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吗?”我转头看着他,目光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魏英州有些漠然的抬起头来,似乎在酝酿着自己的情绪,他将帽子从头上摘了下来,终于开了口。
“你认不认识那个留洋回来的学者,史湘竹?”
我点了点头,对于这种事情我已经见的够多了,于是我还不等他开口便问了起来。
“怎么回事?一定是她出事了吧,需要我协助调查!”
魏英州点了点头,苦涩的笑了笑“警察找你应该就没好事!”
我没有理会他表情的异样,接着问了下去“那么具体是什么事情?”
“这个恐怕在这里不好说,毕竟你是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
“等等,你说什么?什么我是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
魏英州咽下了一口唾沫,高高的喉结鼓动了一下“下午五点左右,h大的人前去和她商量明天讲座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死了!”
“死了?我几个小时前还和她在一起的!”
“所以你的嫌疑就是最大了!不过现在应该可以排除你的嫌疑了!”魏英州的话有些自相矛盾,他一向办事说话都是很有条理的。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一会儿说我的嫌疑最大,另一会儿又说我的嫌疑可以排除了!”我睁大了眼睛盯着他,魏英州今天的表情还是那么刻板严肃。
他的嘴唇微微翕动,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忍住了,他从衣袋里拿出了一张写满了东西的纸递到了我的手上,这是一张死亡报告,上面的字迹相当潦草,我勉强能从里面看出个大概。
“原来她是心肌梗塞死的啊!”我将通知书递到了他的手上,恍然大悟的说道。
“你再仔细看看死亡日期那一栏!”魏英州对我的粗心有些恼火,又将通知书递到了我的手上,我将目光放到了通知书的末端,那里用醒目的字体写着“2008年3月12日”
“是前天?那怎么会”我忽然想起了那个血书生的故事,一切都变得那么的不可思议了。
“我们是根据她身体上的尸斑和僵硬程度来判断的,可根据宾馆的服务员说,昨天她还问服务员要过房门钥匙!”
“这有点像上次送盒子给我的那个成刚!”我若有所思的说道。
魏英州摇了摇头“如果上次那个成刚是被小老头的魂魄附体的话,那么这次史湘竹又是被什么附体呢?”
“血书生!”我下意思的说了一句。
魏英州猛地看着我“你刚才说什么?”而正在这个时侯,他的手机响了起来,魏英州将手机打开,听了听那边的情况,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我知道了,便将手机放了回去。
“刚才法医打来电话了,在史湘竹的心脏血管里发现了很多水蛭,这可能是导致她死亡的真正原因!”
我的眼睛一亮“你说水蛭!”
“对啊!”魏英州呆呆的望着我,他对我有这么大的反应竟然有些不可思议。
“带我去看看!”我话还没有出口便感觉到胸口有种钻心的疼痛,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撑破我的胸腔从里面爬出来。
我紧紧地拉住了魏英州的手臂,两条腿不由自主的弯了下去
“你你怎么了?”魏英州搀扶住我,关切的问道。
“血书生!”这是我晕倒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