一听,言之有理,方止步道:“你所言也不无道理。不过以我看,还是令探子探荆州动静,以防患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